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西南某城市。
夏日炎炎,暑氣蒸騰。
路旁的樹葉有氣無力的耷拉下來,就連聒噪的鳴蟬都沒了聲響。
就在此時,一連串尖銳的警笛,打破了大街上的沉悶。
一輛輛消防車接連呼嘯而過,急急駛向市郊方向。
連日高溫,加上干旱雨,引發山火。
火勢迅速蔓延,不斷威脅著城中三千多萬市民的安全。
數千消防戰士,在第一時間便投戰斗。
“擋住!絕不能火勢繼續蔓延!”
消防隊長滿臉都是草灰,每一次聲嘶力竭的大吼,灼熱的空氣都燒得嚨火辣辣的疼。
但他卻本顧不上這些,一邊焦急的指揮,一邊拿著樹枝,不斷拍打燃燒到腳下的火焰。
盡管數千消防戰士竭盡全力,但因為山高路陡,汽車本無法上山,許多滅火的資都供應不及。
山火的擴散速度,依然在不斷加快。
火急,一刻也不能耽擱。
就在隊長心急如焚,不斷請求增援的時候。
一大片“隆隆!”聲,突然從山下傳來。
不消防戰士著被熏得紅的眼睛,轉頭一看,瞬間驚了。
一輛輛托,正馱著資,沿著崎嶇陡峭的山路艱難上行,朝著火場的方向不斷靠近!
在看到新聞之后,本不用人組織,無數市民就冒著酷暑,第一時間自發趕來!
整座城市幾乎百分之九十的托,都在短時間集結到山下。
浩浩的托大軍,連一條長線,從山腳蜿蜒而上!
救火用的資,被一背簍一背簍的馱上山,送到了消防員手里。
甚至有剛剛當上母親的年輕媽媽,也背著自己的孩子前來幫忙。
這些人放下資就走,面對留下名字的請求,本不予理會。
但當聽到需要志愿者時,在場所有人立刻回頭,高高舉起自己的手。
這就是一座城市的團結!
無論這些人平時怎樣,在遇到事時絕不會有半點含糊。
這也是一座城市的神!
無數個這樣的神匯聚在一起,才組了如今的華夏!
“讓一哈!讓一哈!喔是覺醒者,讓喔來!”
“還有喔!喔是大禹子孫!讓喔先上!”
“喔喔喔!還有喔!”
一道道影出人群,直接扛起地上滅火材,沖進火場。
“以前都是你們保護喔們,今天也該讓喔們保護哈你們了!”
這些影,直接站在了消防戰士前方,擋住了沖天而起的熊熊烈焰。
一個……
兩個……
十個……
百個……
千個……
隨著這個城市的覺醒者陸續趕到,肆的山火終于被不斷制,漸漸熄滅。
一場彌天大災,消散無形。
與之類似的況,還在華夏各地上演。
隨著大禹子孫不斷覺醒脈,九州大地在全世界的分量也變得越來越重。
但讓所有國家驚訝的是。
華夏擁有數量恐怖的覺醒者,卻沒有引起毫的混。
不僅秩序如常,更離譜的是,居然連犯罪率都下降了不。
這在所有人看來,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事。
不過也不怪他們驚訝。
華夏與他們所在國家都不一樣。
所有覺醒脈的權利,全掌控在蘇辰一人手中。
每一個覺醒脈的大禹子孫,事先都經過了嚴格審查。
凡是有犯罪紀錄,或者平日里喜歡恃強凌弱、爭強斗狠的。
一律不予考慮。
這可不是蘇辰戴著有眼鏡看人,將大禹子孫分三六九等。
而是祖先留下的脈之力,本就是一把雙刃劍。
用得好,那華夏今后將會人人如龍!
可如果選人不善,這份祖先恩賜的力量,反而會變擾九州,迫同胞的罪惡源。
無論是大禹還是蘇辰,都絕不愿意看到這種事發生。
蘇辰絕對傳承,既可以讓大禹子孫覺醒脈,也可以隨時收回覺醒之力。
這就相當于一個警鐘,懸在所有華夏覺醒者頭頂,時刻警醒他們不得肆意妄為。
而且經過之前種種,覺醒脈的大禹后人,相比他國覺醒者,更加珍視這份祖先留下的恩賜,不會隨意給祖先臉上抹黑。
不過事無絕對,隨著覺醒脈的人越來越多,靠蘇辰一個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這種時候,就要依靠華夏獨特的社會構了。
在朱遠征的層層篩選下,很快從部隊里挑出了一大批格正直,忠誠國的覺醒者。
從居委會與社區派出所開始,每一個基層機關,都有這些人坐鎮,專門負責管理轄區覺醒脈的普通民眾。
覺醒者之間,也有強有弱,不能一概而論。
這些軍人,原本就比普通人強壯,覺醒之后當然也會更強。
有他們在,一般況下出不了什麼子。
而且不是基層,逐級往上,也都有可靠的覺醒者把關。
宛如一個金字塔般,層層負責,管轄明確。
這樣一來。
蘇辰本不用花什麼力氣,只需要管好最上面的幾個覺醒者,就能掌控數量龐大的大禹后人。
不過這是華夏獨有的國決定的。
龐大的基層系統。
顧全大局,服從管理的民眾。
大量心可靠的覺醒者。
以及蘇辰那絕無僅有的威懾力。
這些條件,只要缺上一條,就本不可能做到。
所以即使其它國家再羨慕嫉妒恨,也本沒法模仿。
當覺醒者不再為社會的不安定因素,而是心往一想,勁兒往一使的時候。
華夏的每一座城市,都綻發出前所未有的彩。
而社會秩序,也隨之變得更加良好。
畢竟現在路邊乘涼的大哥,河邊遛鳥的大爺,甚至騎著自行車上學的學生都有可能是覺醒者。
這種況下,誰腦子了還敢去犯事?
國一片大好,再加上數十個國家現在都以華夏馬首是瞻。
全球一年來形的格局,再次發生改變。
盡管許多勢力不愿看到這一幕,卻本沒辦法阻擋華夏前進的腳步。
不過……
盡管國外形勢一片向好。
但蘇辰的心里總是著一件事。
他還記得當時大禹說過一句話。
大劫將至,生靈必將涂炭,但有汝鎮守,九州應該能逢兇化吉。
當時這句話就像一塊石頭,在了蘇辰心上。
之前他還以為,大禹口中的大劫,就是海東進犯。
但事后想來,以大禹的襟和眼,區區一個海東國,怎麼可能算得上大劫!
為了弄清這事,他讓朱遠征灑出人手,在全球各地探查。
但幾個月過去了,依然沒發現任何線索。
大禹肯定不會胡說。
那這大劫究竟指的什麼?
總不會是外星人侵吧?
蘇辰越想腦子越,越想心里越氣。
好歹是四千年前的老祖宗,說話怎麼說一半留一半,這不是存心急人嗎!
但現在胡思想也沒用。
只有等下次象征出世,召喚出其他祖先,然后再問問了。
不過距離第一次象征出現,已經過去一年多時間了。
誰也不知道第二次是什麼時候。
也許還要等一年,也許就在今天。
這種不準算不著的覺,實在是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