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嚇得瑟瑟發抖,他們也喝了粥,卻毫沒有事,難不們之中有人膽敢給主子下毒?下人們也不由地相互猜測。
「你們早上都吃了什麼?」哪想段青霄竟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下人們不明所以口而出,「奴才們吃的是清粥小菜。」
這白麵餅只有主子才有資格吃,他們有清粥小菜不肚子就不錯了,哪敢要求那麼多。
聞言,段青霄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接著道:「早上烙的餅可還有?」
負責他吃食的下人連忙回道:「早上廚房只給主子烙了兩張餅,主子都吃了,並沒有剩下。」
段青霄聞言不由地輕輕蹙眉,而後騰地起,轉朝著小廚房踱步而去。
他吃的東西食材都放在小廚房,因此他要過去查看一番。
下人們膽戰心驚地跟在自家主子後,大氣也不敢一下。
萬一是他們其中哪個人疏忽,他們會不會跟著遭殃?
段青霄來到了小廚房,徑直來到了豬油桶和面口袋前站定。
早上烙餅用的豬油和小麥面都在這,這兩樣東西應該有一樣是有問題的才對。
他仔細看了看豬油桶,又聞了聞,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但是當他看向面袋子,湊近瞧了半晌,雖然沒發現什麼,卻覺得問題應該出現在麵上。
「再烙兩張餅,用這裏的麵,大廚房的豬油,然後餵給後院的大黃狗。」段青霄冷冷地吩咐道。
他覺得後院的大黃狗沒有盡到看家護院的責任,理應罰。
下人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是沒有一人剛替那隻可憐無辜的大黃狗求的。
很快兩張金黃噴香的白麵餅烙好了,下人們拿著去喂大黃狗。
那大黃狗那裏吃過這麼好的吃食,幾口便將白麵餅吞了下去。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大黃狗便拉得起不來了,本來就瘦弱的大黃狗,差點小命代了。
這下段青霄可以斷定問題就出現在麵上,誰能悄無聲息地進院中,準確找到廚房投毒,簡直是謎一樣。
「主子,今兒一早,奴婢看到了地上有猴子的腳印……」其中一個奴婢戰戰兢兢地開口。
起得早,來小廚房生火,地上撒了一些麵狀的東西,還有猴子的腳印。
段青霄不由地濃眉蹙,心底一驚,難道他馴服的墨猴反噬了,誰有這本事?
思量半晌,一個俏麗人的影立即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瑤雲裳!一定是,是南疆子,常年在林間與鳥雀和戲耍,定然懂得如何讓它們聽的命令。
瑤雲裳!一個他了一輩子,卻而不得的奇子。
因為瑤雲裳,他才發誓要坐上大楚的皇位,他要讓瑤雲裳後悔沒有選擇他。
「將麵倒掉,在圍牆四周步上捕夾!」段青霄眸一凜,惡狠狠地道。
下人們應和一聲,趕按照自家主子吩咐的去辦。
彼時早就有探子將段青霄的一舉一稟報給衡王夫婦。
一旁的太上皇與太妃樂得合不攏,他們終於讓段青霄吃癟了,那個傢伙簡直太可惡了,豆雖然不是毒藥,但是也能令他元氣大傷。
「不過那傢伙夠狠的,竟然連捕夾子都用上了,真是太歹毒了。」夏墨黛眉輕蹙,憤憤地道。
「我們才不會故技重施,因此他那捕夾子本沒有用。」瑤雲裳嗤笑一聲,難得調皮地道。
夏墨瞧著母妃那得意的樣子,不由地眉開眼笑,「我們是不會再讓這些小傢伙冒險的,待我們將猴王救出來后,便送它們回叢林!」
夏墨的話令瑤雲裳的心底一暖,的這個兒媳婦可是看了第一眼就喜歡的,這丫頭聰慧善良,有將相之才,是宸兒的賢助。
幾人接下來便研究如何救出猴王,現在那猴王定是被段青霄看得甚嚴。
而且猴王被每日喂葯,本就沒有要離開段青霄的意思,這樣他們的營救工作便愈發的困難。
「我們可以聲東擊西,到時候救出那猴王,將它們送回南疆。」瑤雲裳思量片刻,頓時有了主意,幽幽地道。
夜裏,月朗星稀,瑤雲裳帶著兩隻質最好,最聰明的墨猴在凌雲與碧宵的掩護下前往段青霄的別院。
與此同時莫修宸與鬼面公子則從另外一條路趕往段青霄的別院。
凌雲與碧宵將后牆的捕夾清理乾淨,而後瑤雲裳的笛聲一響,兩隻墨猴便跳進去搭救它們的猴王。
只是段青霄聽到那令他神往的笛音,立即起循聲追了出去。
殊不知,此時的莫修宸已經翻窗而,將猴王救出。
待段青霄循著那笛音尋找那抹靚麗的影時,笛音戛然而止,他心底一驚,暗一聲不好,上當了。
當他回去的時候,猴王已經不在屋子裏,段青霄氣得暴跳如雷。
很快猴王與其他猴子相聚,夏墨將解藥給那猴王服下。
翌日一早,幾人便踏上去南疆的旅程,他們覺得南疆好像與段青霄有著不可磨滅的干係。
南疆在浣月與大楚的界,此時已經歸大楚管轄,不過那裏仍舊保留著被吞併前的習俗。
馬車走了一天一夜,才到了南疆,夏墨提前給大家分發了驅蟲的藥和解毒丸。
沒走多遠便隨可見參天的古樹,毒蟲和各種爬行更是多到令人不寒而慄。
「母妃,這些傢伙一定很厲害吧?」莫修宸睨著一隻艷麗無比的蜘蛛,小心翼翼地問。
「你趕把墨兒發的藥撒在上,不然這些東西可都是不好惹的!」瑤雲裳趕如臨大敵一般將驅蟲藥撒滿全。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毫不敢怠慢,林子裏危機四伏,他們不由地提高了警惕。
「這裏好多名貴的藥材!看來沒白來!」夏墨手裏著一株回魂草,驚喜地道。
「這東西到都是,等回去采一些就是了。」瑤雲裳笑著搖搖頭。
「嗖!嗖!嗖!」幾枚冷箭朝著夏墨與莫修宸襲來。
「不好!有埋伏!」莫修宸低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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