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同國家的將士們都會到了對方心中的憤憤不平之。
然而他們只是靜立著,并沒有違抗命令。
畢竟,服從命令才是軍人的天職。
他所說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
阮桃注意到方才喀香卡納話里的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苗鄉此詭異無比,有太多他們所不知道的辛。
雖然他們與仡僑蘭首領達了暫時的合作關系,但即便是在自己的國家,也會有不同的派系相爭。
大家既是合作的關系,也是在相互利用。
仡僑蘭不會全心全意的相信阮桃與玦,而他們也一樣會留個心眼。
但目前來看,這段關系應該還算穩定。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現階段他們的目標一致,仡僑蘭想打擊喀香卡一姓的野心,以他們一向的傳統來選出新的王。
而這一事件正是作為中原使者而來的他們樂于見到的。
最終眾人偃旗息鼓,各自回了各自的地界休整。
而阮桃與玦二人,則是隨著仡僑蘭重回竹樓,開始商討應對之計。
再次回到竹樓之中,仡僑蘭已然是仿佛蒼老了十歲,向遠方的眼神有幾分滄桑之。
“你們一定想問我,喀香卡納所說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吧?”
經過了這麼一段波折,仡僑蘭似也不想在彎彎繞繞地兜轉,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自然如此。”玦頷首示意道,“既然要合作,就要換雙方所持有的報。這樣才能現出誠意來。”
既然有玦這個主使者在此接手了談判的工作,阮桃便也樂得清閑,負手于旁靜聽他們二人的對話。
“據我們苗族的傳承,新繼任的王需要掌管我族中最厲害的蠱毒。”
仡僑蘭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隨即便開始娓娓道來。
苗疆在外族人的眼中一直以神而強大的蠱毒出名,而他們也一直以用蠱如神為己國的驕傲。
當然,苗疆也并不像外族人眼中的那般,都是脾氣古怪,稍有不順心便對人下蠱的怪類。
事實上,苗疆之人對于下蠱對象的選擇極為嚴謹。
他們非極惡之人不下,非背叛信仰者不下,非背信棄義之人不下。
當然,一個群之中也總會有許多不同的人。
雖然大部分通巫蠱之的苗疆人會遵守以上的協定,但也有一部分生來便桀驁不馴或是趨炎附勢之人例外。
他們會憑借著這一優勢,來為自己謀得利益。
玦上的毒便是由一位不知名的蠱師所下。
而在苗疆之中,一直有著那麼一個傳說。
苗疆的王是被神選中的王,他將掌管最為狠厲的蠱毒,為苗疆之中至高無上的存在。
但許多人所不知道的是,養蠱之人也會被蠱毒所傷。
這便是“反噬”。
而最狠厲的煉蠱毒必然伴有最強烈的反噬。
為苗疆的王,對于那個人來說,既是權利的象征,也是一種束縛。
他們將被最狠厲的煉蠱毒寄生,但蠱毒只會存在于他們的,增強他們的質。
那煉蠱毒并不像那些下來害人的蠱毒一般,最終的目的并不是奪人命。
它只會一點一點地讓宿主對其產生依賴,再也離不開它。
但從被煉蠱毒寄生的那一刻起,反噬便已經開始了。
苗疆的王自繼承王位起,他們的生命便走向了倒計時。
為了王之后,生命會短為常人的二分之一,并且在蠱毒反噬之時,會如百蟻蝕心,其間的痛苦本不能用語言所表達。
因而在有一段時間,王既是權利的象征,也是一種詛咒,大家都害怕自己為神明選中的目標。
知道有一天,某一任王在他們的神山之上發現了一種神奇的藥草——九心蓮子。
那是一株長相其為奇特的藥草,分明是尋常蓮子的外表,卻通都是明的。
它中間的芯是九段如花瓣般綻開的狀,分布得整整齊齊,并不顯得凌。
那一任苗疆的王發現,這九心蓮子不僅能夠抑制蠱毒的反噬,還能將那寄生蠱毒的功效發揮到極致。
于是那位苗疆的王,便為了歷任苗疆的王之中最強的存在。
在蠱毒的加持之下,他擁有金剛不壞的軀與無比深厚的力,讓當時勢頭正盛的中原武林也不敢輕易招惹。
只是那九心蓮子雖然能夠抑制反噬,卻無法改變苗疆的王壽命短暫的定數。
接下來,苗疆的王又更迭了數代,他們除了繼承那煉蠱毒之外,也繼承了那九心蓮子。
只是隨著時日的推移,九心蓮子的效用開始慢慢減淡。
它從一開始的隨攜帶便可阻止蠱毒反噬,變作了必須在離蠱毒寄生之最近的地方才能阻止反噬。
而歷任的苗疆的王所繼承的蠱毒皆是寄生在頭顱之,因而很快那九心蓮子便為了王冠之上正中央的一顆“寶珠”。
歷任苗疆的王都以保護族人、固守家園為己任。
但到了這一任,苗疆的王被野心的喀香卡一姓所繼承,他們竟妄想打破既定的規則。
對于他們來說,即便是以壽命為代價,只要能獲取至高無上的力量,便能使整個家族在苗疆之中躍然為首屈一指的存在。
而從方才喀香卡納所說的話來看,他們的野心可能不僅于此。
其實這等想法并非沒有其他的王妄圖施行,但終究因為種種原因而放棄了。
或是不想自己的子子孫孫短命,或是念著神的召喚,又或是因為出生的世家較為孱弱,無力反抗幾大古老的姓氏。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再強大的個人也會被集所打敗。
唯有喀香卡納他們父子倆都是一樣的野心,加之喀香卡也是僅此與幾大古老家族的姓氏,這才有了方才的對質。
或許,這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兼顧了力量、野心與出這幾大優勢的王,是由神親自挑選出來的人。
“或許,命中注定,苗疆當有此劫難。”
仡僑蘭深深地嘆了口氣,結束了的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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