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夫人激的出手就想要對沈青雉做出反擊,可惜的手只是到半空,劇烈的疼痛就讓彈不得。
生生吐出一口來,面瞬間變得灰敗。
“說,當年你究竟對我孃親做了什麼?”
沈青雉冷冷的看著白三夫人,眼裡沒有一憐憫。
這個人對寧嫺犯下的罪孽,今天就要讓如實代清楚!
隨著沈青雉的質問,蠱蟲開始在白三夫人的肆意攻擊,劇烈的痛苦讓涕淚橫流,狼狽不堪。
白三夫人多次想要手抓住什麼,可惜眼前本就沒有救命稻草。
疼痛一直持續,而且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
白三夫人也不過是一個弱子,本撐不了多久就服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
的聲音變得虛弱,朝沈青雉投去哀求的目。
沈青雉見狀稍稍擡了擡手指,蠱蟲的力量就減弱幾分,讓白三夫人終於能順暢的代當年的真相。
“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從見到夫君的第一眼就被他深深折服,想要嫁給他,爲他唯一的妻。”
白三夫人說著,眼神恍惚,好像看到了當初的白三爺。
那時候青春年,爲徐族的兒,偶然間在一次宴會中遇到了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白玉簫。
至此,就將他放在心上,一心想要與他在一起。
只是白族和徐族相距甚遠,一年也難得見上幾回,數次接,白三爺對依舊沒有太深的印象,只是泛泛之。
反倒是寧白二族距離近,二族的關係頗深,一直都有傳言說兩個宗族打算要聯姻。
“開始時,我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有什麼不對,畢竟宗族之間的聯姻再正常不過,強強聯合,可以給族裡帶來好,何樂而不爲。直到我發現夫君對寧嫺的在意。”
人的直覺是相當敏銳的,尤其是中的人對於敵更是如此。
當白三夫人發現白三爺對寧嫺的態度不同,似乎是上了時,白三夫人心中頓時生起強烈的危機,擔心他會就此選擇與寧族聯姻,娶了寧嫺爲妻。
儘管當時徐族與白族聯姻的聲音也有不,可是白三夫人本就坐不住了,直接出手打算先將寧嫺這個最大的威脅除掉。
也是因此,算計了白玉簫,特意提出讓家族送到白族做客,並故意巧遇寧嫺,設計那些事陷害。
“我原本還當寧嫺有多聰明,其實也不過爾爾,我不過是隨便編造了一個藉口,就傻傻的了套!”
當時爲了讓白玉簫當場抓住寧嫺,認定是設計陷害自己,白三夫人也是費盡心思。
不過結果令還算滿意,至的計劃真的功了!
沈青雉可懶得聽這些慨,直接追問道:“我再問你,我孃親當初殘貌毀,究竟是何人所爲?是你做的?”
想到寧嫺被人挑斷手筋腳筋,毀去容貌,沈青雉就覺得怒不可遏。
早就懷疑手的人是白三夫人,只是沒有證據,藉此機會自然是要問清楚的。
發誓一定要揪出那個歹毒的惡人,讓他償還自己犯下的罪孽!
在一旁聽著白三夫人坦白當年之事的白三爺此時卻是一臉震驚,完全是一副被震撼到的樣子。
他轉頭看向寧嫺,眼神複雜,心中更是百集。
他竟錯怪了,冤枉寧嫺這麼多年!
想到寧嫺當年到的傷害,白玉簫不低下頭,已經沒有面去面對。
此時白三夫人在真言蠱的影響下,本不敢有任何瞞,低聲的說出真相。
“不,不是我!的傷是夫君給的懲罰,是他做的!寧嫺殘貌毀,是因爲夫君一怒之下將丟狼窟,只是寧嫺命大沒死。”
白三夫人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既然如此,也就徹底豁出去了。
當年白玉簫曾經在傷害寧嫺後,回到白族將那些事告訴。
白三夫人那時候已經藉著在白族做客的機會與他就好事,懷了孕,當時得知寧嫺的事只覺得大快人心。
只是這一切現在卻變了的催命符,不得不坦白說出真相,只求沈青雉能放過,不要讓再那樣痛苦下去。
“寧嫺雖然傷重,卻還留著一條命回到寧族尋求族人的幫助,只不過寧族不願爲已經變廢人的寧嫺得罪白族,於是就將丟出中土,打算任由自生自滅。”
至此,寧嫺被逐出中土的事終於真相大白。
離淵在一旁聽著,其實他之前就聽說過寧族將寧嫺逐出中土的事,不過彼時二人並沒有任何關係,他也只是聽旁人慨幾句,嘆息寧嫺運氣不好,被族人拋棄。
現在終於知道當初的全部真相,得知寧嫺當初是被白玉簫重傷之後,他頓時然大怒,揮劍朝著白玉簫而去。
“既然你當初那麼對嫺兒,如今我便如法炮製,也讓你嚐嚐那樣的滋味!”
白玉簫聞言還想反抗,可惜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離淵的劍已經直接刺穿他的手臂,挑斷他的手筋,隨即又往下一揮,雙腳的腳筋也被瞬間挑斷。
“啊!!”
白三爺瞬間痛苦的在地上打起滾來,原本溫潤如玉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看上去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做得好!”
一旁的秦素見到離淵這麼做不讚許的點頭,袖一揮,就已然到了白三夫人的面前。
一把扣住白三夫人的脖子,冷笑著對晃了晃手中的刀子。
“既然白玉簫償還了當年挑斷嫺兒手筋腳筋的罪責,毀容這一點就由你承擔吧?畢竟夫妻同心,相信你不會介意的,是不是?”
“不!不要!”
子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容貌,一聽到秦素要毀掉自己的容,白三夫人立刻尖出聲,拼命的求饒。
“求求你!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不要這麼對我!”
白三夫人拼命的搖頭,看向秦素的眼神充滿哀求,可惜不論如何求饒,秦素都沒有準備放過。
一如當年,不論寧嫺如何無辜,這對蛇蠍心腸的夫妻也沒有想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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