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國師的親人!”
棲桐聞言頓時恍然大悟,“您是來找國師的?”
“不,我有事想要求見這裡的主人。”
離淵形修長,給人一種出濁世不染塵的覺,很容易就能得到他人的好。
聽了他的自我介紹,沈青雉和棲桐也沒多想,直接就將人領進莊子。
“還請離先生隨我們來吧。”
與此同時,忘心正在院中和武安侯等人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南火皇帝當年對做了那麼多事,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所作所爲的!
“狗皇帝一日不除,難消我心頭之恨!”
忘心只要想起當初被南火皇帝算計失憶,導致多年來和兒無法團聚,心裡的怒火就怎麼都無法熄滅。
“夫人說的是,我們是該找南火皇帝好好清算!”
武安侯聽到忘心的話也忍不住點頭附和,想到南火皇帝的所作所爲,他何嘗不是心中憤怒。
二人商議一番,一致認爲應該毀了南火皇帝最在乎的事。
沈青雉一邊聽著武安侯和忘心商議事,一邊在院中煉化毒。
儘管的巫蠱很厲害,可是比起忘心就要差了不。
“孃親,這裡我有些不懂。”
眼看蠱蟲就要融合,卻又迅速分開,沈青雉不張起來。
已經記不起這是第幾次失敗了。
忘心聞言立刻起走到沈青雉邊,擡手指導的作。
此時就聽到不遠傳來沈婉竹和棲桐的聲音。
“爹,嫺夫人,長姐,我們回來了!”沈婉竹心很好,一見面就和衆人打招呼。
“對了,長姐,外面有一個自稱姓離的人,我看他的相貌和國師有幾分相似,說想要見一見嫺夫人,所以就讓他進來了。”
沈青雉聽到沈婉竹這麼說,忍不住循聲看去,就見沈婉竹他們後不遠果然跟著一個材高大的男子。
沈青雉一聽對方自稱姓離,猜測也許是離漠派來跟他們傳消息的,並未多想,而是轉朝忘心請教。
“孃親,這蠱兒一直煉不好,是有什麼關鍵的地方做錯了嗎?”
“沒關係的,你還年輕,對於蠱還不能運用自如,這是正常的。”
忘心毫沒有在意離淵的出現,聽到沈青雉的問題立刻聲的爲解答。
如果這世上對而言最重要的人,毫無疑問就是沈青雉。
“夫人說的是,雉兒小小年紀就能有這般就,可以說是天賦異稟,天縱奇才!”
武安侯是個寵狂魔,對於沈青雉一向寵,聽到忘心這麼說立刻在一旁附和,覺得的話十分有道理。
“爹,孃親,你們真是太誇張了。”
沈青雉笑意盈盈的看著衆人,心中慨,忍不住開口說道:“現在這樣真好,如果姨娘也在這裡就好了,那樣我們就終於算是一家團聚了!”
說完,沈青雉這才猛地回過神來,發現剛纔他們一家忙著說話,倒是忘了還有一個客人。
“這位……離先生,你是國師的族人吧?不知你來找我孃親,是有什麼事嗎?”
沈青雉好奇的看向離淵,只覺得這人實在古怪,從剛纔進門後就一直一言不發。
離淵進宅邸之後就一直神複雜的看著忘心。
他剛進門的那一刻就聞見那一淡淡的馨香,即使時隔多年,依舊讓他記憶猶新。
恍惚間,他似乎又回到了當年。
那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他從未想過會被這樣一個夢境困擾這麼多年,直到如今終於再見夢中人。
從剛纔他聽見忘心的聲音就確認不會有錯,他對這個聲音實在太悉了!
離淵本來斟酌著想要詢問忘心,想知道這些年過得如何,卻不料聽到了沈青雉對忘心的稱呼。
意識到忘心已經嫁人,如今已經是爲人妻爲人母,離淵猛地一驚,瞬間打消相認的念頭,生怕他這個不速之客會打擾到忘心如今的生活。
只是等到聽衆人的談話,尤其是聽到沈青雉提起姨娘的事,離淵的面瞬間一沉。
他的目冷冷的落在武安侯的上,心裡爲忘心到不值。
離淵一直認爲這世間的男本就平等,自然應該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
然而武安侯都有了忘心這樣好的子爲妻,竟然還娶了妾室,而且他發現當沈青雉提起姨娘時,武安侯的眼裡滿是!
離淵頓時爲忘心到氣憤,明明值得更好的!
可是就算他對此到不忿,終究只是個外人。
“你究竟是誰?”
突然,一道魂牽夢縈的悉聲音打斷了離淵的思索,他們的回過神來,怔怔的看向忘心。
“我……”
離淵一時語塞,他本來就是在得知香囊的主人可能在莊子裡,所以不顧一切的跑來,想要見見對方。
此時終於冷靜下來,離淵才意識到剛纔的自己多麼不理智。
這樣的事從未在他上發生,以至於他竟然不知該如何解釋。
“若是無事,還請你離開吧。”
忘心見到離淵一臉癡相,心裡沒來由的煩躁。
總覺得這個男人莫名的眼,甚至在看到他的時候,心裡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怒意。
偏偏本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忘心非常不喜歡緒失控,可是覺眼前的男人可以輕易的影響的心緒,尤其他還一直用那雙冷然的眸子盯著,好似要將看穿一般。
這讓忘心更加不舒服了。
武安侯等人也沒有料到忘心會直接對離淵下逐客令,衆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
此時,南火皇帝還不知道忘心已經清楚他當年犯下的罪孽,安靜的靠在書房的龍椅上,面凝重的看著桌案上的地圖。
“陛下,宋國舅求見。”
太監的一聲提醒讓皇帝從思緒中離,不悅的皺眉看去。
“又是怎麼回事?”
“似乎是那個東木國的長公主快要不行了。宋國舅擔憂不已,希陛下能救救長公主的命。”
太監小心翼翼的斟酌詞句,一邊打量南火皇帝的神。
“陛下,是否需要奴才將人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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