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娘還給我留了兩間鋪子?”對於這件事雲還是在意的,畢竟們目前最缺的就是銀子。
看流雲那種幾百年沒見過錢長啥樣的做派就知道了。不得不承認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吃飯都難。
被雲這麽一問,流雲的麵卻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夫人確實是給您留了兩間鋪子做陪嫁,隻是……”
說著言又止,似乎有些後悔提這事了。
雲心中明了,這兩間鋪子怕是早被別人占去了。但仍是問道:“隻是什麽?”
“隻是這兩間鋪子已經在大小姐出嫁的時候作為陪嫁給了。”說到這裏,流雲已經忍不住嗚咽出聲了。
“小姐!我可憐的小姐啊!”一邊哭泣,一邊捶打下的床板。
那群人簡直欺人太甚,搶了小姐的親事不說,竟然還連小姐的嫁妝都一並奪走,當真是無恥至極!
一哭,雲便覺得有些頭疼。
這丫頭好歸好,可就是太哭了。關鍵還不會哄。
“好了!你先別哭,讓我想想。”雲了眉心:“也許這件事還有轉機。”
“真的嗎?”流見說得一本正經,不似在開玩笑。當即止了哭聲,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是有什麽主意了嗎?”
雲手將扶正,重新趴好在被子上,這才緩緩問道:“你之前說當年夫人留了這些東西給我們可是在府留了憑據的?”
“嗯!”流雲點頭,那些人確實是這麽說的。
“既然有憑據,那為何我從未見過?”樓雲的記憶裏並沒有這些東西,如果不是流雲說,本就不知道。
“他們說夫人逝世之前去府立了文書,還請了族裏的老人作證,若沒有小姐和爺本人的同意,別人誰也不能這些東西。”
如今大夫人掌家,府裏自然沒有人會跟他們說這些。
可因為夫人生前是比較有名的大夫,更有神醫之稱,這附近蒙救治承恩的人可著實不,此次因為小姐被人搶了婚事,他們難免會多關注一些。
而一旦關注,就難免議論,自然而然的便將以前的陳年舊事一並搬了出來。
夫人素來心善,在這片更是頗有威,所以做什麽事別人多多都會知道一些。
而夫人去府立文書,還請了族裏的老人,這件事那時候的很多人怕是都知道的。
當時剛聽說這件事也覺得很驚訝,最後愣是纏著幾位老人把事給說了個明白。
“他們?”雲挑眉。
“是街坊茶肆的那些人。”流雲怕雲不信,遂又補充道:“夫人在這一代都非常有名,的事年長一些的人都知道。”
“這樣啊!”雲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既然是有憑據的,那就好辦了。”
反正是在府備了案的,到時候去府衙一查便知。
“可是小姐,我們手中並無依憑。”流雲卻是急的,知道歸知道,他們手裏可沒有那些契約文書,就算知道又有什麽用。
“無妨!”此事雲卻已有竹。“我記得有一件當年娘親留下的暗紅,放哪了?”
突然問道,流雲還在糾結之前的事,不一怔。
“小姐找那件裳做什麽?”
“沒什麽,就是覺得好看的。”雲笑了笑,作勢便起去找。“到底放哪裏了呢?”
“在左邊的箱子裏。”流雲見已經開始翻了,趕忙提醒道。
“還真是!”箱子裏本來就沒有幾件裳,雲很快便找到了。“怎麽在這?我還以為要找好一會呢!”
聞言,流雲不有些得意起來。“還不是奴婢見您偶爾會拿出來看看,這才洗了幹淨放在您常用的箱子裏。”
“嗯,做得好!”雲說著便拿著那裳去一旁換去了。
“小姐!”流雲有些驚訝,“您不是打算穿這件裳吧?”
“怎麽?”雲一邊利索的換著裳,一邊回道:“你不覺得這件裳很好看?”
“好看是好看。”流雲見來真的,原本平整的眉頭立刻皺了苦的一團。“可現在正是國喪頭三日,所有人都隻能穿白,否則可是會誅九族的。”
“國喪?”雲冷哼一聲,讓自己給自己戴孝?啊呸!才不幹。
“怎麽樣?還很合吧?”拋開這個話題,穿著新換的裳有些得意的在流雲麵前轉了一圈。
這裳不僅做工,料子更是上乘,即便是保存多年也依舊嶄新如初,最重要的是穿到上還不大不小剛剛好,就好像為量定製的一般。
“小姐!”流雲從未見穿過如此華的裳,不住驚呼出聲。
都說人靠裳馬靠鞍,以前從未認真瞧過,沒想到小姐竟已出落如此妙人兒了。
當真是得如同畫中的仙子一般!
“小姐,您真的好哦!”呆呆地著雲,想要坐起來看的更仔細一些,卻不想牽扯到了背後的傷口。
“嘶——”有些吃痛,趕忙又乖乖趴了回去。
“怎麽樣?”雲趕忙上去查看的傷勢,確定並無大礙後才又斥道:“了傷還不老實,活該你痛!”
流雲聞言,立馬萬分幽怨地了一眼:“那還不是怪小姐,突然穿得這麽漂亮,奴婢一時看得癡了,自然就不記得什麽鞭傷了。”
雲十分無語地瞪了一眼:“不記得?那你別疼啊!”
流雲立馬委屈的不敢再多說。
雲抬頭了天,已經快到晌午了,這便意味著馬上就到吃午飯的時候了。
“你好好待著,等會我給你帶好吃的回來。”雲一麵對著鏡子整理儀容,一麵對流雲道。
“小姐穿得這麽漂亮是要去見姑……”流雲覺得雲這般定然是為了那步家公子,可如今那人已經是大小姐的夫婿了。
提起這事雖然傷心,但卻也是事實,們不得不去麵對。
斟酌再三,還是不願意承認那人大姑爺的份,遂道:“小姐穿這麽漂亮是為了步公子?”
雲聞言,立馬像看白癡一樣的瞥了一眼。之心,人皆有之。樂意打扮的漂亮一點不行麽?
但見流雲還是一臉的不信,隻得又耐著子解釋道:“本小姐這是準備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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