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盛行舟去見人,安晴去見了一趟舅舅石南。
石南看到安晴高興得不得了,詢問了的近況后,拿出了一個破舊的小包。
“這是你媽媽很多年前用的東西,最近我整理你外公的時候,發現的,發現里面有個日記本,還有一張照片。”
安晴接過石南遞過來的老件,打開了日記本。
日記只寫了幾頁紙,字跡泛黃了,能勉強地能看出個大概。
媽媽在大學了,喜歡的男生很優秀,但他家世很顯赫,有點害怕對方家里接不了的普通。
后面又寫了發現自己懷孕,很慌又很擔心,不知道要不要跟對方坦白。
寥寥幾頁紙,容太了,沒有的對象是誰,更沒有講述后面懷孩子到底有沒有跟對方坦白。
“你媽媽太傻了,懷了你之后,告訴了外公外婆,一直是兩位老人的驕傲,兩位老人接不了這樣的事實,把痛罵了一頓。也因此再也不敢回來,后面直接從學校退學,又嫁給了安建國,一直都過得很苦。”
“外婆臨死都后悔當時沒有給你媽媽安,反而罵了。兩個老人只要想起當年對你媽媽那次的嚴苛,都傷心不已。”
“只可惜一切都來不及挽回了,你媽媽還是走了……”
聽到石南這些話,安晴眼底止不住的泛酸。
不是安建國親生的兒,安建國那樣自私鬼的子,怎麼能忍得下這一切的?
之所以他屈服了,不是因為他大無私,而是媽媽還有利用價值。
媽媽為安建國打拼事業耗盡心,后面,他大概是出軌了林麗娜,就故意給媽媽買了很多保險,益人都是他的名字,最終讓死于意外,他拿到了高額的賠償金。
這一切的一切不可能是巧合,安建國這個惡毒的小人,他做得出來。
害死媽媽后,就來榨取的價值了!
安晴握了拳頭,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安建國繩之以法。
看著那張已經有些變的老照片,能看出年輕時候的媽媽很,而摟著的男人也很英俊,兩個人對著鏡頭微笑著,能讓人到他們當時是相的。
但為什麼他會讓媽媽懷了嫁給安建國呢?
當時的媽媽肯定是難又絕的吧!
他后面沒找媽媽嗎?
這麼想,看著照片里的人都覺得討厭了!
安晴還是把照片跟日記收進了包里,這可能是找到親生父親的唯一證據了!
石南又問道:“那個盛行舟呢?他對你好不好?我后來上網查了查,他家確實是很有錢,他有沒有給你委屈?”
被舅舅連續這麼追問,安晴有點窘迫,都不好意思跟他坦白,這次來a城,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差距,想跟他分開的。
不想讓舅舅擔心,安晴直點頭:“好著呢,他人很好,雖然我比不上他有錢,但我能讓他開心啊!”
石南看著外甥笑是發自肺腑的,便也放心了!
“那倒也是,我家晴寶可又聰明,誰見了不喜歡,便宜那臭小子了!”
安晴忍不住笑不停,舅舅這親濾鏡也太夸張了!
正笑著,盛行舟發消息過來,問好了沒,他準備過來接了!
“舅舅,我要先走啦,等下次再來看你。”
石南點頭,從上掏出一張卡放到安晴手上。
“舅舅,我不能拿你的錢,我不缺錢的。”
安晴說什麼也不肯要。
卻被舅舅是強行塞進包包里。
“你外公的老房子最近被人買走了,這是房子錢的一半,是你媽媽的那一份。不在了,就該你拿著,你要是不收,舅舅可就要生氣了!”
聽他再這麼說,安晴也拗不過,只好先收著。
就當給舅舅保管著吧,等他將來需要用錢的時候再給他。
盛行舟來了,給石南拎了很多東西,非常周到地跟他聊了聊,才帶上安晴離開。
“你想的真周到啊盛行舟,我都沒給舅舅買東西。”安晴嘆道。
盛行舟了的鼻子,“你就是什麼都不給他買,他看到你都歡喜得要命,但是我不給他買,他下次就要拿掃把趕我了!”
安晴嗔了他一眼,“才不會,舅舅不是這種人。”
盛行舟把攬到懷里,輕聲笑:“我知道舅舅不是貪東西的人,但這是我的禮數,表明我很尊重你,也包括敬重你的家人。”彡彡訁凊
安晴笑得眉眼彎彎,正想夸他實在是個好外甥婿時,只聽到他又說:“他上次還質疑我不行,我這次特意買的都是男人大補特補的昂貴食材。暗示他,他還是著,吃完之后,該給你找個小舅媽了!”
安晴臉僵住,這人怎麼這麼賤啊!
忍不住手想掐他的臉,卻聽到開車的景四說道:“舟哥,周政那邊的人來消息,說他晚上有時間跟我們見面了!”
安晴眨了眨眼,盛行舟很輕的嘆了一口氣。
“這大叔調子還真夠高的!”
景四在前面笑:“能不高嗎?高家這麼多年在非洲引以為傲的礦產經營權,現在被他橫空手,簡直是要把高家人的嚨掐住了!”
安晴看著盛行舟,輕聲問道:“你要見的這個周政是高家的仇人?”
盛行舟看著笑,“仇不仇人不知道,但是個狠人。”
高永正是在銀行當高位,但他背后的高家家族一直在非洲做礦石生意,也是他們家族生財之道。
高家一直滋潤日子過的很舒坦,這也是他能橫結勢力去狙擊盛行舟的資本。
但前不久忽然冒出一個周政的華裔,這中年男人家背景沒人知道,他不僅跟高家搶奪礦產經營權,還強勢地把其他細小的礦石經營權全部高價收購了,正在跟高家打擂臺呢!
這事兒高家瞞的滴水不,但還是被盛行舟從國外獲得了消息,而正巧的是,這個周政前幾天還回國了!
他落腳地就是在a城。
高家不會坐以待斃,但這個周政是手段又狠又絕,高家還在苦苦支撐。
聽盛行舟說完這個周政,安晴愣了幾秒才說道:“那你們想見他的意思是?”
盛行舟英俊的臉上泛著冷的,他聲音輕飄飄的:“找他聯手,把高家斬草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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