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住手!”
就在此時,白澤卻是衝了過來,他憤恨的瞪著面前的衆人,眼神瘋狂。
“放了我爹孃!”
“澤兒!”
白三爺和白三夫人見到獨子都是眼睛一亮,沒想到白澤竟然恢復神智,變得正常了。
要知道他之前因爲葉月的死神崩潰,整個人猶如行走,他們用盡一切能想到的辦法都沒有用。
現在看到白澤終於出現在衆人面前,白三爺和白三夫人心裡都不生出希,覺得還有一線生機。
只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了白澤的況並沒有好轉,反而比起之前更加瘋狂。
就見他手中拿著白族的至寶,一件可以使用白族藏陣法的陣旗。
“澤兒,你究竟想做什麼!”
此時的白三爺已經顧不上手腳傳來的劇痛,掙扎著想要朝兒子靠近,可惜他的作還是太慢了,本就沒有辦法阻止白澤。
一旁的白三夫人見狀更是花容失,不安的看著白澤,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平靜,只是聲線抖,任誰都看得出的驚慌。
“澤兒,你冷靜一些,只要你將東西給娘,娘什麼都幫你辦到!你千萬不要!”
衆人此時也意識到白澤手中的東西不同尋常,一定是白族的某件殺傷極強的武,沈青雉等人頓時戒備起來。
不過白澤顯然對於父母的勸說無於衷,毫沒有停止手中的作。
在他看來葉月會死都是因爲沈青雉這些人,他恨了自己,沒有辦法救下葉月,更恨了沈青雉他們。
只要能爲葉月報仇,他可以不顧一切,只要能跟他們同歸於盡!
“你們害死了師姐,都給我下地獄去吧!”
白澤冷笑一聲,直接咬破手指,鮮滴落在陣旗上面。
就見原本白的陣旗紅一閃,突然變紅。
“不!不要!”
白三夫人看到這一幕目眥裂,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
“快!誰來制止他!不要讓他做傻事啊!”
白三夫人朝著白族的族人喊著,這些族人反應過來,剛想要上前制止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白澤的被陣旗瘋狂吞噬。
“把他的手臂砍下來!”
白三夫人眼看局勢不妙,此時已經顧不得多想,只是朝著族人發號施令。
然而像是有一無形的巨力拼命的阻擋衆人,儘管他們已經竭盡全力的想要擺這一詭異的力量,卻依舊沒有辦法,只能被束縛在原地,看著前方發生的駭人一幕。
就見白澤的在瞬間變得枯槁,終於被走了一的生氣,倒在地上再沒了呼吸。
陣旗卻像是突然活過來似的,直接進地面。
瞬間,衆人只覺得地面劇烈的,白族的族人更是神驚慌,大著想要逃走。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白澤會如此瘋狂,爲了跟沈青雉等人同歸於盡,竟然會做出這樣可怕的事。
白三夫人和白三爺雙目赤紅的看著這一幕,陷巨大的悲痛之中。
中年喪子,對他們而言無疑是難以承的打擊,但是更多的,卻是他們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素是此時距離白三夫人最近的人,意識到況不對勁,一把扯住白三夫人,質問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白三夫人看著兒子的悲痛絕,面對秦素的質問只是冷笑一聲。
此時對寧嫺等人的憎恨已經到了極點,見到衆人不解,冷聲開口道:“現在白族大陣已經啓,所有人都會陷到陣法之中,不會有人能逃離此地!”
“都一起下地獄吧!”
白三爺聽著白三夫人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越發淒厲。
他好像突然有了一詭異的力量,雙目猩紅的盯著挑斷他手筋腳筋的離淵,竟是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
沈青雉一直在留意四周的向,見到這一幕不大驚,但還不等做出反應,就覺得腦中嗡的一聲,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就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猩紅的,看上去讓人無比厭惡。
毀了這一切!
徹底將所有的一切毀了!
剛纔站在眼前的人好像瞬間就變了面目猙獰的怪,不斷朝著靠近。
沈青雉下意識的握長鞭,強烈的嗜衝讓再也不願忍耐,就要出手將這些讓憎惡的面孔一一殺掉。
但是,就在準備大開殺戒之前,卻是聽到一道悅耳的聲。
“雉兒!你清醒一點!”
寧嫺的聲音讓沈青雉從這種混的況中恢復了一清明。
雖然子母連心蠱的子蠱已經被寧嫺取出,但也許是多年以來二人之間那種玄妙的連接,讓寧嫺的聲音能很快影響,將從喚醒了。
“孃親?”
沈青雉眨了眨眼,擡眼看向四周,就見到此時不論是白族亦或者是他們的人,都已經混戰在一起,甚至有些人敵我不分,只是一心想要對面前的人下死手。
這實在太詭異了!
“雉兒,你怎麼樣了?”
寧嫺見到沈青雉神智恢復清明,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對解釋當前的局勢。
“剛纔白族那個小子使出了白族的殺陣,此刻所有人都陷到陣法之中,這個陣法能夠輻方圓百里,無一倖免。”
“進到這個殺陣之後,人會失去理智,一心想要殺戮。”
沈青雉聽到寧嫺的解釋,想到剛纔自己失去控制的事,不心有餘悸。
不過隨著寧嫺的分析,沈青雉突然想到一點,急忙對寧嫺說道:“孃親,這個陣法和葛青當初在西涼皇城外擺出的殺生大陣十分相似,只不過比起殺生大陣的威力更強。”
說著,沈青雉就發現,不論是離淵還是武安侯等人此時都在寧嫺的邊,看上去雖然心神到影響,但並未出手傷人。
想來是寧嫺在危急關頭做了什麼,否則現在的局勢可能會更加糟糕。
但是秦素卻不見了,並且白三爺和白三夫人此刻也不知所蹤。
不過眼下的局勢太過危險,沈青雉本就來不及多問。
“雉兒,快點協助孃親,我們一起破了這個陣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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