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愿的況下,手續辦理自然十分順暢。
只到了中午,醉仙樓便已徹底歸沈千華所有。
確定完銀票數額,李掌柜懸在心口的那塊大石徹底落到了地面上。
“王妃。”他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醉仙樓,然后誠懇的對著沈千華行了一個重禮,“無論如何還你善待醉仙樓以及里面的人。”
“放心,只要他們不犯錯,我自不會苛待。”沈千華承諾。
“多謝王妃。”明明是個子,明明年紀尚輕,明明沒有過多的表,卻讓李掌柜莫名的覺到信服。
——
理完醉仙樓的事,沈千華讓沙棘去把小林喊過來進行接。
而自己,則一個人慢慢踱步,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咻——”
就在沈千華馬上抵達王府門口的時候,一道箭羽破空的聲音突然從的后傳來。
沈千華眉目一凜,側往旁邊躲去。
箭羽著的臉旁扎進了墻壁中。
沈千華轉過,看向箭羽來的方向,目之所及,只有空空如也的街道。
的眉頭不皺起,眼里閃過了一驚疑。
“王妃,王妃,您沒事吧?”
“我等來遲了,還請您贖罪!”
站在王府門口的守衛看到了這邊的靜,急忙跑到沈千華的邊,滿臉警惕的出刀。
“沒事。那人已經走了。”沈千華搖頭,示意他們不必驚慌。
然后,徑自走到了箭羽面前,開始細細的打量。
“咦?”發現在箭羽的末端綁著一個小竹筒,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沈千華出手,準備將之拿下來查看。
“王妃且慢!”守衛們急忙阻止,“還是我等來做吧,小心有毒。”
“無礙。”沈千華直接把竹筒拆下拿在了手里,連作都未停頓分毫。
剛剛那人的行跡,和這個紙包的存在,都證明了始作俑者并不是想要的命,既如此,又何須擔心?
竹筒打開,里面是一張小紙條。
上面僅僅只寫了七個字,沒頭沒尾卻足以讓向來面不改的沈千華,出現一微不可見的慌和急迫。
——傅北城在我手上。
“王妃怎麼了?”侍衛好奇的問道。
“沒事。”在抬眸,沈千華已經收斂了自己所有的緒,把紙條折疊好,又從懷中拿出一方帕子住箭頭將其拔出,握在手中。
再次左右查看了一番,確定無人后,沈千華對侍衛說:“你們繼續忙。”
話音落下,不待侍衛們反應,沈千華已經步履匆匆的走進了王府。
“剛剛紙條上到底寫的是什麼啊?”侍衛甲實在按捺不住自己心的好奇。
“看王妃的樣子,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侍衛乙猜測。
“可這紙條到底是誰送來的呢?還搞突然襲擊,差點傷到王妃!”侍衛甲回應。
“你們是沒有事做了嗎?主子的事也敢議論。”侍衛統領輕咳了一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趕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別杵在這里!”
沈千華進書房以后,第一時間將紙條妥善放好。
然后,開始認認真真的研究那個箭羽,企圖從中找到給這個紙條之人的信息。
但,可惜的是,一炷香過去了,沒有毫的收獲。
這就是一個在任何武鋪子里都能買到了最普通的箭羽。
不是特殊材料,也沒有任何的標記。
“到底是誰呢?”沈千華坐在書桌前,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
從傅北城失蹤至今,已經有些日子了。
這件事,在開始便迷霧團團,如今更是讓人完全找不到思緒。新帝,太后,兩個人都有嫌疑,但兩個人的表現卻都不似作假。
讓沙棘去調查,雖排查出了幾個人選,可越調查越發現希渺茫。
更別提沈記那群大海撈針的人,在民間找尋了這麼久,把京城以及京城周圍的村鎮都翻了個遍,卻連傅北城的影子都未見到。
而如今,竟然有人突然給了這樣一條信息……
“王妃,王妃。”正在沈千華思索之際,沙棘的聲音突然從外面傳來了。
“進來吧。”
沙棘跑進來對沈千華說:“我聽門口的侍衛說,您下午被人襲了?”
“也算不上襲。”對于沙棘,沈千華沒有什麼好瞞的,指了一下桌子上的兩樣東西,“你看一下吧。”
沙棘急忙拿起來,認真查看。
“他說王爺在他手上,可他是誰啊?這沒頭沒尾的完全搞不明白,別是誰的惡作劇吧?”沙棘亦無所獲,忍不住吐槽。
“惡作劇?”這點沈千華倒是沒想到。
“對啊。”沙棘說,“王爺失蹤這個事,如今雖然平民老百姓不知道,但那些世家貴族大多都得到了消息。說不定這個就是他們的惡作劇!這也太惡劣了吧!”
沈千華:“……”
難道真的是惡作劇?沈千華皺起了眉。
這個疑,直到下午,沈千華日常鍛煉時,才被解開。
同樣的箭羽,同樣的竹筒,同樣的紙條,這一次,沈千華因為早有準備的緣故,直接沖上去,想要抓住箭的人。
“你給我站住!”沈千華厲呵一聲。
再轉眼,已經來到了那人邊。
那黑人似是被嚇了一跳,然后急忙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方管,往地上狠狠一扔。
“砰”煙霧繚繞。
“咳咳。”沈千華一時不查,被嗆到,咳嗽了兩聲,再抬起頭,那人又不見了。
沈千華:屬泥鰍的?
這次的紙條,相比于中午時多了幾個字。
“明日亥時你一個人來齊俊山,傅北城在這里。”
看完后,沈千華轉頭對后跟著一起咳嗽的沙棘說:“你還覺得這是惡作劇嗎?”
沙棘接過,看了一會,沉默了。
抬起頭剛想問沈千華的打算,要不要去看看,卻在看到沈千華神的那刻起,清楚地意識到,沈千華一定會去。
“您真的要按照他們所說的不帶一人?萬一是埋伏怎麼辦?”沙棘嘗試勸說。
“事關傅北城,無論如何,我都該去一探究竟。”
“至于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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