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丹被夏墨大膽的言語嚇了一跳,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墨,你,你胡言語,這話可說不得。」
夏墨歪著腦袋,一臉不以為意地看向北冥丹,倔強地道:「我說的是事實啊,憑什麼你對他始終如一,他對你三心二意,他是皇上怎麼了,你還是皇后呢。」
北冥丹被夏墨孩子氣的表逗樂了,「就因為我們是人,他們是男人,自古男人便可以娶三妻四妾,你瞧見哪個好人嫁三夫四男了?」
「哼!封建禮教害死人啊!雖然話是這麼說,理也是這個理,但是這明顯太過不公平了!」夏墨眼珠轉了轉,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北冥丹瞧見夏墨的笑容,未免有點心驚膽戰,總覺得要搞點惡作劇一般。
「墨,你不會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來了吧?你可千萬別胡鬧,這玩笑可開不得。」北冥丹甚是狐疑地瞥了夏墨一眼,意有所指地道。
太了解夏墨了,生灑,做事更是放勒不羈,有時候簡直令膽戰心驚。
夏墨不以為然地聳肩笑笑,「怕什麼,我們又沒做什麼違法的事,不過是消遣消遣。」
馬車晃悠悠地前行,夏墨借故有事先行下了馬車,而後目送北冥丹的馬車繼續緩緩前行。
夏墨掃了一眼四周,而後似笑非笑地開口,「跟了一路了,若是再不現?我可走了!」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材拔的青男子,從暗踱步出來,朝著夏墨一抱拳,彬彬有禮地道:「衡王妃果真是真,在下想向王妃問點事,希王妃能如實告知。」
夏墨抬眸睨向那男子,男人風流倜儻,一臉的浩然正氣,倒不像是壞人,沒辦法一直是值控。
「問吧,若是我知道的,或許會告訴你。」夏墨沉片刻,若有所思地回了一句。
他若是問無關要的事,自然會如實告知,如果問的是,自然守口如瓶。
「皇后可是西夏公主?」男子躊躇片刻,幽幽地開口。
「正是,貌似救過你。」夏墨挑眉似笑非笑地回道。
那人神明顯一怔,片刻又恢復如常,「還記得我?」
「自然是記得,不然我又如何知道你們認識。」夏墨不假思索地回道。
那人琥珀般的眸子晃了晃,沉半晌,艱難地開口,「皇後娘娘過得可好?」
夏墨眸里閃著異樣,審視了男人片刻,故弄玄虛地道:「高牆大院裏的人何為過得好,何為過得不好,命運本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無所謂好與不好。」
那男人眼中的憂傷之一閃而過,半晌不知道該再如何開口。
「丹不適合生活在高牆大院,本是天上的鴻雁,非得將困在籠子裏,斬斷的羽翼,自然不會開心。」夏墨為好友抱不平。
男人自然明白夏墨話里話外的意思,他這次來就是為了尋找恩人的,七八年前,他們相遇的時候,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卻是一個亡命天涯的殺手,他自知自己不配。
而如今他金盆洗手,已經同主子一同壯大他們的幫派,他已經有條件娶妻生子,他雖然不是最富有的,但是他願意給,他的一切,他會讓為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看來我應該為做點什麼,要讓那皇帝懂得珍惜!」男子眼中閃著異樣的芒,他恨不得宰了那個搶了他的人卻不懂得珍惜的狗皇帝。
「看來我可以幫你做點什麼,也算是為丹做點什麼。」夏墨隨著那男子來到了一家茶館,兩人點了一壺茶,邊喝邊聊。
夏墨命小二取來紙筆,而後提筆洋洋灑灑勾勒出一個在草原上策馬奔騰的紅子。
子眉目如畫,袂飄飄,宛若下凡的仙子,坐在白馬之上,馳騁在廣闊無垠的大草原上。
男子瞧著那副栩栩如生的人圖,很快便意識到他該做什麼了,他在畫卷的一旁題了一首表達思念的小詩,下面有寫了尋人的告示。
而後他命人描攥了好多張,張在個個城門和熱鬧的大街。
很快這幅人圖便被宮裏的人揭了下去,直接遞到了莫星宇的面前。
莫星宇劍眉輕蹙,一雙眸掃向那紅子,他一眼便瞧出了,那就是他的皇后北冥丹,但是那畫卷只畫出六分神韻來。
不過不得不說,這畫師的畫功可是了得,能將的態一覽無的展現出來。
「這尋找皇后的是什麼人?」莫星宇明知故問地看向侍。
侍一臉為難之,支吾半晌道:「聽說,是,是一個拔的俊逸男子。」
「哼!皇後生善良救了他,他卻對皇后念念不忘,簡直是做黃粱夢,皇后也是他可以肖想的!」莫星宇拍案而起,憤憤地吼道。
他沒想到的皇后這麼歡迎,本以為天底下沒有敢同他搶人,原來還真有不信這個邪的。
「傳令下去,將這個告示的人召進宮來,朕要會他一會。」莫星宇一臉不爽地吩咐道。
那個侍得令,趕下去吩咐,將那個神的男子召進宮來。
北冥丹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況,貌似躺槍了?不知道見了那人,說些什麼,那人不過是八年前相遇相識,對那人有恩,那人看來也是個知恩圖報之人。
很快命人來請北冥丹,讓到大殿與他一同會一會那男子。
北冥丹心中擂鼓啊,這男人也是,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北冥丹命人梳洗打扮一番,而後著一襲大紅宮裝,邁著蓮步踱向大殿。
當剛來到殿外,便瞧見那男子正踱步過來。
北冥丹抬眸緩緩一笑:「沒想到還能見面。」
男子也笑了笑,別有深意地開口,「是啊,我早點尋你就好了。」
「你這又何苦呢,當時我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不必記掛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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