這個消息,很快也傳進了宮里:“皇帝,景王和景王妃離開京城了?”
楚玄瑾看到太后來,給行了個禮后,說道:“是啊,也算他識趣,在京城里待不下去,那就跑別的地方玩玩唄。”
看著楚玄瑾明顯不將沈照離開京城的事放在心上,太后一臉恨鐵不鋼地瞪他:“他特意選擇在那麼特殊的一個時機回來,而且還是以一種咱們無法拒絕的形式宣告了自己的份,現在他因為拿不到稱心的職,就跑去游山玩水了?皇帝你難道不會覺得可疑嗎?”
楚玄瑾眨了眨眼睛,臉上寫滿了疑:“可是,青城那個地方,除了竹子多,也沒別的什麼特別了啊。”
太后不想搭理自己這個腦子里只有一筋的兒子,轉而看向左鄴,向他問道:“左鄴,你有沒有查到什麼異常?”
左鄴說道:“回太后的話,臣已經查過了,景王妃決定前往青城的事看著應該不是提前籌劃,前幾日,是有人告知青城那邊有大片竹林,所以才生出這個想法。”
“竹林對有什麼用?”太后問道。
一個王妃,在乎的難道不應該是綾羅綢緞,珠釵華服嗎?
竟然對竹子有興趣?
這什麼奇怪的癖好?
左鄴解釋道:“景王妃在福壽城時開設了兩個鋪子,分別竹山坊和竹心坊,都是做竹子相關的東西,其中竹心坊更是為景王妃賺了不錢,景王妃在京城也開設了竹心坊,只是據說需要的竹子非常特殊,每日都需要從以前的那個小山村里運竹子來京城。”
“所以,當真只是為了竹子?”太后再次確認道。
左鄴點了點頭:“從目前了解到的況確實如此,如果青城的竹子可用,那麼,竹心坊在竹子的運輸花銷上就能大大減一筆。”
“這麼看來,倒似乎沒什麼問題。”太后點點頭說道。
隨后,太后又道:“是誰告訴的景王妃青城的事?”
左鄴繼續說道:“是舒閣老的嫡孫,自小便酷讀書,也喜讀各個地方的地方志,所以對各地方頗為了解,前些日子,丞相夫人辦了賞花宴,舒小姐也去了,景王妃還教了各世家貴做竹雕,舒小姐非常喜歡,賞花宴之后,時不時還前往竹心坊。”
“看樣子,確實沒有什麼特別,但是,也不要掉以輕心,還是得派人盯著,適當時候,也可以出手。”太后淡淡說道。
似乎在說著的只是一件非常尋常簡單的事。
“太后不是說,現在并不是殺景王的好時機嗎?”左鄴問道。
太后淡淡說道:“如果景王死在了京城,那麼自然很多人會懷疑是我們的手,可是從這里前去京城,中途有好一段路是沒有什麼人的地方,有賊寇埋伏在那附近也很正常。他們不是要去竹林嗎?林子里指不定也會存在什麼兇猛的野,這都是難說的。”
“奴才明白。”左鄴立馬應下。
太后說道:“這一次,能殺掉最好,但如果沒有全而退的十足把握,便不要輕易手,實在不行,退一步,試探一下他周圍的防衛力量便撤。”
“是!”左鄴再是應了聲。
楚玄瑾聽著太后這麼謹慎的姿態,不耐煩道:“不就是一個手上一點權力都沒有的景王,那麼警惕做什麼?要不就干脆點殺了,要不就別管他,反正他現在又掀不起什麼風浪,唯一能幫到他的鎮國公府,也早早流放到了邊關。”
聽著楚玄瑾的話,太后恨不得直接給他一大耳子,看能不能將他腦子里的水都給拍出來。
“幾年過去了,鎮國公府的人雖然被流放到邊關,可是那一個個都還活得好好的呢!”太后沒好氣地怒聲道。
“都已經流放了,活著就活著唄。”楚玄瑾混不在意地說道。
當初他也并沒有覺得鎮國公府有多麼礙著他,只不過太后和左鄴都說要除了鎮國公府,那就除唄,沒了鎮國公府還能給一些俸祿和賞賜,那麼他就能多一點銀兩去把好東西給后宮的人們了。
看著楚玄瑾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太后已經沒了脾氣,放棄對他的勸說,對左鄴說道:“你只管按著哀家的意思去做,一切務必要謹慎小心,千萬不要給景王留下任何的把柄。”
“是。”左鄴應了一聲后,便恭敬地退出去安排事宜。
太后看著遠方暗沉的天空,心也和這天一樣。
再看了看旁邊一副無所謂,和眼神對上還能給揚起一抹大大笑容的楚玄瑾,心里更是憋得慌。
和先帝都不笨,怎麼就有這麼個傻兒子,遭心啊!!
