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除了韓守禮和左鄴,其余人都震驚不已。
楚玄瑾更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指著沈照質問道:“你在說什麼?!”
沈照從容看他:“皇兄,不過短短七年,難道你已經不認識臣弟了嗎?”
楚玄瑾臉頓時發白。
雖然這七年間正好是發育變化最快的一段時間,但是經他這麼一說,還是能看出來他以前的樣子。
不可能,不可能!
楚承池在七年前已經死了!
不可能還能活著!
楚玄瑾攥住拳頭,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就是朕的二皇弟,他在七年前就已經不小心死了。”
沈照淡淡看著他:“那懸崖陡峭、高聳,但下方卻是一汪深潭,許是老天垂憐,認為臣弟命不該絕,便給了臣弟又一次活下去的機會。”
楚玄瑾沉著臉看他:“若你當真沒死,為何這些年不回來?”
沈照淡淡說道:“因為臣弟失了記憶,直到一年前不小心撞到了腦袋才重新想起。”
“一年前就想起了,為何直到現在才回來?”楚玄瑾繼續直問道。
沈照說道:“臣弟慚愧,失了記憶的六年時間里,碌碌無為,愧對父皇那麼多年的諄諄教誨,所以臣弟以為若要回來,也必得帶著一番就,不能讓父皇失。”
提起先帝的教誨,楚玄瑾心里就是一恨。
明明他才是嫡長子,可是父皇卻更喜歡這個庶出的弟弟。
一開始父皇還會同時在書房里帶著他們二人,可他不過才溜了那麼一兩回,父皇就再也不帶著他學習,只教楚承池一人。
“憑你說的這些也不足以證明你就是已故的二皇弟,這些事只需稍稍查一查便可知。”楚玄瑾沉著臉說道。
就沈照這一氣質,那說話時候的語氣神態,還有他的模樣,楚玄瑾心底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他就是早就應該死了的楚承池。
但楚承池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噩夢。
只要有他在,父皇就看不到他。
而且……
當年父皇的傳位詔書并沒有找到,依照當時的況,極有可能留給了楚承池。
后來楚承池被殺,在沒有傳位詔書的況下,他繼位才順理章。
可現在楚承池回來了,若是他還帶著傳位詔書,那他的皇位……
危!
“你可知,冒充皇子是多大的罪?!”楚玄瑾質問道。
沈照看著他,淡聲說道:“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
不等楚玄瑾將話說完,沈照拿出一塊玉佩還有一封先帝的親筆函。
“這塊玉佩,是父皇在我十歲生辰時贈于我的,那會兒,在場許多大臣應該也瞧見。”沈照淡淡說道。
眾人看著他手上的那塊玉佩,紛紛點頭。
那一塊玉佩是高祖皇帝給先帝,而后先帝又當著眾臣的面給了沈照。
這也是為什麼當年哪怕先帝沒有明說,但還是很多人覺著先帝要將皇位傳給沈照。
“這一封親筆信,是七年前我離京之前,父皇留給我的。”沈照繼續說道。
楚玄瑾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
在楚承池離京之前給的親筆信,難道,那就是詔?
沈照繼續說道:“若是皇兄覺得這是假的,可以傳召當時的丞相、太傅及諸位閣閣老查看核對。”
楚玄瑾一顆心被高高懸掛著,眼神一直落在那一封親筆信上。
他很想知道這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另一方面又擔心萬一那里面寫的當真是他最擔心的事,那他的皇位還能不能坐穩。
楚玄瑾下意識看向左鄴。
左鄴向他點了點頭,楚玄瑾見狀眉心擰起。
左鄴一臉無奈,再次點頭。
這一次是他失策了。
他應該想到先帝當年那般喜他,他手中想要有先帝的信,那是相當容易的。
只是想著當年他墜崖亡,上估計也不剩什麼,景王府也被搜查得干干凈凈,所有可能有一點價值的都被帶走了,即便他現在回來,他也沒有東西可以證明自己的份。
誰曾想,他不僅留有玉佩,還有親筆信。
那玉佩還是當年先帝當著眾多臣子的面給他的。
現在他提出可以讓當年先帝信任的重臣老臣來核驗,也是名正言順,沒有拒絕的理由。
楚玄瑾見此,又看向程議。
程議只是長長嘆了口氣,也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楚玄瑾氣結,只能心不甘不愿地讓人去將那幾個老東西請來。
最后的結果沒有任何懸念。
玉佩是真的,親筆信也是真的,再加上沈照與先帝相像的模樣,再無人懷疑沈照的份。
楚玄瑾心非常糟糕,哪怕理智告訴他需要裝出一副高興的模樣,可他哪里得了這個氣,沉著臉,極為敷衍地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即日起,恢復景王一切待遇,重新整修景王府。”
簡單地撂下這麼一句,楚玄瑾便再也待不住,拂袖離去。
至于職什麼的,已全然忘記。
給幾個小年輕職的事,哪里有先帝最寵的兒子景王殿下死而復生的事來得重要。
大臣們想要上前恭喜,可是剛剛楚玄瑾的態度大家也都看到了,一時間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也就幾個老臣子看到沈照現在還好好的,眼淚汪汪。
老丞相給沈照行了個大禮后,喜極而泣:“先帝若是知道您還活得好好的,在天之靈也一定會非常高興。”
已經歸的田閣老也頗為欣地說道:“當年先帝走得急,也來不及留下什麼只字片語,但是老臣相信,先帝還是惦念著您的。”
走得急?
