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
李洋頓時爽朗大笑,忙從自己上掏出磁卡通行證,也跟安晴那樣刷了一下,然后發出了同樣的聲音。
拍了拍手上的磁卡,對著周怡然質問道:“這位周怡然同學,大家剛才都聽到了,你說你是生化所一員,來,請把你的通行證拿出來!”
面對安晴跟李洋的審視,周怡然的臉猛地一僵,隨即眼珠子了,然后又恢復了平靜的姿態。x
“今天忘記帶磁卡在上了。倒是你們這麼排我,是嫉妒我跟江淮師兄的關系嗎?”
安晴沒說話,李洋卻忍不住夸張地大笑起來。
“見過臉皮厚的,但沒見過你這麼厚的。你是不是我們生化所的員,等下我拿出我們部的人員名單給大家看看,大家就知道了!”
說著,李洋忍不住對著眾人故意說道:“你們可要亮眼睛,尤其是一些貴重品,給了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到時候飛蛋打,能不能到江淮手里,那可說不定了!”
大家都把質疑的目看向周怡然。
周怡然是最要面子的,頓時臉沉了沉,指著李洋罵道:“你個窮鬼,只有你這種沒錢的窮人才會這麼揣測我,我周怡然可是周政的兒,我什麼都沒有,馬仕我都有一百多個呢,會貪污這點破東西?”
周怡然的本意是想給自己抬價,想說明自己很有錢有很多好東西,是斷不會貪江淮禮的。
但這麼一席話說完,那些送禮的孩臉也難看了起來。
好歹也是們心準備的禮,在這個的眼里就變了破東西,又有多麼了不起?
幾個人分別走到了周怡然跟前,二話沒說,把手里拿著的東西都奪了過來。
“我們這些窮人窮鬼就不勞你這個大小姐代勞了!”
“還高高在上,什麼周政的兒,總統的兒也不至于這麼猖狂!”
“就是,沒聽到人家真正的生化所員說嘛?就是冒充的,真是臉皮夠厚!”
大家不僅把禮都拿了回去,還說出了各種難聽的話,這下周怡然臉是徹底掛不住了!
想也沒想就朝著李洋沖過去,野蠻又驕縱的周怡然,這一刻只覺得面子全無,而這一切都是被李洋所害。
不管不顧,舉起自己手里很重的鏈條包就往李洋的臉上砸去。
李洋是完全沒料到周怡然會這麼猖狂,都沒來得及反應,眼看包包就要砸到了臉上。
還是安晴反應更快速,想也沒想就手擋開了周怡然的包。
并且一把握住了包包的鏈條。
周怡然揚手要出包來,安晴卻沒放手,只是用很冷的目看著周怡然。
“安晴你敢阻攔我?”周怡然挑釁地看著。
安晴淡然的開口:“你對我師姐手,我不可能坐以旁觀。”
周怡然冷笑道:“很好啊!”說完,把包從安晴手里扯過來,然后故意對著其他人大聲嚷道:“大家知道這位妻嗎?就是昨晚上江淮師兄救人的時候,在旁邊跟老公冷眼看熱鬧的妻!”
大家都看到了那段錄制的視頻,現場確實有一對亮眼的夫婦站在一旁,像是看熱鬧似的。
但是救人這種事,愿意救是別人是選擇,不救也無所謂對錯吧?
大家也沒多說什麼。
周怡然卻繼續煽風點火:“如果這兩個自私鬼能早點救人,江淮師兄也不會那麼冒險了,大家沒看到嗎?江淮師兄最后幾秒鐘躲開,就車子炸了!”
聽到周怡然這麼說,安晴目驟冷,眼神之間著幾分鄙夷。
“所以呢?我跟我老公應該不顧自己的生命去救人嗎?你小叭叭的倒是會,你當時在場嗎?那個司機是我老公幫忙救的,我們衡量了危險,擔心車子隨時會炸,不想用自己的命安危去救人,我們錯哪了?導致這場車禍的不是我們兩口子吧?別人說救人會被謝,我們不求謝,倒是落在你這種人眼里,我們還罪該萬死?”
周怡然沒想到安晴這麼長篇大論地懟自己。
臉陣陣難看,還想強詞奪理,旁邊的孩已經開始為安晴發聲。
“我看這個的簡直胡攪蠻纏,越來越篤定跟江淮沒關系了。”
“肯定是沒關系,剛才還想手打人呢!”
“潑婦無疑!”
周怡然臉皮再厚,也臉越發的難看起來。
“安晴,你這個膽小鬼,還煽大家對我語言暴力!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周怡然怒火中燒地看著安晴。
安晴冷笑了一下,“我當然知道你很厲害,你可是周政的兒呢!”
周政倒是個明事理的,卻有這麼個兒,真的是笑死人!
看著安晴那副漫不經心,但是言語跟神間都是對自己瞧不上,周怡然氣的臉都變鐵青,恨不得手指扣到里。
李洋也氣不過,想跟周怡然再掙個高下,安晴卻拉著的手朝著生化所走去。
不要搭理周怡然這種人才是高明之舉,真的不屑跟爭執。
安晴是想息事寧人,但是覺得自己沒了面子的周怡然是氣不過。
看著兩人刷卡就要進去了,周怡然狠狠地跺了一下腳,轉眼剛好看到不遠站著的保鏢。
對了,最近怕欺負,特意給安排了幾個保鏢跟隨。
忙用眼神示意保鏢,期中一個頓時心領神會。
保鏢朝著生化所的門口走來。
之前石棉瓦掉落的地方,就差點砸到了安晴,江淮后面來了工人修理,但是工人的建議是把前面棚子整個換掉,不然還是有掉落的危險。
后面生化所一直在忙著準備新的產品上市,大家人來人往的,就跟工人約好等寒假再弄。
而此時,周怡然的保鏢一眼就看到了契機,他像是無意,實則故意朝著安晴撞了一把。
保鏢本就高大,而且還刻意的撞擊,安晴直接被撞的磕在了支撐石棉瓦的柱子上。
“嘩啦”一聲,頭頂那些本就不牢固的石棉瓦轟然倒地。
安晴手抬了一下,但石棉瓦有將近半米那麼大一塊,砸在了上。
“安晴!”
李洋大著,急忙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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