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軒大驚失,趕磕頭苦苦哀求:「父皇,母后,兒臣知道錯了,請父皇母后饒過兒臣吧!」
皇后心一橫,別過臉去不看他,犯了此等大錯,在不給他點教訓,豈不是天理難容。
皇上面鐵青,一臉的恨鐵不鋼,聲俱厲地道:「拉下去!讓他好生悔改!」
莫文軒的哀求聲漸行漸遠,皇后的心一陣揪痛,手心手背都是,他們倆個哪一個了委屈,都一樣心疼,只可惜這莫文軒實在是不讓省心啊。
「李氏與莫文軒同流合污,屢次給宇兒下毒,罪該萬死,李氏的家人趕出宮去,自謀生路!」大楚帝斟酌片刻,朗聲道。
他自己的兒子他省不得殺,但是一個下人,他絕對不會留下,至於李氏的家人,本就無罪,趕盡殺絕未免難以服眾。
聞言,李氏連連磕頭謝恩,這對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也不敢奢求還能活命。
皇后命人賞李氏三尺白綾,宮人看著上吊自縊,算是賞了一個全。
大皇子被幽的消息不脛而走,大皇子一派頓時人心惶惶,夏丞相就是其中一員。
他將賭注都押到了大皇子的上,沒想到大皇子一波三折,從太子被貶為大皇子,如今又被大楚帝幽養蜂夾道,他心開始猶豫了,他的賭注押得到底對是不對。
夏府,靜雅閣,夏老太太點燃一炷香,來到佛龕前,朝著觀世音菩薩拜了三拜,「觀世音菩薩顯靈,保佑我夏家福祿雙全!」
「母親,兒子給母親請安!」夏青雲踱步進來,正瞧見夏老太太拜菩薩,輕聲問了一句安。
「雲兒,外面所傳大皇子的事可是屬實?聽聞夏墨也摻和到裏面去了!」夏老太太橫眉怒目,氣哼哼地問道。
「回母親,的確屬實。四皇子的病據說見好,如今大皇子已經失利。」夏青雲一臉愁雲,如實回道。
夏老太太緩緩起,將香燭到香爐中,而後轉看向夏青雲,一臉不悅地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千萬不要將賭注押到一人上,歷代皇子奪嫡,都有諸多變數,你偏是不聽勸,如今知道著急了。」
夏青雲一臉赧然地低著頭,「兒子知錯了,兒子想徵求一下母親的意見,三日後便是蘇婉照的忌日了,兒子想將兩個孩子,藉機接回來。」
「嗯,這個主意不錯,雲修好歹是我們雲家的,至於那個夏墨,如今也得罪不得,那個賤蹄子與四皇子和衡王關係都不錯,看來手腕還真是很高。」夏老太太尖酸刻薄的臉上寫滿了算計,撇了撇不屑地道。
「兒子明白,兒臣明日就去將他們接回來,這個時候,想必蘇府也不會加以阻撓。」夏青雲眸子裏閃過一冷意,一臉若有所思地道。
「好!你無比要警告邱氏母,們若是再敢對雲修不利,休怪我翻臉不認人!」夏老太太一臉冷意,聲俱厲地道。
「母親放心就是了,邱氏剛從大牢出來,哪裏還敢造次,若是再惹是生非,估計邱府也不會再搭理了。」夏青雲冷冷一笑,別有深意地道。
「那就好,虧還是大家閨秀,竟使些下三濫的手段,令人不齒!」一提及邱氏,夏老太太一臉的厭惡。
翌日一早,夏青雲早早便去早朝,一臉的春風得意,他一定要將兩個孩子接回來,決不能讓他們在蘇府久住。
彼時,夏墨正在為莫星宇最後一次施針解毒,此時的莫星宇已經異常的虛弱,額頭佈滿了細汗,臉慘白如紙,令人瞧了不由地憂心。
夏墨躊躇片刻,立即為莫星宇收針,他的毒解的差不多了,還需要調養,這幅子太虛弱了。
當夏墨收起最後一銀針的時候,莫星宇再也堅持不住了,「哐當!」一聲,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此時皇后與夏青雲正踱步進來,正好瞧見這一幕。
「四殿下!四殿下,你可別嚇臣啊!你快醒醒啊!」夏墨一臉慌地搖著莫星宇的胳膊道。
「宇兒!宇兒到底怎麼了?你不是說這次解毒之後,宇兒就會同常人一般能夠學文習武了嗎?你是為何!」皇后頓時沉著臉,怒氣沖沖地瞪向夏墨。
夏青雲一看,他來的還真不是時候,這個時候過來,豈不是要被牽連了?他思量片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臉誠懇地道:「臣懇請皇後娘娘治夏墨的罪!醫不,卻敢屢屢誇下海口,視人命如草芥,罪該萬死!」
夏墨一聽,小臉頓時沉下來了,這個渣爹還真是渣出天際來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皇後娘娘還沒說什麼,他竟然請旨,讓皇後娘娘死?這與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本來盛怒的皇后聽夏青雲這麼一說,怒氣反倒轉移到了夏青雲的上,杏目圓睜,瞪向夏青雲,厲聲道:「好歹是你的兒,夏大人還真是大義滅親啊!」
「這……臣對大楚忠心耿耿,容不得任何人傷害我大楚的皇子,即使是夏家的兒一樣不可以!格殺勿論!」夏青雲厚著臉皮,在一旁唱頌歌。
「這丫頭,這幾日勞心費神,吃不好,睡不著,本宮都看在眼裏,即使本宮氣,也還不至於好賴不分!況且宇兒只是暈過去了,你這是在咒宇兒會有事!」皇后晴不定的臉上寫滿了鄙夷,譏諷地道。
夏青雲嚇得一哆嗦,半晌沒明白皇後娘娘此時到底是何意,夏墨沒有將四殿下救治好,不是應該死嗎?為何皇後娘娘還有向著夏墨說話?令他頓時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這,這是應該做的,若是四殿下有個三長兩短,還請皇後娘娘直接置吧。」夏青雲想都未想,直接將夏墨舍了出去,他心裏想著,只要不連累夏府,犧牲一個夏墨沒什麼,反正也不是夏家的人。
「夏大人,您這一大早是來看熱鬧來了?還是特意請皇後娘娘置我來了?」夏墨面清冷,語氣寒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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