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哥哥被兩人的舉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們為何無緣無故去追趕一隻小貓,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莫慌忙站起來,一臉若有所思地道:「早上墨兒同我提過這隻貓好像是周詩語抱回來的,所以,所以它裏叼著東西竄,墨兒不放心吧。」
聞言,端木瑾越與哥幾個也循著兩人的腳步聲踱了過去,他們倒要瞧瞧,這周詩語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
當夏墨追趕上那貓咪,只見那貓咪直接竄到那小錦鯉池邊,夏墨突然到不好。
因為小世子端木卓正在池邊逗著池中的錦鯉,瞧見竄出來一隻漂亮的小貓咪,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的驚喜。
夏墨來不及多想飛而起竄到了端木卓的旁,抱起端木卓撲倒在一旁。
與此同時錦鯉池一聲巨響,萬張水柱衝天而起,池中的錦鯉飛濺出不。
「姑母,你,你沒事吧?」小傢伙緩過神來,忙開口關心地問道。
夏墨此時驚魂未定,看著被護在下毫髮未損的侄兒,笑著搖搖頭,「姑母沒事,卓兒沒事就好。」
小傢伙癟癟,哇地一聲哭了,「卓兒沒事,謝謝姑母及時出現救了卓兒。」
端木卓是端木瑾越和莫的長子,雖然才五歲,但是長得模樣俊俏,聰明伶俐,已經會詩作對,初學拳腳功夫,前途不可限量。
這自然為周詩語的眼中刺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此時后趕到的幾人皆一臉憤慨,這個周詩語竟然利用一個不會言語的畜生,將主意打到小世子的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必須給點瞧瞧。
端木瑾越親自將那貓捉住,眸里迸出萬道寒芒,周詩語等著瞧。
大約半個時辰,端木瑾越派丫鬟將一個大湯盅給周詩語送過去。
周詩語見端木瑾越的丫鬟過來給送補湯,頓時眉開眼笑命丫鬟接了過來,不忘給那丫鬟抓了一把金瓜子作為賞賜。
周詩語的丫鬟一臉的羨慕嫉妒,侍候小姐七八年了,頭一次見自家小姐如此慷慨。
見端木瑾越的丫鬟離開了,周詩語迫不及待地掀開了那湯盅的蓋子。
「啊!」嚇得頓時驚出聲。
湯盅一個小貓頭還泛著,貓的口中還叼著拇指細的蛇尾,造型恐怖又詭異。
「嘔!嘔!嘔!」周詩語頓時乾嘔連連,好在下午沒吃東西,不然得吐一地。
「你去打聽一下,前院剛剛發生了什麼!」周詩語命丫鬟繡球過去瞧瞧。
繡球應和一聲,趕去前院打探詳。
此時的夏墨幾人已經帶著小世子進宮去見浣月帝和周皇后,這件事可不能這麼算了。
浣月帝與周皇后聽了夏墨將剛剛發生的事由始至終講述一遍,不由地然大怒,立即命人將周詩語傳來。
此時的周詩語早已經在進宮的路上了,自然知道夏墨們進宮是告狀去的,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爭取時間為自己辯駁。
當剛步上大殿,就察覺這氣氛異常的抑,帝后二人一臉的怒容,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周詩語來到了帝後面前,撲通!跪倒在地,施禮道:「詩語給皇上與皇後娘娘請安!」
皇后冷眸橫掃周詩語,厲聲道:「周詩語,你可知本宮為何喚你過來!」
周詩語一臉委屈地看向周皇后,輕輕搖頭,「詩語不知姑母喚詩語過來所為何事。」
聞言,周皇后氣得拍案而起,怒喝一聲,「周詩語,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將主意打到本宮皇孫的上,你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周詩語嚇得癱坐在地上,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地看著周皇后,「姑母,您這話何意,詩語聽不懂。」周詩語擺明了態度,來個死不認賬。
「你抱回來的那隻貓到底是何用途,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周皇后恨得牙直,怒瞪著周詩語。
周詩語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周皇后,反駁道:「姑母,那小貓已經被他們殺了,死無對證,豈不是他們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侄真的冤枉啊!侄知道自己很不討喜,但是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無緣無故往我上潑髒水!」
周皇后聽周詩語這麼一說,不由地猶豫了,說的也沒錯啊,這小貓難道了,竟然能叼著那石灰的紙包,跑到錦鯉池前投放?一個畜生又豈會明白這些?
「莫不是這其中有誤會?朕覺得還是查明真相再做定奪,免得冤枉了詩語。」浣月帝在一旁也覺得這事匪夷所思,應該再好好點查一下,不能盲目做定奪。
聞言,周詩語心中冷笑,在路上早就想好了對策,他們想憑一個畜生來定的罪,想得,想了很多理由來反駁他們。
周皇后看向沉著小臉,悶悶不樂的皇孫,連忙哄道:「卓兒別急,皇祖母定會將事弄個水落石出,還你一個公道的!」
「嗯,謝謝皇爺爺和皇祖母,這半年來類似的驚險發生的太多了,孫兒好害怕,都不敢一個人玩了。」端木卓一臉惶恐地道。
一句話,令在場的所有人不由地一驚,這孩子都經歷了些什麼?
他們平時竟然一無所知,看來是孩子怕他們擔心,所以一直瞞著沒說,好在這孩子聰慧過人,不然估計早就遭了惡人的暗算了。
周皇后將自家孫兒摟在懷裏,安道:「孫兒之前都發生了什麼,你快點跟皇祖母說說,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對我皇孫圖謀不軌!」
周皇后心裏咯噔一下,這半年來,端木卓一直被人惦記著,為何這麼巧,偏偏周詩語府剛好半年。
「這時間還真是很巧啊,之前卓兒怎麼沒遇到這種事,自從表姐府,這種事便屢見不鮮!」夏墨冷眸瞪向周詩語,話裏有話地道。
「表妹,你,你這是何意,你這是口噴人!」周詩語淚眼婆娑地看向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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