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拿下來才發現,這不是一支普通的玉簪,是一個活口機關設定。
隨意扭了一下,玉簪部的機擴發出一聲清響,自彈兩節。
圓兒一手握著簪子的一截,緩緩拉開,一把細長的鑰匙出現在眼前,有些愣住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新奇的東西。
“你還愣著干什麼?趕給我開鎖!”
“啊?你這鑰匙,能打開鐵鎖?”
“別廢話,不試試怎麼知道?”
圓兒呆呆的應了聲,將鑰匙鎖孔,輕輕一扭,下一瞬,鎖發出咔嚓的清脆聲響,還真打開了。
這鑰匙,真的好神奇!
九彩是沒時間管圓兒沒見過世面似的模樣,迅速將上的鐵鏈取了下來,抬手奪過圓兒手中的簪子,恢復原樣,收了起來。
“給!”圓兒還很好心的從飯盒里將那把匕首取了出來,滿懷期待的遞過去。
有那麼一瞬間,九彩猶豫了下。
這小丫鬟是真的想救,但從始至終,抱有的僅僅是利用之心。
可一想到圓兒說要殺云芷,的心再次冷了起來,這丫鬟救,說不定只是想借的手對付云芷罷了,也用不著真的太同!
“有人來了!”故作聲勢。
圓兒沒設防備心,扭頭往外看,牢房外卻空無一人,還沒等回過頭,脖子上便傳來一陣痛,接著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末了,還能模糊的聽到九彩的聲音:“實在是對不起了,但我只能……”
“好了沒有!時間差不多了!”外邊傳來暗衛的催促聲,接著是逐漸近的腳步聲。
九彩心一橫,下圓兒的服,迅速給自己換上,并將圓兒鎖到了鐵鏈上。
剛做完這些,暗衛已經走了過來,探究的目在上徘徊:“送個飯怎麼這麼久?”
“我……”九彩低頭,轉變聲線,盡量模仿圓兒的聲音:“我要等吃完,再收拾一下,難免有些耽誤時間,我這就走!”
“趕的!”暗衛揮了揮手。
九彩點點頭,俯著子從暗衛旁走過。
就在邁出牢房的鐵門,即將和暗衛肩而過的時候,暗衛忽然又道:“等等!鐵鏈的捆綁方式有些不對,你是不是……唔……”
話沒說完,九彩忽然抬起藏在袖中的匕首,狠狠刺他的脖子,鮮四濺,暗衛卻再發不出一個字,只能怒視著九彩,著。
覺差不多了,九彩迅速把匕首出,丟進飯盒里,將尸拖進牢房里,用干草稍微掩埋了一下,又急忙將自己染了些許漬的袖子半卷起一些,才提著飯盒,迅速往地牢外走,心跳卻不知何時起開始飆升。
所幸,地牢門口的暗衛看到,并沒有過多的懷疑,因為本與圓兒的形就相近,沒有很突兀。
吃了一次教訓后,這次打算在深夜出府!
前半夜的巡邏是最嚴謹的,但是后半夜,人都會很困倦,觀察能力會變弱,也是逃出白府最佳時機。
總之,要等到明日再出府是不可能了,指不定地牢里的事什麼時候會被發覺,還要再殺一個丫鬟易容其模樣,安穩度過后半夜。
好在到了晚上之后,的麻毒作用稍微消退了一些,不然估計連地牢的門都走不出來。
……
主院,浴室。
屏風后,水霧繚繞,云芷坐在浴桶中,蔥白的手指,晶瑩的水珠隨著的指尖作從水面被帶起,而后落在白皙的肩頭,緩緩落。
糙的手掌從后側過來,掌心輕覆在細膩的后背上,悉的氣息將云芷環繞,令剛生出一的警覺心瞬間消減了下去。
白翊俯,灼熱的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在水中模糊的段上。
這一刻,云芷覺得就連自己呼吸的空氣都因他熾熱的視線而變得火熱。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連腳步聲都沒有。”空氣中微妙的氣氛太過于濃烈,不得不主開口,打破這種有些奇妙的氛圍,讓自己那顆不太穩定的心跳能得以平度下來。
白翊貪婪的將頭顱埋在漉的玉肩,聲音暗啞:“芷兒若是聽到了腳步聲,會不會將我趕出去?”
“你猜?”云芷翻了個白眼,他怎麼不想想自己現在怎麼還能站在這里。
“我想芷兒肯定不舍的!”他熾熱的親吻細的玉頸,“姐姐,我幫你背,好不好?”
云芷咬著,心里異樣變得濃烈,扭頭看向他:“能不能正常一點?”
白翊“姐姐”,那種覺,實在是折磨人,讓心跳都有些不控制,每次都是這樣。
他仿佛總能拿住的緒和心思,輕易調的心緒。
趁轉頭,白翊抬手輕住的下,拉近兩人視線,卻沒有下一個作。
云芷能從他深邃的眼眸中清晰看到自己的臉,那雙好看的黑眸子中仿佛有著令人說不清道不明的蠱力。
對視數秒,云芷不由自主的了子,湊近他,輕啄了一口,吻太輕,輕到兩人都沒什麼覺。
微妙的緒從白翊眸底閃過,他迅速俯,回吻住云芷的,輕挑開的,雙手支撐在浴桶之上,深吻著。
抑又略顯瘋狂的吻,幾乎要將云芷吞噬干凈,閉上眼,抬手覆在白翊襟前,手掌之下是那顆火熱跳的心臟,極為滾燙。
吻過半余。
云芷悄然睜開杏眸看他,男人已經完全沉浸其中,眸閉,手臂上的青筋若若現,仿佛在忍抑著什麼。
覆在白翊口的纖指微微移,他的之下,及他火熱滾燙的軀。
的指尖有些不知所謂的在他腹上輕輕劃過,打著圈兒。
一燥熱從小腹油然而生,白翊猛然抓住的細腕,結束了這綿長的吻,輕咬的耳垂問道:“芷兒是不是想要?不好意思說出來,才這般暗示為夫?”
什麼鬼?
只是想挑逗一下,僅此而已,沒有什麼奇怪的想法。
就在想把手回來的時候,卻被死死按住了,白翊眼神低迷的注視著,低啞出聲:“姐姐繼續,不要停!”
云芷:“……”
這麼恥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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