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濤希能從馮老先生這里了解到,當年在東江發生的一些事。
當然,他知不知道,說與不說,現在還不清楚,不過馮玉已經答應了下來,那就先去看看再說。
找了空閑的一天,許濤跟著馮玉去了馮家。
馮家住在東邊的海岸線上,是一棟海景別墅,馮老爺子早就退休了,每天在這里吹吹海風曬曬太,悠閑地不得了。
偶爾心好,還會開著游艇出去轉轉。
這樣的生活還真是令人羨慕,許濤就在想,自己什麼時候能這樣就好了。
“想什麼呢?”
看到許濤有點分神,馮玉就問道。
許濤搖搖頭:“沒什麼,就是單純覺得這里環境很好。”
這里環境當然好了,東海這邊是東江房價最高的地段,能住在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而這個小區,更是有錢人也輕易買不到的。
這里有一個業主群,如果有新業主要進來,必須經過這里業主一半以上同意才行,也就是等于說這里不但對人的財力有要求,還對這個人的素質有所要求。
許濤有點不懂,不過有錢人都這樣。
之前他還遇到過更怪異的有錢人,竟然好吃牛癟火鍋。
那東西,是聽到就非常重口味了,更不用說吃。
許濤見過一次,問道味道當場就吐了。
好家伙,那哪是牛癟火鍋啊,分明就是生吃牛糞!
兩人一路往前走,車子沒直接開進來,許濤見周圍風景不錯,就想著走上來。
小區的正門口,有兩只超大的白玉獅子,當然是工藝品,并不是真的白玉,但是看起來栩栩如生,也給人一種十分威嚴的覺。
仿佛此時進來的不是一個小區,而是一個殿堂級的什麼神圣的地方。
旁邊站著兩個帥氣的保安,年紀都是二十出頭,長相材都沒得說。
進去時,保安紛紛敬禮,讓業主驗到一種備尊崇的覺。
許濤笑了笑,繼續往前走,自己雖然有錢,但也沒這樣過,看來自己還是土的掉渣,這件事解決之后,還是要想想該怎麼生活,不然來到這世上一次,還那麼多錢,花不了就人沒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前面那房子就是了。”
馮玉指了指,許濤朝著前面看去,一棟獨棟的別墅矗立在眼前,共五層。
別墅門口停著一輛限量版的布加迪威龍,也不知道什麼款式,多錢,許濤對這種東西不是很了解。
而站在門口的,竟然是馮天。
許濤是聽說過這個人,但一直沒見過,今天有幸跟馮玉回家,還看到了他哥。
“丫頭,你回來了。”
馮天習慣馮玉小名,說完還看了許濤一眼。
馮玉跟馮天之前說過,所以馮天一看便知。
“爸在家吧?”
馮玉揮揮手,走過去在老哥上錘了一拳,然后就朝著里面走了進去。
許濤沖著馮天點點頭。
這個馮天,好像天生就是一副兇狠相,上也自帶某種氣場,給人的覺不怒自威,眼神很有殺傷力,尤其是舉手投足之間。
不得不說,虎父無犬子,看來這馮老先生年輕時也不是一般人。
“在樓上澆花呢,馬上就下來了,你別催他。”
馮天很了解老爸,知道他不喜歡澆花時被打擾,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馮玉當然也知道,就跟著介紹了起來。
馮天看著許濤,搖搖頭:“你這小子不知好歹,我妹能看上你,那是你前世修來的福分,可你還……算了,不說這些了,今天來這里,也是有事相求吧?”
的確被馮天言中,這一次許濤來,確實有事相求。
別的事許濤不能應,那是原則,但是其它方面可以,只可惜馮家家大業大,實力雄厚,自己即便是達紅集團董事長的份,也幫不上人家什麼。
反過來,還是需要人家幫忙。
“去,說這些干嘛,就你多!”
馮玉喝斥一句,然后讓許濤坐下來,馮天也不生氣,站在一邊著臉笑。
保姆端過來茶杯,許濤拿起來喝了一口。
這個時候,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許濤抬頭看了一眼,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姍姍走了下來,手里還拄著一龍頭拐杖。
別看年紀大,但是氣神十足,還一的貴氣,尤其是那拐杖,并非一般木頭所制。
人家是大家族,吃的用的都不是一般東西,許濤今天來到這里,也算是開了眼。
即便是現在的他,跟馮家比起來,那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爸,您澆完花了?”
馮玉迎上去,挽著馮老爺子走了過來。
馮老爺子點點頭:“澆完了。怎麼,帶朋友回來的?”
馮玉點頭:“許濤,之前跟您說過的。”
“許濤?哦~”
馮老爺子一下子想起來了,就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一下許濤。
許濤站起來,跟馮老先生打招呼。
這老爺子的眼神非常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似的,短短幾秒鐘,就給許濤看的渾不自在。
還真是虎父啊,果然非同凡響。
也是,如果馮老爺子是一般人,那麼馮家也不會有這樣龐大的產業。
格是與生俱來的,但格正好決定你的命運。
許濤就是一個反向的例子,如果沒有陶嘉欣,他即便是穿上龍袍,也當不了這個太子。
簡單寒暄之后,彼此也有了些了解,不過許濤沒直接問,這樣太不禮貌了。
他在等馮玉開口,這樣自己才能問。
“中午一起吃飯吧,有什麼話飯桌上說。”
馮老先生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說完起朝著廚房那邊走,讓保姆按排起了午飯。
隨后,他去了書房,讓馮玉和馮天配好許濤,別的什麼都沒說。
馮天心里有氣,之前幫了許濤那麼多,這小子卻取了陶嘉欣,現在還被人耍了,真的活該。
之前就被江夢夢拋棄了,現在還是一樣,你什麼時候長點腦子,不被人耍的團團轉啊,我妹幸好沒嫁給你,不然倒霉的一定是。
心中嘆一聲,馮天也覺得無聊,更不想跟許濤聊天,就朝著樓上走去了。
許濤也看了出來,就老老實實坐在那里,悶聲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