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拉公主聞言臉晴不定，似在思考長公主的用途。

良久，嘆息道：“長公主快瘋了，在徹底瘋之前，我得讓解決了長寧王妃。”

文山居士知弦外之意，忙道：“我今晚就煉制藥效最強的仙丹。”

阿提拉公主滿意道：“如果不是長寧王府私底下有一支奇兵，本公主也不會想著要嫁給褚長寧，可惜本公主一片心意被他辜負了。”

“眼看褚長寧不會娶本公主，那本公主也只好除掉所有的障礙了，但愿那時他不會后悔。”

戾氣沉沉地說完，看了一下天，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就去找長公主。

文山居士見狀迅速煉制好藥，趕去長公主那里。

這時長公主如同一個瘋婆子，不僅在帳篷里大吼大罵，還無差別地攻擊人。

伺候的宮都被打了一個半死。

但像是沒有看到這些傷很重的宮，一直面猙獰地大。

“藥，我的藥，皇弟為什麼沒有將我的藥送過來？難道他想看著我這個姐姐死去嗎？”

“不，我不想死，月兒，你在哪里？趕把仙長請過來，告訴他，只要給我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愿意。”

“公主此話當真？”

月兒一直在旁邊守著，看著為了所謂仙藥連公主尊嚴都快要沒有的長公主，打心眼里瞧不起。

“月兒？”長公主聽到的聲音，立即撲向。

卻因為子骨的瘦弱，直接撲到了地上。

但像是覺不到疼，一臉期待的抓住月兒的大，猶如看著自己的再生父母。

“我要仙藥，你快去給我找仙藥，我想活著。”

最后幾個字完全是吼出來的。

然而之前鬧了許久，聲音早就干微弱，誰也輕易聽不清。

月兒會武功，這才將的話聽全了。

一腳踢開長公主，嫌棄地彈了一下自己的袖。

“長公主，你放心，答應給你的藥很快就到了。”

“真的嗎？太好了。”

長公主一聽自己又要吃到仙藥了，開心得像個孩。

這時阿提拉公主過來了，看到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的長公主，神略疑，“這是怎麼了？”

月兒恭敬地解釋：“這次病發作得嚴重。”

阿提拉臉一凝，旋即輕笑道：“大夏的皇室也不過如此，褚長寧為了這樣的皇室兢兢業業，實在是愚不可及。”

這句一出，帳篷里氣氛一滯。

意識混沌的長公主仿若想到了什麼，立即樂呵呵地道：“哈哈，你說得對，褚長寧就是愚蠢，我也是，我們都是傻子。”

阿提拉公主微蹲子，手抬起長公主的下，上下打量一番，眼中流出一份同，口中吐出的話語卻似淬了毒。

“你不是傻子，你不過是我手里最為聽話的一條狗，可惜聽話的狗沒用了，我不得不舍棄。”

長公主打一個激靈，痛哭流涕，“我不想死，我想活，求求你了，讓我活著吧。”

剛將這話說完，就覺得渾上下像是有著無數螞蟻在爬。

蝕骨的寒意和一寸寸骨頭碎裂般的疼痛席卷而來，瞬間讓到了比之前病發作時更為絕的痛苦。

不了這痛苦，直接趴在地上打滾。

“藥，快給我藥，求求你了，我要吃藥，只要有藥，我任憑你置。”

“仙藥來了。”

文山居士的聲音剛傳進來，長公主猛然鯉魚打從地面爬起沖向了他，然后將他手里的藥奪了過去，一口往里吞。

看猴急的模樣，文山居士一點也不意外，反而蠱道：“這仙藥最為主要的藥草來自戎狄，長公主若想一直服用它，讓自己的好起來，就得派人去戎狄找藥草。”

“你要多人，我都派給你。”長公主語氣急切。

文山居士搖頭：“不是我要多人，而是這藥草很珍貴，戎狄產量也不多。”

長公主一聽立即將目落在阿提拉公主上，聲音不自覺拔高。

“你的母妃和我是好姐妹，之前寫信跟我說，你仰慕大夏的文化，想要來大夏多學習。”

“我這一次死里逃生，想到了你的母妃，也想到了你，就特意建議皇弟，讓他在秋獵的時候邀請你過來。”

“阿提拉，我是你的長輩啊，我是真心疼你的，不然我也不會順著你的意思，讓你以什麼和親公主的份出現了。”

“可恨褚長寧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木頭，他不愿娶你，我也沒辦法了啊。”

說到傷心，眼淚嘩啦啦地掉。

阿提拉一點都不心疼，反而目冰冷地審視著。

“長公主的一片好意，本公主心領，只是和親一事不順利，本公主心里也不高興。”

長公主忙道：“褚長寧是以云知雪做的借口，沒了云知雪，我讓皇弟下旨，他要是敢違抗，我就抄他全家。”

阿提拉挑眉道：“長公主既然這麼有誠意，那麼關于藥草的事，本公主自然也得為你勞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得給本公主一份大夏的軍防圖。”

“沒問題。”長公主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

阿提拉又說：“有了軍防圖，本公主確實可以順利地從戎狄將藥草運到大夏，但你的弟弟恐怕會有所意見了，畢竟軍防圖牽扯的東西太多了，本公主心里很不安啊。”

長公主冷笑：“我為了他幾次險些丟命，這一次更是去了閻王那里一趟，可他呢，他只惦記著自己的皇位，本就不在意我這個姐姐。”

“既然他都不在乎我，我又何必為了他的皇位，他的江山戰戰兢兢。”

知道軍防圖代表什麼，也知道戎狄擁有了大夏的軍防圖，戎狄就可以從邊境勢如破竹地攻大夏的皇城。

可已經不在乎大夏了，只想要繼續服藥，讓自己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而不是像剛才那樣因為病發，不僅痛苦難耐，還像個瘋子一樣在地上打滾。

“我想要活著，誰也阻止不了我。”

阿提拉很高興有這份決心，繼續蠱道：“仙長親眼瞧見長寧王妃殺了自己的親妹妹，長公主，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