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原來是派自己去當臥底……不過自家主子的子,是越來越琢磨不了。
碧荷斂眉,松了一口氣,應聲說道:“是。”
……
第二日一早,寧初起來之后,習慣的想要去打一套太極拳,忽的覺到后來有一陣細微的痛之后,便想起來了,過兩日若是沈淼淼看到自己快痊愈的傷,會不會把自己當妖怪看……
這般思索著,寧初決定還是不拿靈力去療傷了。
“小姐,顧世子來了!”
一大早,小蘭就敲門說道。
寧初聞言,嘆了口氣:“扶我起來梳妝。”
小蘭應聲,端了水進來。
“他沒說什麼吧?”寧初生怕顧知南上沒個把門的,把自己的事給暴了出去。
“沒有,顧世子說想請您出府游玩,說是之前約好了的。”小蘭回到。
寧初放心了,不過顧知南能想到之前約好的,也就不會那麼的引人懷疑了。
穿戴整齊后,寧初便帶著小蘭前去花廳,臨走時,寧初睨了那倆丫鬟一眼,見那倆丫鬟打了一個哆嗦之后,寧初方才走出了和風苑的門。
寧初一襲湖水藍繡青鳥的襦,挽了一個垂掛髻,加之寧初那張出塵的容貌,整個人如那水中的蓮花般,自有一輕靈之氣。
顧知南看到寧初的時候,原本有些急躁的神忽的一亮,隨即抬手掩,輕咳一聲:“寧小姐。”
寧初走上前,對著顧知南微微頷首:“讓顧世子久等了。”
顧知南頷首,隨后便說道:“本世子已經定下游船,午膳就在游船上用,屆時稍晚一些,湖上會表演雜耍。”
“好。”寧初聽了,也略微興趣了些。
顧知南要和寧初一同出府的事,沒一會兒就引來了寧昊辰。
寧昊辰這兩日的臉倒是能看的過去了,只不過配上那張臭臉,依舊難看的。
“寧初,你一個未出閣的子,怎麼能和旁的男子一同去游湖,這何統?!”寧昊辰走過來就準備去拉寧初。
寧初一避,神清淡的睨了寧昊辰一眼:“不勞費心。”說完,寧初看向顧知南,頷首示意可以走了。
顧知南也沒理會寧昊辰,畢竟眼下他還有要事要詢問寧初,哪里能和往日一樣損寧昊辰幾句再走。
“寧初,我是你兄長,我可是替爹在管教你!”寧昊辰見寧初不想搭理自己的神,頓時就拿出份來寧初。
寧初懶得與寧昊辰說什麼,真是懷疑,為何寧家一家子都是厚臉皮,怎麼能養出原主這樣一個子的子來。
若非看原主確實和寧晚長的有幾分相似,都要懷疑寧初是不是寧家親生的兒了。
寧初沒看寧昊辰,繼續和顧知南往府外走。
而寧昊辰像是鐵了心似的,偏生跟在寧初后面說教,眼見要走到府門口了,顧知南忍不住的轉對著寧昊辰諷刺:“你怎麼有臉說是寧初的兄長,你不是寧晚的兄長嗎,和寧初有什麼關系?!”
“晚晚是我妹妹,寧初同樣也是,我們家的家務事,你管得著麼你!”寧昊辰嗆了回去。
“也不知是誰,能讓自己的妹妹上趕著去挨板子,這種事兒,別說京都城了,整個大周都難找這麼一家黑心肝的,怎麼著,寧初欠你們的啊?”顧知南挑眉,一雙桃花眼里滿是不屑。
寧初擺擺手:“與他多廢什麼口舌,走吧。”說完,寧初連看也沒看寧昊辰,徑直出了府門,上了外面顧知南的馬車。
寧昊辰一臉吃了蒼蠅似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寧初離開的背影,雙拳握,之前總是覺得寧初十分的讓人厭煩,如今知曉了一些事的原貌之后,他生了彌補之心,卻發現做出來的事件件都是傷害寧初的。
想到這里,寧昊辰頹然的轉回去了。
“聽聞你先前挨板子了,如今傷怎麼樣?”顧知南說著,還用手拍了拍坐墊,覺得和的。
“還行。”寧初中規中矩的說了一句,總不能說前天晚上剛挨板子,今日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吧。
聞言,顧知南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說道:“抱歉啊,在這個時候找你出來。”
寧初心想,若不是自己恢復力驚人,才不要在這會兒和顧知南出府,再厚的墊子,都不出來。
寧初違心道:“想必顧世子也是有難事吧。”
顧知南連忙點頭:“蘇翊白那廝太狠了,他為了挖你走,竟然開雙倍的銀子,還揚言說,去了翠玉樓,每個月任意挑選一塊玉石,還授予你一等鑒石師的稱號!”
寧初聽到這話,看著顧知南問道:“這有多狠?”
話音一落,顧知南的俊上一楞,桃花眼里滿是錯愕:“這不狠嗎?要知曉是隨意挑選的玉石,這就證明,你可以去上等賭石場里挑選,那里開出冰種的可能是很大的!一塊兒冰種的翡翠,最也是兩千兩銀子啊,也就是說,你一個月最可以拿三千兩月銀!”說著,顧知南復又著聲音繼續說:“皇后每個月才一千兩月銀了!”
聞言,寧初也算是明白了,不過……顧知南說的這麼好,是不得自己去跳槽嗎?
“三千兩,似乎比你這里高出不止兩倍啊。”
寧初剛說完,顧知南的臉上閃過一惱恨:“咳,那什麼,三千兩嘛,其實本世子這里也是可以開出的。”
寧初點點頭,這倒是相信,當然了,顧知南定然不會因為這三千兩就來找自己。
說話間,已經到了地方,顧知南頭一次的下了馬車想要去扶一下寧初,就見寧初的丫鬟已經連忙過來攙扶了。
被晾一邊兒的顧知南:……這丫鬟也忒沒眼力見了。
寧初下了馬車之后,扭頭去看顧知南:“你還著手做什麼?扶空氣嗎?”
顧知南袖袍一甩,隨后了個懶腰:“走吧,本世子定了此最大的花船!”
說著,就包的引著寧初過去了。
一襲暗紅袍的顧知南與一襲湖水藍襦的寧初走在江邊,俊男靚,一下就吸引了不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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