盛清苑和沈照帶的人并不多,一個負責架馬車,一個負責前方事宜的打點,然后還有一個負責兩位主子隨時的需求,一行一共就五個人,簡簡單單便出了城。
百姓們看著沈照和盛清苑的出城就這麼簡單,見慣了京城里權貴們的鋪張浪費的他們,對兩人的好不由再多了些。
京城和青城之間,有一個小城鎮,規模不大,但是據京城的一些百姓說,這個小鎮子上,有一些很別致的陶瓷,也有幾種當地才有的糕點,味道不錯。
盛清苑和沈照也不著急趕路,便決定在小鎮上停留一晚上。
兩人的打扮,看著就像是普普通通,家里可能有一點點錢但不多的年夫婦,加上盛清苑的親和力十足,鎮子上的百姓對他們倒是也友好的。
盛清苑也拉著沈照一起嘗試了一下陶瓷的制作。
然后盛清苑就發現,沈照畫圖可以,但是這種實際上的手干,倒是有點勉為其難了。
最終,盛清苑負責將瓶子的外形好,沈照負責在上面補上一些圖案,兩人合力完了一個,和鋪子的老板約定好,等他們回城的時候再來拿。
兩人還在街上買了不當地的特小吃,盛清苑更是一時,將自己知道配方,但是又始終做不好的糕點教給了當地的百姓,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做了出來。
盛清苑也滿足地嘗到了一直想吃的味道,當地的百姓也多了一門賺錢的配方,后面也因為這個糕點,讓附近不城池的人慕名而來,漸漸的,小鎮也變得越來越繁華。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兩人在小鎮玩了一天,一直到太落下,才心滿意足地回到客棧。
剛回到客棧,盛清苑鼻子微微了:“這房間里有一道淡淡的清香,倒是好聞的。”
客棧掌柜笑著對說道:“夫人好靈的鼻子啊,這是咱們鎮上的一種花,味道很淡,但是聞著啊,可以幫助睡。”
盛清苑看了一眼桌面上放著的花:“百合?”
“啊,對對,就是百合,哈哈,我對這些花花草草的,向來記不住名字,好像就是這個名字。”客棧掌柜笑著說道。
“我很喜歡,謝謝。”盛清苑笑著道。
“可客早點休息。”客棧老板親自給他們將房門關上。
沈照看向盛清苑,無聲地詢問著。
盛清苑淺淺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睡覺吧。”
“好。”沈照沒有多問。
看這個樣子,是沒有什麼問題。
到了半夜,屋的氣息早已趨于平緩,月下幾道影顯得格外的明顯。
為首的人對后面的人做了個手勢,幾人便立馬沖了進去。
只是剛進去,房間里的一陣香味傳來,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便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轉眼就失了意識。
玄雨給其他暗衛比了個手勢,將這些人上仔仔細細搜查了一番后,便都丟了出去,重新關上房門。
整個過程,都沒有發出什麼特別大的靜,并沒有影響到盛清苑和沈照的睡眠。
第二天醒來,玄雨將從那些人上找到的東西給盛清苑。
盛清苑看了一眼后,看向沈照。
他們的那些份特征,就了解了一些,但若是的了解,那是遠遠比不上沈照。
“是煞閣的人。”沈照說道。
“煞閣是什麼?這名字聽著,像是一個殺手組織?”盛清苑猜測道。
沈照點了點頭:“就是一個殺手組織,看來,后面的人還是謹慎。”
盛清苑輕笑一聲:“是謹慎還是輕蔑,就請這麼幾個人,用的還是這麼拙劣的手段?”
說著,盛清苑素手一抬,花瓶里的一朵百合花就被盛清苑折了下來。
玄雨說道:“花蕊里的毒也并不簡單,不是普通的迷藥,據說若是聞久了,腦子也會跟著變傻,而且味道非常淡,一般人察覺不到。”
也就王妃,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這種毒,若是讓孟老看到,那是要被嫌棄的,連準備好的解藥都用不上,確實多沒點意思。”盛清苑無奈攤攤手說道,滿臉皆是凡爾賽。
在了解到毒以后,盛清苑第一想法就是將盡可能鍛煉到百毒不侵。
畢竟,毒有那麼多,下毒的辦法也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
如果能做到百毒不侵,那就隨便他們怎麼下毒也不怕了。
雖然現在還做不到百毒不侵,但是經過盛清苑的調養,大部分的毒對沈照已經無用。
看著盛清苑這個樣子,沈照不由輕笑出聲:“還是夫人厲害。”
“像這樣的殺手組織,是不是拿不到背后主謀的信息?”盛清苑問道。
沈照點了點頭:“是,不過,也有一種辦法可以拿到。”
“嗯?”
“將這個殺手組織取而代之。”沈照微微揚說道。
盛清苑挑眉,給沈照豎起一個大拇指:“厲害!”
沈照說道:“煞閣不弱,想要一整鍋端掉,還需要一定時間,只不過,這幕后主使的人,其實也不難猜,不管出手的是誰,繞到最后,無非是那麼幾個人。”
太后,楚玄瑾,左鄴。
將殺手都理干凈后,便再次啟程前往青城。
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偶爾的一陣了涼風吹來才讓人恍然意識到秋天的腳步已經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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