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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哭,穿成真千金還要跟反派假裝恩愛》 第二百零七章 去做見不得人的事

“什麼請求?”憐夢一張臉都綠了,但還維持著風度,“南姑娘只管說。”

“確實只是一個小小的請求,”南青風微微一笑,“我要收回這對發簪。”

此話一出,旁邊東方楚燁眼皮輕跳,眼底化開笑來。

人……真的是一點虧都不吃。

這點,他也很

“什麼?送出去的東西自己又收回去?真好意思啊?”

竊竊私語聲再起,南青風大大方方起,“方才長公主答應我的,長公主都沒說什麼,你們又在嘀咕什麼?”

不等憐夢開口,徑直走向場中,將托盤上放著的發簪收回,踱到上建月面前,將發簪頭上。

那發簪與上建月盤的發髻竟完全吻合!好似原先就是這樣的。

眾人一怔之后,恍然大悟。

人,給公主送了二手貨,竟然還又要了回去!

好大的膽子!

但是場中卻無一人敢開口。

只因方才悠閑喝酒的鎮北王東方楚燁,此刻放下酒盞,上四散著濃濃的寒氣。

“下回我給你的東西,可別送了。”

南青風給上建月好發簪,拍了拍肩頭。

這丫頭也是傻,不是好東西,豈會給

建月一副心有余悸的忙拍了拍自己頭上的發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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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丟了,都不能再把這寶貝丟了。

長公主一張臉青了紅,紅了青,掌心早已被染著豆蔻的指甲掐出,面上卻還得維持著笑。

本來想著拆禮,讓南青風出個丑,畢竟聽說,南青風被趕出北冥府之后,雖然開了個醫館,但醫館才能賺多

送的東西,定然跟這些名門貴族不能相提并論。

誰曾想,竟然隨手拿出的兩支簪子都大有來頭,而且還用那簪子狠狠打了的臉……

“最后一件,北冥府所贈泰轉心瓶。”

四下一陣贊

這麼鬧騰一番,憐夢早已沒了賞禮的心思,揮手便讓人將東西撤了下去。

北冥楠見東西沒有異樣,掃了南青風一眼,便垂下眼眸。

他沒有看到,南青風角勾起的一抹壞笑。

“展示出來的是贗品吧。”東方楚燁道。

這男人是肚子里的蛔蟲嗎?這都知道。

“不告訴你。”

東方楚燁笑笑,并未拆穿

一番吃飽喝足,已有大臣借口公務繁忙,先行離開。

留下的,都是想借著此次機會拉攏關系,或者抱著其他心思的人。

南青風起要走,卻被憐夢開口喚住。

“還有什麼事嗎長公主?”

“我一人在宮中,甚是無聊,剛好這次生辰宴來了不眷,也請南姑娘一同去,我們敘敘舊,流一下。”

這哪兒是流什麼

是南青風在宴會上讓出了丑,準備將留下,報復回來罷了。

“青風要與本王回去準備親事宜。”

東方楚燁直接上來,牽起南青風的手。

“楚燁,這麼著急作甚,我又不會吃了,畢竟,是你的未婚妻啊……”

目流轉,視線定在南青風面上。

“南姑娘日后是鎮北王府當家主母,若是一直躲在楚燁你的庇護下,恐怕難大事啊……你說呢?南姑娘。”

“長公主此言差矣。“

南青風被東方楚燁牽著手,順勢上前一步靠在他上。

東方楚燁拔,襯的倩影纖細,頗有一楚楚可憐之

“要大事的人,那都是因為沒找到有能力的男人護著,不得已才自己披甲上陣,可我有王爺,就不必要強了。”

這話,自然只是推了長公主邀請的一個說辭。

但東方楚燁卻聽了個真,垂眸看著的眼神愈發溫,仿佛一汪溫泉水,能將溺斃其中。

“長公主也知道,我沒有爹娘,親之事得親力親為,所以這回就不陪長公主了。”

言罷,拉著東方楚燁就往外走。

與東方楚燁的影消失在長公主視線當中,長公主臉上端著的笑容終于支撐不住破碎。

眼角余瞥見旁邊的北冥婧兒,腳下一轉,朝走去。

“北冥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

面帶微笑,看著卻像是匿于暗角落的毒蛇。

……

南青風拉著東方楚燁一路出了后花園,琢磨著憐夢看不到了,這才松開東方楚燁的手。

可那男人的手卻像是粘在了手上,怎麼也甩不開。

正要開口,東方楚燁卻搶先道。

“本王跟憐夢什麼都沒有,你無需氣惱。”

南青風一噎,旋即道,“與我何干?王爺與我說這個作甚?”

東方楚燁不莞爾,“你就當本王在自言自語吧。”

他抬手,分花拂柳,帶著南青風穿過小道。

“月夜相會,不過是不請自來,明燈送禮,也不過一廂愿,讓本王親自上門尋的子,天下除卻一個南青風,沒有第二人。“

也不管南青風聽不聽,他當真就這樣自言自語走了一路。

嗓音低沉溫,好似面對南青風,就有數不完的耐心。

南青風原本還在掙扎,但是后面聽得出神,忘記掙扎,一路跟著他到了宮門口。

“小姐。”

后鐲兒一聲喚,將南青風從東方楚燁的故事中回過神來。

“小姐若是有事,我就跟上小姐先回府了。“

鐲兒有些畏懼東方楚燁,距離南青風三步停下,看著南青風。

有事……

這倒是提醒了南青風。

跟耶律沙那頭狼還有要事相商。

而這事,不能被東方楚燁知道。

當即甩開東方楚燁的手,“我能有什麼事,打道回府了。”

接下來要做的事,跟東方楚燁十分相關,南青風不敢看他,以免那個明的男人察覺到什麼,直接上了自家馬車,并催促鐲兒跟上快點。

馬車駛出很長一段距離,南青風悄悄掀起車簾一角往宮門口去。

東方楚燁一襲紅立在馬車前,仍舊的方向。

許是怎麼也想不通忽然變了臉。

距離越來越遠,那頎長的形也似是燃盡的火焰般化為一個點,看的南青風心底有些不舒服。

“突然這麼著急作甚?要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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