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不由的一臉怒,夏墨更是黛眉倒豎,氣哼哼地道:「你若是不說這些,我們還真是打算離開了,可現在我們改變主意了,我們還真是該在這裏多住上幾日,叨擾了!」
吳郎中雖然心裏希恩人們多住上幾日,但是心裏又不免擔憂,怕那馮有才上門尋仇,連累了恩人。
「恩公們有所不知,馮有才與那狗縣令勾結,他們無惡不作啊!」吳郎中一提及那兩個人渣,頓時頓足捶,一臉的恨意啊。
「你放心好了,今兒這閑事我們管定了,你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也不必擔憂,給我們安排住即可。」莫修宸淡然一笑,平易近人地道。
吳郎中本想再勸說幾句,不過看到恩公並沒有毫畏懼的意思,話到邊又咽了回去,趕應和一聲,下去吩咐夥計幫忙將幾個房間打掃出來,這邊備了酒菜。
很快用過了晚膳,幾人回房休息,吳郎中與那夥計也歇下了。
萊蕪鎮的夜亦如既往的寂靜,夏墨與莫修宸坐在燈前商議著如何對付那馮有才與那曲縣令。
兩人商議半晌,決定先去探探虛實,不應該坐以待斃。
今晚兵分三路,一路是凌雲帶領一個侍衛去夜探曲縣令的府邸,夏墨與莫修宸則是去夜探馮府,剩下的人留在這裏與瑤雲裳和莫英隆一起保護吳郎中。
眾人各就其位,領命下去,莫修宸與夏墨則飛檐走壁朝著馮府飛奔而去。
此時已經是夜深人靜,馮府大院儼然一片沉寂,但是兩人卻聽到後院一隅傳來陣陣嗚咽聲。
兩人相視一眼,心領神會,立即循著那聲音向院子的西北方向踱去。
那嗚咽聲越來越近,此時們才聽得真切,原來這嗚咽聲不只是一人發出,那聲音是從一個大門鎖的廢棄院子裏傳出來的。
兩人愈加的疑,他們一縱躍上牆頭,往院子裏窺視。
只見漆黑的院子裏並沒有瞧見可疑的人或者是,這時那嗚咽聲再一次響起,他們可以斷定,那聲音來自閃著熒的那間廂房。
兩人縱跳下,悄無聲息地朝著那廂房了過去。
兩人來到窗前,捅破窗紙,探頭往裏去,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原來屋捆著三個骨瘦如柴的男子在嗚咽,他們一臉痛苦,渾抖,甚是無助。
夏墨與莫修宸環顧一周,這裏沒有人看守,估計是合計三人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兩人從窗戶躍了進去,三下五除二便將三人上的繩索解開來。
三人仍舊嗚咽個不停,看樣子痛苦至極。
莫修宸命攝月青丘帶人將三人救出去,安置在吳郎中家裏。
吳郎中一瞧這三人,頓時大驚失,這三人便是失蹤的幾位郎中中的三位,他們竟遭如此毒手。
夏墨與吳郎中給三人診脈,三人是中了不同的毒,才會表現得這般癡癡傻傻,痛苦萬狀的模樣。
「他們這是再利用活人試毒,簡直太可惡了!」夏墨斷定三人上所中之毒皆是慢毒藥,他們的五臟六腑正在被慢慢地侵蝕。
夏墨趕將醫藥箱拎過來,找到三顆不一樣的解毒丸,或許這三顆解毒丸能緩解他們所承的痛苦。
三顆解毒丸給三人服下,三人立即昏昏睡去,不再痛苦的嗚咽。
兔死狐悲,吳郎中氣得七竅生煙,他做夢也沒想到這馮有才與曲縣令竟然如此歹毒,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
此時凌雲與碧宵從曲家返了回來,兩人皆是一臉憤憤然。
原來那曲縣令私自屯糧,圈佔土地,另外兩位郎中被他一莫須有的罪名關進了大牢,等待秋後問斬。
夏墨與莫修宸聞言,頓時氣不打一來,這還真是膽大妄為,不將國法當回事啊!
「幾位恩公,這裏並非安全之地,我有一位摯友在城南有座空宅子,可以將他們三人暫且安置在那裏。」吳郎中思量半晌,一臉焦慮地提議道。
莫修宸與夏墨相視一眼,微微頷首,這裏確實不是安全之所。
兩人很快命人將父皇母妃和三位郎中轉移到那城南的空宅子去。
他們的人前腳剛走,馮有才的人便闖了進來。
「馮有才,你欺人太甚,大半夜的私闖民宅,你還講不講王法了!」吳郎中瞪著一臉鬱的馮有才,氣哼哼地質問。
馮有才大一撇,不屑地冷哼一聲:「吳郎中,聽家丁說,瞧見你晚上到我府上了一樣東西回來,我自然要人贓俱獲!」
聞言,吳郎中氣得吹鬍子瞪眼,指著馮有才罵道:「馮有才你簡直是只豺狼,我吳某人行的正,坐得端容不得你污衊!」
「呵呵!呵呵!你行不行的正,那要看大傢伙怎麼說,可不著你自己評價!給我仔細搜!」馮有才大手一揮,一臉鷙地命令道。
他懷疑那三個人失蹤與他不了干係,不過沒有證據自然不能說,他編了個合理的借口,闖進吳郎中院子中,準備將那三人搜查出來。
哪想家丁沒搜出他們要找的三個人,卻搜出了白日裏與他們作對的幾人。
馮有才頓時怒火中燒,若不是今晚三人失蹤了,他早就帶人去查這幾個人的下落了,看來今兒怎麼也算沒白來。
「你這院子裏竟然收留來歷不明的幾人,他們萬一是敵國細作,你擔當得起嗎?」馮有才橫掃幾人一眼,別有深意地道。
夏墨一聽頓時唾了一口,「放屁!你才是敵國細作,你全家都是細作!」
「呵呵!又是你,看來你是不知道大爺我在這萊蕪鎮的厲害,只要我跺一跺腳,這萊蕪鎮都跟著三!」馮有才鄙夷一笑,甚是得意地道。
夏墨嗤笑一聲,撇撇,戲謔道:「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使勁兒跺一跺腳試試,你腳麻不?有病得趁早治啊,不然就無可救藥了!」
馮有才氣得瞪大鼠目,朝著後的家丁一揮手,「將給我拿下,送去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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