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眼角眉梢出冷意，“我懷疑你還有所保留。”

文山居士氣急敗壞，“我要是還有保留，早就和褚長寧做易換得新生了，哪里會被你這麼一個人問來問去？”

“你給長公主煉制的藥是用的什麼毒草？”云知雪冷冷地問。

文山居士心口發虛，面上卻氣得口都在，“那都是你們大夏皇帝準備的毒草，我不過是按照他的意思煉制藥丸，我怎麼知道那是什麼毒草？”

云知雪一個字都不信，冷笑道：“你的命可是在我的手里，你再不對我說實話，就休怪我不客氣。”

文山居士很：“你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

“阿提拉還在天牢里待著呢。”褚長寧理完新皇登基后殘留的瑣事，就回來了。

他剛好聽到文山居士那充滿倔強的話，當下說起阿提拉，威脅道：“你若不對本王的王妃說實話，阿提拉在天牢里會遭遇怎樣的事，本王很樂意天天都來對你說。”

文山居士臉微沉：“你一個大男人去折磨一個人，你不覺得愧嗎？”

褚長寧眉頭不易察覺地一皺，“在你的心中本王就是這樣的人？”

“哼，你們大夏人自相殘殺起來，比我們戎狄人還要可怕。”文山居士咬牙切齒，“你會用什麼手段折磨公主，我想都能想到。”

褚長寧臉冷漠：“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有所保留？難道就不怕本王折磨你？”

“我之所以研究毒草，是因為你們大夏的皇帝對毒草很興趣，為了討好他，我才投其所好。”

文山居士一聽到褚長寧的話就來氣。

“我了解的都是你們大夏皇帝想知道的，你的人想了解的跟我所知的南轅北轍，我能怎麼辦？總不能說謊騙吧。”

云知雪眼睛危險一瞇，就問：“那制作仙丹的毒草對你們戎狄很重要嗎？為何我一問起它，你就顧左而言其他。”

被這句話問住，文山居士好大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褚長寧漆黑幽深的眼睛深不見底，“能被你瞞著的草藥，一定非同凡響。”

文山居士到他上突然散發出來的無形威，只覺心臟被一雙手抓住了，呼吸不困難。

他猛地一口氣，就恨恨地瞪向褚長寧，怪氣地道：“隨便你們夫婦怎麼猜，反正我所知道的事已經被掏空了。”

褚長寧只覺他不見棺材不落淚，便對云知雪說：“你先出去，我來審一下他。”

云知雪知道自己留下來沒多大用，就迅速離開了。

褚長寧本就不會對文山居士客氣，把各種酷刑在他上試一遍，就慢條斯理地道：“考慮到你的年紀，很多酷刑本王都沒用力。”

“但阿提拉還很年輕，又是個孩子，這樣的酷刑用在上，應該會學長公主把戎狄給賣了吧。”

文山居士親驗到了大夏的各種酷刑，心房變得越來越脆弱。

一聽到褚長寧沒用盡全力的話，他差點氣吐，“你們大夏人果真卑鄙。”

神沉重地閉上眼睛，他將各種思緒轉一轉，便有氣無力地道：“為了討好你們的皇帝，我服用了各種毒草把自己變了一個毒人。”

“所以你們夫婦想要的毒草，這世間本就不存在，因為那所謂的毒草是我的。”

一口氣將自己的說出，文山居士臉上全是悲痛萬分的苦。

“我本以為可以靠自己的毒把大夏皇族變戎狄的傀儡，然后找個機會將你毒殺。哪里想到事瞬息萬變，讓我目不暇接。”

“早知如此，當初在大夏皇帝開始信任我，讓我幫他煉丹的時候，我就應該加重毒殺了他，栽贓在你的頭上，讓你萬劫不復。”

他被關進天牢的那段時間，每每想起此事都后悔莫及。

如今被褚長寧折磨，又將自己的說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沒臉再活下去了，試圖咬舌自盡。

褚長寧察覺到他的想法，直接卸掉了他的下。

然后點了他的道，把他提拉到云知雪的面前，“仙丹里分辨不出的毒草分是他的。”

得到這麼一個答案，云知雪倍意外，“一個人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作用？”

“長年累月服用各種毒草，各種毒素堆積在互相牽制，就有可能讓他為一個毒人。”褚長寧給予猜測。

云知雪也這麼認為，不嘆一口氣：“為了達到目的，把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文山居士也是個狠人。”

褚長寧想到被皇帝用毒藥控制的人，搖頭道：“像他這樣的人很，更多的人是被用毒藥控制住的。”

見他緒不太高，云知雪潔白的小臉上出關心，“可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褚長寧對一笑：“沒什麼難事，我如今只盼著你上的毒能解。”

聞聽此話，云知雪專注地凝視著他，目溫又嫵，“皇家有記錄的毒草，我和其他名醫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但很多毒草都沒有專門的解藥，我就覺得文山居士上的毒說不定能幫我的忙。”

“畢竟天底下就沒有人像他這樣為了報效戎狄，把自己當了各種毒草的容后，還活得好好的。”

褚長寧聽這帶著笑意的話，角不由微微上揚，“你要怎麼研究他的毒？”

“把他帶進實驗室里。”云知雪語氣不自覺輕快，“他看起來有些重，你幫我吧。”

褚長寧欣然答應，隨后就提拉著文山居士跟著云知雪進了實驗室。

云知雪從文山居士上取進行研究，而文山居士被實驗室里各種儀嚇了一跳。

他誤會云知雪是會妖法的魔，嚇得臉發白，額頭冒汗。

可因為道被點，他說不出一個字。

但他著急不安的神態，卻已經把他的緒展無。

云知雪偶然間瞧見他的神變化，轉念一想就知道他在害怕什麼。

當場就用話恐嚇文山居士，讓他好好配合自己。

“接下來的時間，你得好生配合我，不然我一出手，你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文山居士被這句話嚇到，很樂意配合，“我答應你。”

于是幾日過后，云知雪就從他上提取到了自己需要的毒草分，然后搭配其他的毒草為自己制作出了解藥。

還將解藥大量制作出給了褚長寧，“那些被先皇下藥控制的人也是可憐，剛好我研究出了解藥，你拿去替他們解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