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玉癱坐在地，面凄苦哭出聲來，“姜奈，你為什麼要害二公子？”

“若非你的出現，二公子豈會如此癲狂？”

姜奈一臉莫名其妙，“你家二公子發瘋可不是朕造的。”

“那是他自己走不出過去的影。”

小姑娘朝前走了兩步，“河，明明已經獲得新生，為何還是不愿放過自己？”

皇甫睿轉頭盯著，眼里布滿縱橫錯的。

“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注定我們此生，不死不休。”

“那行吧。”姜奈攤攤小手，“既然你非得好日子不過來尋仇，那朕唯有……”

話還沒說完，就見白如玉連滾帶爬沖上前去，擋在皇甫睿面前，發瘋似的沖囂。

“姜奈，你別再傷害二公子，有什麼你全部沖我來！”

姜奈眨眨眼，向白如玉。

別說，河這輩子能找到這麼個知心知意的好人，倒還不錯。

如果他可以……

“嗤”！

姜奈陡然瞪大眼，滿面愕然看向神瘋瘋癲癲的皇甫睿。

“你？”

這人是不是有病？

這麼一個他勝過自己命的人。

他就這樣毫不猶豫把給殺了？？

皇甫睿神瘋狂盯著姜奈，把穿白如玉前后背的長劍拔了出來。

“有什麼資格喜歡我？為我擋刀？”

“不過是聯盈坊一名低三下四的歌姬而已！”皇甫睿神鄙夷地說道。

白如玉此時已趴趴倒在泊之中。

但強大的意志力讓此刻還未曾完全死去。

姜奈低頭看了眼。

剛要抬步上前，就見皇甫睿三步并作兩步擋在倒地不起的白如玉面前。

“姜姒，表現你那可笑善心了！”

“怎麼？你想救這個低三下四的人？”

“不過就是我日常消遣玩樂的東西而已。”皇甫睿神傲然微微仰頭，“有什麼資格以保護者姿態出現在我邊？”

“而且就憑？”

“一介資質低微的普通人，憑什麼來護我？”

“就憑那可笑的一腔意？哈哈哈。”皇甫睿說到可笑，竟自顧自大笑出聲。

姜奈眼神涼薄著眼前男人。

“河，你比之從前，更加稽可笑。”

這人居然如此對待一個真心待己的人？

可真是瘋的夠徹底。

“白姑娘很可能是這世間，最你的一個人了呢。”姜奈輕聲一笑。

“？”皇甫睿出一臉鄙夷之，“有什麼資格我？”

“我皇甫睿再不濟，也不會容許一個低三下四……啊！”

話還沒說完，皇甫睿便陡然睜大眼，跌跌撞撞向前沖了幾步。

轉頭一手握住扎在腰間的短匕首，皇甫睿目眥裂瞪著手的人，“賤人，連你也敢傷我？”

白如玉沖他慘然一笑，“二公子，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看如玉的？”

一個低三下四的青樓子。

賤人？

二公子原來從未將當過，能夠心的子。

而甚至還可笑認為……

二公子能把自己從聯盈坊那地方贖出去，至對自己是有一點點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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