沈照將這話默默收耳中,面上不顯,對他們說道:“過去的事已然過去便不再提了,日后都好好的便好。”
眾人慨地點點頭。
心里也清楚,在這種地方也說不了什麼。
老丞相離開前,很是欣地再說了句:“您能回來,真好。”
景王還活著,大周便有希了。
其他臣子心里都十五十六的,愿意上前給沈照行禮問好的并不多。
沈照也并不意外。
他們要是太熱,他反倒還要擔心楚玄瑾是不是給他挖了坑等著他跳下去。
楚玄瑾離開大殿回到書房,氣得恨不得將書房里所有東西都給砸了。
左鄴來到書房的時候,便看到了書房一片狼藉。
楚玄瑾看到左鄴,當即怒聲質問道:“左鄴!你怎麼辦的事?!當年不是你信誓旦旦地向朕擔保楚承池已經死了嗎?!為什麼他現在還活著?!”
左鄴連忙說道:“當時,當時他重傷,尤其口的那兩劍幾乎斷了他的心脈,斷了他活命的可能,又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哪怕下面是水潭,也斷沒有活命的機會。”
楚玄瑾手用力地敲著桌面:“可他不僅活下來了,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還考了個狀元來到朕的面前耀武揚威,炫耀他有多厲害!你讓朕的臉面往哪里放?!”
左鄴垂下腦袋,對楚玄瑾說道:“陛下,相比起臉面,還有一件事更重要,先帝的詔,我們至今沒有找到。”
楚玄瑾越發煩躁,“這麼些年沒有找到詔,說不定當年就是父皇還沒來得及寫詔,這東西本就不存在。”
左鄴說道:“如果是這樣,那自然最好,可若是……”
后面的話沒說,楚玄瑾也明白左鄴想說的什麼,更加煩躁地拍著桌子:“那你說,你說,要怎麼辦?!找了七年都沒找到的東西,現在楚承池他人回來了,想要找就更難了!”
說著說著,楚玄瑾眸里突然劃過一抹亮,欣喜道:“不過,如果他死了,那麼即便找到詔也沒用。”
“陛下不可!”左鄴第一時間對這個方案表示了不認可。
楚玄瑾不滿道:“有什麼不可?!他要是死了,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一勞永逸!”
左鄴正說道:“陛下,景王的存在確實是一大患,但是他現在不能死。”
“為什麼?”
左鄴說道:“陛下,當年您與景王殿下的皇位之爭,大多數都知道,今日在殿上您得知景王的份后又是那樣的神,如果景王這個時候死了,大家難免會忍不住有所猜想。”
楚玄瑾不屑道:“他們猜想便由著他們猜想去,朕是皇帝,他們敢說什麼?!”
左鄴繼續搖頭:“陛下有沒有想過,即便先前六年景王因為試了記憶而只能在一個小山村里,所以也一直沒有被人發現他的份。可是一年多以前,他恢復了記憶,他卻沒有急著回來,難道真的是像他所說的只是為了考個功名,不丟了先帝的面?”
楚玄瑾順著左鄴的話慢慢思考起來,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做好了準備才回來的?”
左鄴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有多底牌,若是貿然殺他,能功殺了固然是好,可若是殺不了,說不定還能讓他借著這件事鬧大,由此損壞陛下的名聲,而讓自己得到更多人的同和支持,獲取更多的民心,屆時對陛下皇位的要挾便更大。”
楚玄瑾煩躁道:“那朕現在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繼續做他的王爺?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一步威脅著朕的皇位?”
左鄴說道:“他或許有所準備,可是才短短一年的時間,而且也只是在那種地方,也準備不出來什麼東西。我們也可以先給他一點下馬威,讓他知道現在大周的主人是誰。”
“你想怎麼做?”
左鄴彎了彎說道:“賜婚。”
“賜婚?那不是好事嗎?還怎麼給下馬威?”楚玄瑾不解道。
左鄴淡笑著說道:“陛下,據臣所知,景王在那山村里時,娶了山村里的一個孤,兩人頗為不錯。但如此卑賤份如何配得上親王?左右那村姑還沒上玉碟,稱不上是名正言順的靖王妃,陛下便可給景王另賜一子,冊為正妃。若景王接了,那便要背負背棄糟糠之妻的罵名,若他拒絕,那便是抗旨不尊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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