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趕使勁兒遊了幾下,來到了鬼面公子落水的位置,只能潛水,費儘力氣將鬼面公子托出水面。
此時看出鬼面公子不僅是了傷,而且還中了毒,不然也不至於如此狼狽,那畫舫中的人定然不是等閑之輩,不然以鬼面公子的功夫也不至於吃虧。
看來暫時要將鬼面公子救回去,至於報仇還得從長計議。
想到這,一凡半瞇著厲眸環顧四周,只見東側百米外有一片蘆葦盪,是個不錯的藏之所。
一凡雙手托著鬼面公子,雙腳踩著水,朝著那片蘆葦吃力地盪游去。
這傢伙看著瘦的,可著實不輕啊,咬著牙用盡全力氣托著他前行,胳膊酸痛難耐,幾次想放棄救他,卻又做不到將同伴置危險之中,自己逃之夭夭,那不是英雄所為。
「呼!夠重的了。」好不容易游到了蘆葦盪,一凡深呼一口氣,打算休息片刻。
可是回眸之際,只見一截樹樁子,朝著蘆葦盪這邊飄來……
一凡驀地瞇了瞇眼,鷹銳的眸投向那「樹樁子」,頓時驚駭不已,原來是腥味引來了捕食的鱷魚,驚駭之餘不由地慶幸,好在眼前僅出現一隻。
不過此時筋疲力盡,胳膊都懶得抬,又如何與這兇猛的鱷魚搏鬥。
眼看著那兇猛的傢伙一步一步向他們近,那銅鈴般的眼睛溢滿了垂涎之,儼然將看了一頓餐。
將男人藏蘆葦盪,準備拿著匕首與之力一搏。
此時那鱷魚已至眼前,張開盆大口,朝著飛撲過來。
一凡慌忙閃,堪堪躲過鱷魚的第一次攻擊。
還沒等口氣,鱷魚再次朝撲了過來。
閃之餘,手持匕首,眸凌厲地瞪向那鱷魚。
那鱷魚似乎也被突如其來的凌厲氣勢所震懾住片刻,呆愣地盯著瞧了又瞧,而後力發起第三次進攻。
一凡冷冷一笑,飛而起,手中匕首直接刺向那鱷魚的右眼。
那鱷魚慌忙躲閃,卻還慢了半拍,噗!眼中濺出鮮來。
鱷魚眼睛了傷,瘋了一般反撲過來,那架勢要將一凡撕碎片。
一凡手中的匕首還在鱷魚的右眼,再也找不到武,力氣也快耗盡了,只能步步後退。
鱷魚卻張口再次撲來,急之下一凡本能雙臂去擋……
「糟了!瞧這架勢要葬鱷魚之口。」一凡認命地閉上眼睛。
可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來到,肩頭卻是徒然一重,一個踉蹌,險些被得摔進湖裏。
一凡驀地睜眼,正瞧見鬼面公子轟然倒下,鱷魚已翻了,一把匕首赫然在鱷魚的間,可謂是一招斃命。
見此景,一凡不由地脊背發涼,幸虧對這傢伙未存毫歹意,不然的下場絕對比這鱷魚還要慘烈。
看了看倒下的鬼面公子,又看了看那鱷魚的,顯然這蘆葦盪並非好的藏之所,於是一凡費儘力氣將男子拖上岸。
瞧這架勢男子剛剛在湖裏喝了不水,又昏過去了,想到這,一凡趕將男人放在岸邊,馬上按其,上下。
作專業嫻,然而並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
看來還得配合人工呼吸?這可是主子給他們的獨門絕活,堪稱是萬能之絕技。
「那個……我這可是為了救你,並不想占你便宜……」
一凡一臉認真地看向鬼面公子,小聲嘀咕一句,而後一個深呼吸便吻了下去……
事實證明們主子的話就是真理,這人工呼吸的確是救人之絕技,片刻,鬼面公子便有了反應。
猛地吐出一大口湖水來,而後便咳嗽起來。
「多謝。」鬼面公子面煞白,誠摯開口。
「舉手之勞而已。」一凡俏臉微紅,語氣淡淡。
鬼面公子鷹隼的眸子微瞇,環顧一下四周,利落地起打坐,急著運氣療傷,可是這一運氣,臉更加慘白,氣息愈加紊……
一凡趕過來為他把脈,鬼面公子果真是中毒頗深。
此時因為他氣運丹田,導致毒素更加肆意地侵五臟六腑。
一凡不由地一頭黑線,看來當務之急得為他解毒才行?
「你忍忍,我攙扶你到安全的地方,然後去找主子為你解毒!」一凡說著便費力地攙扶起鬼面公子,朝著不遠的林子踱去。
好在半路遇到了過來尋找他們的碧宵,兩人一起將鬼面公子攙扶到馬背上,而後策馬揚鞭從小路回到了衡王府。
夏墨正等得急不可耐,剛想出府去尋們,好在瞧見們剛好回來。
「主子,你快救救鬼面公子吧,他中毒了!」一凡一反常態,有幾分焦急地道。
夏墨黛眉輕蹙,踱步來到了鬼面公子的面前,為他診了脈。
「確實中了毒,趕將他攙扶到廂房,我給他解毒。」夏墨吩咐了一句,趕去取自己的醫藥箱。
很快夏墨便給鬼面公子服下解毒藥丸,又施以銀針解毒。
大約兩炷香的功夫,鬼面公子便幽幽醒了過來,當他瞧見眼前悉的一切,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原來他回來了,他還活著,並沒有落敵人手中。
「你們都探聽到了什麼,竟然弄的這般慘烈?」夏墨睨了一眼鬼面公子又看了看一凡,一臉不解地道。
鬼面公子輕嘆一聲,「都怪我太大意了,沒想到那黑人出手那麼快,竟然令我躲過了其一,躲不過其二。」
一回想起當時驚心魄的一幕,鬼面公子仍舊心有餘悸。
「他是與柳太師見面的?就他們兩個人?」夏墨一連兩問。
「嗯,就他們兩人會面,柳太師僅帶了兩個侍從,守在雅間門外。」鬼面公子一臉篤定地回道。
「那你都聽到了些什麼?將他們氣得對你下死手?」夏墨面帶笑意地看向鬼面公子。
鬼面公子佯裝不悅地道:「我都危在旦夕了,你還笑得出來?有沒有點良知?」
「我都為你解毒了,你屁事沒有,趕說正事。」夏墨好整以暇地看向鬼面公子。
「咳咳!他們說要對付劉家人,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鬼面公子一臉回憶狀,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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