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紅這才點了點頭:“說來也奇怪。奴婢總覺得,昌王殿下對姑娘不一般,姑娘對昌王殿下也是不一樣的。若是不知昌王殿下從前是在南國的,只怕奴婢是要以為,姑娘和殿下早些年就認識了呢!”
挑紅是后來才來到宋朝雨的邊的,自然不知宋朝雨和韓溪的事。
宋朝雨的心里有想法,早晚是要告訴挑紅的,只不過不是現在。
看秋晴的樣子,應該也并不知道和韓溪的事。
宋朝雨也只頷首而笑:“我們什麼時候回京?在這江州待得,可有些厭煩了!”
挑紅看著宋朝雨的臉比起前兩日好了不,才笑道:“就快了。如今老太太是怕姑娘的子撐不住呢!而且啊,那宋姣姣不跟著咱們走了。”
挑紅說:“姑娘剛倒下的那一日,說是中毒了,大夫人就去鬧了一場。說是江州宋家的人要毒害咱們京中宋家的,可不敢將那個宋姣姣帶在邊了。宋姣姣哭喊了一場,但大夫人態度堅決,也不好如何。終究還是大伯發了話,說是不帶就不帶了。這兩日看老太太態度如此,恐怕他們就更不敢勉強咱們帶堂姑娘京。”
如此一來,豈不是看不到寧王府的“好戲”了?
宋朝雨反而笑著看了一眼挑紅:“其實我覺得,宋燕燕是宋燕燕,宋姣姣是宋姣姣,就是將帶回去了,也無妨!”
挑紅即刻明白了宋朝雨的意思,笑道:“我瞧著那位堂姑娘可不會善罷甘休呢!”
是啊!江州的這些堂姑娘,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但在宋朝雨的心里,宋燕燕和宋姣姣,可沒法和宋秀秀比!
宋秀秀至……不去為了自己而害別人。
于是這一晚上,挑紅便有意無意地給宋姣姣了們什麼時候離開江州的消息。
——
不知是不是因為秋晴的緣故,宋朝雨的好得很快。
毒素很快就從宋朝雨的排出去了,這也就意味著,們終于可以離開江州了!
老太太和大夫人也早就在江州有些待不下去了,不過老太太看著宋朝雨已經能起活,也是嘆息一聲:“還說他們帶著你出去玩呢!如今倒好,是玩也沒有玩。還苦了你中毒這一場,早知如此,這江州咱們就不該回來!”
宋朝雨反而握著老太太的手安道:“祖母,沒事的!我這不是已經好了嗎?那秋晴日后也要跟在我的邊,我不會有事的。”
其實直至現在,宋朝雨的心里仍舊有一種“心悸”的覺。
畢竟上一世,是死在那毒藥和烈火之下。
但戰勝恐懼,也許是必須要去做到的一件事。
老太太也點頭:“放心吧,秋晴的家世,我給你打聽過了。是底子干凈的,如今愿意留在你的邊也好。這樣等你去了寧王府,我就不擔心只有挑紅一人照顧你忙不過來了。四丫頭,我是真希,你還能在我邊留上兩年!”
也許是老太太年紀大了,所以也更加容易悲春傷秋。
宋朝雨將頭靠在老太太的上,難得的和祖母一起的心安。
——
等又一場春雨之后,宋朝雨們也決定從江州啟程。
直至臨行前的一日,宋朝宗才找到了老太太,對老太太說,他們也希能去京中生活。
這話本該是早和老太太說的,結果被宋燕燕下毒一事給打斷了,他們也不敢。
可如今瞧著老太太們是要走了,宋朝宗和寧氏也不得不說出口,只怕錯過了這最后的機會。
老太太卻沒有給宋朝宗一個明確的答復,只說等回到京中之后,會和宋元商量著辦。
于是宋朝宗和寧氏只能盯著老太太們的馬車漸行漸遠,眼中滿是憤怒和絕:“都怪宋燕燕!如今可好,咱們去京中的路也要被斷了!回去之后,咱們就必須和二房分家!惹了這麼大的事,怎還能容他們在老宅里和咱們生活?!”
寧氏也是憤怒至極:“還不是都怪你?這些半點兒出息都沒有!這下好了,將京中老太太也得罪了。我到時要看看,咱們往后的日子還怎麼過!”
——
而此刻,在馬車里的宋朝雨,已經被老太太裹上了一層厚厚的毯子:“這虎皮里絨的毯子,還是走之前昌王殿下著人送來給我的。他也是個孝順的孩子,知道用這好東西孝敬我。如今天兒雖熱了,你卻才經歷了那一場事,不能涼了!”
說著,老太太也掀開車簾,看了看一路跟在們后的宋姣姣:“他們江州宋家,怎麼總是鬧出這樣的事?!前兒那個宋秀秀就是一路跟了馬車到了京中了,如今這宋姣姣又怎麼回事?”
大夫人也掀開車簾,這才發現宋姣姣竟然在他們的后!
“呸!賤蹄子!”
提起這兩姐妹,大夫人心里的火氣就不打一來:“那宋秀秀了京中之后,搶了我們家兒的林家婚事。如今這宋姣姣又想寧王府,們姐妹二人,簡直是比那窯—子里頭的娼—婦還不如!”
“咳咳!”
這話說的實在是難聽,讓老太太皺眉輕咳一聲,然后瞪了一眼大夫人:“這樣的話,該從你這宋家的當家主母口中說出嗎?!你這張,遲早有一天要害了兒!”
宋朝雨在一旁,也是淺淺道:“其實我覺得,二姐姐還要謝秀秀堂姐呢!若不是,二姐姐也選擇了林家,如今只怕不能嫁寧王府中,得了這樣一門好親事呢!”
輕咳一聲,對老太太道:“祖母,畢竟宋姣姣也是宋家的兒。若是跟丟了,或者路上出了什麼事,怕就不好了。讓上車來吧?”
其實馬車上的人已經很多了,有老太太、大夫人和宋朝雨,還有提樂和銀婆子。
即便是車夫跟前兒,也坐著秋晴和挑紅還有大夫人邊的兩個丫鬟。
若再多一個宋姣姣,也實在是顯得太過擁了。
大夫人是頭一個不同意的:“不,馬車里可沒有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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