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優的歌聲迴盪在整個場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
空中劇場雖然容納人數不如大型的育場那麼多,但是它作爲一個專業的劇場,音響效果和迴音設計是優秀的。
在這樣的環境下,歌唱者的歌聲被最大程度描繪了出來,所有人都沉浸在悅耳的歌之中。
距離演唱會開始已經半個小時了,何奧不得不承認,琪可能這麼火是有理由的,人家不長得好看,專業素質也夠。
他拿著掃帚走到一個正在安靜聽歌的人旁邊,“腳擡一下。”
“啊,好。”
那人看了他一眼,把腳擡了起來。
何奧用掃帚掃走了他腳下的垃圾,與此同時,他按下掃帚上的藏開關,一些無明的東西掉落在掃帚下,並被掃帚抹勻在地面上。
理好以後,何奧提著掃帚簸箕,繼續沿著場館邊緣行。
就在這時,他發現前方有一個穿著工作人員服裝的瘦弱男人緩緩的將一個黃的警示立柱放在牆邊。
何奧挑了挑眉,一邊掃地一邊注視著那個男人的作,男人並沒有發現何奧,他放下了立柱之後,仔細調整了大概五六分鐘,確定立柱擺放的位置沒有問題之後就離開了。
等他離開了一會兒以後,何奧緩緩走到那個立柱旁邊,這個立柱與普通的立柱並不相同,通過看客的能力,何奧能約約覺到這個立柱在有意無意的引導他的緒。
看起來是某種能力並不強的超凡品。
何奧擡起頭,從立柱旁邊走過。
而就在他經過的剎那,他的掃帚輕輕偏了一下,原本被仔細放好的立柱被撞到向右偏了五六公分。
然後何奧繼續若無其事的向前走去。
這一次他除了掃垃圾,還把注意力放在了這些地上突然多出來的立柱上。
有些立柱確實擺放的不合理,在人羣旁邊,有人一不小心走過去,把這個立柱撞偏了,也是很合理的。
所以每當何奧走過的地方,這些被擺放好的立柱,總會‘不小心’向旁邊偏移一點。
與此同時,這些立柱被擺放的位置也被他記在心中。
當時間又過去一個半小時,何奧已經掃了大半個場館,他已經走到了場貴賓區。
他手拿掃帚簸箕,一路掃過來,並沒有人攔他。
即使他穿著極不符合清潔工造型的大黑風,而且高一米九,在人羣中非常的顯眼。
隨著時間過去,何奧走到了最前排。
這裡比起擁的只能站著肩接踵的後排來說,位置相當寬敞,這些的豪華座椅甚至能向後放倒,讓觀衆調節一個舒適的聽歌的姿勢。
坐在這些豪華座椅上,能清晰的看到舞臺上金髮又蹦又跳的靚麗姿,能仔細觀察到這個火遍整個聯邦的偶像歌手的玲瓏段。
在這個位置附近,音響也是經過特殊調節的,每個位置上面聽到的都是最完的聲音,
何奧走到一個空位旁邊,輕輕掃了一下位子下的垃圾,然後把掃帚往裡到旁邊的位子上,輕輕敲了敲地面,“麻煩,腳擡一下。”
空位旁邊的位子上坐著的是一個穿著整潔白西裝,高大英俊的男人。
男人聽到何奧的話,扭過頭來,在看到何奧之後稍微有些驚訝,然後他出了手,想要接過何奧手裡的掃帚和簸箕,“我幫你。”
“沒事,”何奧平靜的看著他,“腳擡一下。”
男人有些錯愕,然後他笑著擡起了腳,何奧掃走了他腳下的垃圾,順便灑下了明的超凡材料。
“你穿這樣來做清潔嗎?”
男人疑的看著何奧,“抱歉,我是說你這樣更像一個僱傭兵或者殺手或者強大的戰士,有點酷。”
“我掃完了大半個場地,只有你擡頭看了我的模樣。”
何奧聳聳肩,收好掃帚和簸箕,“大多數人並不會關心掃走他腳下垃圾的人長得什麼樣,如果他們面前有其他更重要的能吸引他們視線的東西,比如一場盛大的演唱會,他們甚至不會看旁這個‘清潔工’是否穿了並不適合他的服,所以我穿什麼,其實並沒有什麼影響。”
“很,”男人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很有哲理。”
然後他看著何奧,輕聲問道,“你不認識我嗎?”
“我爲什麼要認識你?”
何奧皺了皺眉,轉準備離開。
這個男人他其實認識,這個人就是克里斯托斯,不過這的確是他第一次線下見到克里斯托斯。
在上個副本,兩人還通了電話,當然,那時候他的份還是瑞吉特。
“看來我有些自了,”克里斯托斯笑了一聲,然後他看向何奧,“你剛剛的哲理說服了我,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以一個陌生人的角度請教你一個問題。”
“除了數學問題外,大多數問題,問問題的人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詢問只不過是向別人求得支持。”
何奧看了一眼舞臺上蹦蹦跳跳的,一隻手握住了掃帚和簸箕,另一隻手進了口袋裡,他看向克里斯托斯,“什麼問題?”
不過他確實有些好奇克里斯托斯會問什麼問題。
“如果,”克里斯托斯笑了笑,靠在的椅子上,看向舞臺上還在歌唱的,
“我是說如果,你已經食無憂,而且獲得了極高的聲和地位,但是你有一個···嗯···不是很現實的理想,這個理想對你沒什麼好,甚至被會讓你失去優渥的生活,但能使很多人益,能讓很多很多的人有房子可以住,有飯可以吃,有病可以醫。
你現在有一個絕佳的機會,你只需要往前走一步,就有機會···有那麼非常非常微小的機會實現這個宏大的理想,而走這一步的代價就是,你會多出很多敵人···”
“有多?”
“大概,全世界吧,”克里斯托斯笑了笑,“整個晨曦,不,整個聯邦都有可能與你爲敵,你隨時可能會死,如果是你,你會去做嗎?”
“聽你敘說,這似乎是一見爲大多數人好的事,那爲什麼會與聯邦爲敵?所以,”何奧側了側頭,疑的看著他,“誰能代表聯邦?”
誰能代表聯邦?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敲在克里斯托斯的心頭,他陷了良久的沉默。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走了一個很嚴重的誤區。
聯邦究竟是人民的聯邦,還是財團的聯邦?
當克里斯托斯回過神來的時候,何奧已經拿著簸箕和掃帚走遠了,四周都是喧囂的吵鬧聲。
臺上的金髮捂住了手上的話筒,微笑的看著臺下興的觀衆們,
“接下來,是我的最後一首歌,這首歌並不是我的新歌,而是我從故紙堆裡翻出來的一首年齡長達八百年的老歌,我們在它破碎的曲譜上重新譜曲,編寫了這首歌,希大家喜歡。”
“這首歌是,原聯邦國歌,《致以輝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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