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堂和莫統也從書房邊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不知道的人看著他們的樣子,怕是會以為他們是親兄弟呢。
沈明堂走到老夫人面前,笑了笑道:「母親,岳母,我們開始用午飯吧。」
老夫人點了點頭,朝著莫老夫人笑了笑道:「也好,親家母我們先用午飯。」
莫老夫人點了點頭,隨後眾人都坐到大圓桌前。
他們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讓沈木綰和莫子淵坐在了一起,不過莫子淵卻站起來跟莫靈欣換了一個位置。
莫子玄和沈青冥,莫子豪眼裏都劃過了一不解,倒也沒有表現出來。
一桌子菜上齊之後老夫人便招呼著眾人筷子。
就在沈明堂夾起一筷子面前的糖醋魚,還沒有放進口裏,他後的一個丫鬟猛得將的筷子打落在地。
隨後猛得跪在沈明堂馬上道:「老爺,這魚有毒,不能吃啊。」
沈明堂被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嚇到了,當聽說那魚有毒的時候,連手裏的筷子都扔了出去。
眾人也是被這一幕給嚇到了,都可能放下了手裏的筷子。
沈明堂看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的糖醋魚,他眼裏的怒火蹭蹭往上冒,這魚擺放在他面前,明顯要害的人就是他。
沈明堂冷眼看著地上跪著的那丫鬟,冷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魚里怎麼會有毒?」
那丫鬟一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老夫人一臉擔憂的看著沈明堂道:「明堂,你可有吃下那魚?」
沈明堂拍了拍自己母親的手,安道:「母親,您放心,兒子還沒有吃呢。」
大夫人這時也看向那丫鬟,冷聲道:「你居然敢在菜里下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說完,大夫人冷著臉道:「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給我拖下去,打死。」
那丫鬟嚇的臉慘白,爬到大夫人面前,抓著的擺哭喊道:「大夫人,您饒了奴婢吧,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啊,若是奴婢不下毒,奴婢和奴婢的家人都得死啊。」
「大夫人,求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給您磕頭了。」
那丫鬟說著「砰砰砰」地朝著大夫人磕頭,磕得的額頭都流了,就像是覺不到痛一般,依舊用力的磕著。
大夫人一時有些於心不忍地看向老夫人和沈明堂道:「母親,老爺,我看這丫頭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你們看………。」
莫老夫人這時也開口道:「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鬟,有什麼本事毒害自己的主子,這背後一定有人指使。」
莫老夫人說著,目在眾人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沈木綰上。
沈木綰像是沒有覺到一樣,依舊低下頭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鐲。
老夫人看的一眼大夫人,眼神明顯劃過了一不悅,但很快就恢復平靜道:「那便好好審問吧。」
大夫人嘆了口氣,看向沈青冥道:「青冥,你來審問吧。」
沈青冥看了一眼自己母親,雖然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也猜到了母親大概的計劃了,只是這個計劃有些上不得枱面了。
莫子玄和莫子豪對視一眼,眼裏都帶著一抹笑意,今日有人要倒霉了。
莫子淵也不是傻子,今日的事他也看出了一些不同尋常。
沈青冥走到那丫鬟面前,冷聲道:「是誰讓你毒害父親的?你可知毒害自己的主子是什麼罪。」
那丫鬟渾發抖,泣不聲道:「大公子,奴婢真的沒辦法,奴婢也是不由己啊,若奴婢不這樣做,奴婢的母親與妹妹便會死無全。」
那丫鬟說著看了一眼沈木綰的位置,隨後咬了咬牙道:「既然事已經失敗了,那人也不會放過奴婢的,奴婢只有一死了,只求能放過奴婢那可憐的母親與妹妹。」
那丫鬟說著,從地上爬起來,朝著一旁的柱子就撞了過去。
還是莫子玄眼疾手快的擋住了,因為後坐力,那丫鬟直接摔倒在地上。
莫子玄有些於心不忍道:「你有沒有想過,若你就這樣死了,背後那人不放過你母親與妹妹,你不是白死了嗎?」
那丫鬟臉慘白,甚至可以用面無人來形容。
沈木綰看了一眼,親自去攔一個丫鬟尋死的莫子玄,角微微勾起,他還真是願意自降份啊。
沈夢婉這時也輕輕嘆了口氣道:「你將那背後指使你的人說出來,說不一定父親還會念在你迫不得已的份上,饒了你,替你救出你家人。」
那丫鬟一聽沈夢婉這麼說,扭過頭跪在沈明堂面前,對著他磕頭道:「老爺,這一切都是四小姐指使奴婢做的,奴婢真的是迫不得已的啊,奴婢死不足惜,求求老爺救救奴婢的家人吧。」
一瞬間,眾人的目都落在了沈木綰上,大夫人更是一臉震驚道:「怎麼會是四丫頭。」
沈木綰抬起頭,一臉疑的看著那丫鬟道:「我都沒有見過你,我又怎麼會指使你給父親下毒呢?」
那丫鬟看著沈木綰,一臉害怕的樣子道:「四小姐,都這個時候了,您就不要裝了。」
說著,那丫鬟掀開了自己的服袖子,出了慘不忍睹的傷痕。
那傷痕有新有舊,都是鞭打和火燒留下來的。
那丫鬟泣不聲道:「奴婢是丞相府的家生子,奴婢的父親是替老爺趕馬車的,幾年前因為替老爺擋了殺手的一劍死了,奴婢和母親便一直在廚房做事,奴婢的妹妹則是被派去伺候了四小姐。」
就在那丫鬟說完,一旁也走出來了一個丫鬟,同樣也是渾抖的跪在沈明堂的面前。
沈木綰認出了那丫鬟,是院子裏打理花草的丫鬟,秋兒。
秋兒朝著沈明堂磕頭道:「老爺,奴婢姐姐說得句句屬實,四小姐因為您之前沒有替討回公道,所以才會向您下毒手啊,四小姐知道奴婢的母親和姐姐在廚房做事,就用奴婢去威脅奴婢姐姐和母親,奴婢母親死也不願意,才會去威脅奴婢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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