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趕在天黑之前回了府,回去之后便叮囑小蘭將銀票收好。
“奴婢收好?不是小姐您收好嘛?”小蘭傻眼了。
寧初一臉認真的說道:“錢財乃外之。”
小蘭同樣一臉認真的回道:“可您讓奴婢去找店小二開賭局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寧初:……這丫頭咋這麼較真呢?
“讓你收好你收好就是了,哪來那麼多廢話,趕去做飯去。”寧初擺擺手,說完直接轉回了屋子里去。
“喔!”小蘭在后遠遠的應了一聲。
寧初回到屋子里之后,就直接盤坐床上開始認真探查玉鐲了,比起銀子那些,更加在意的是之前在賭石場,自己的鐲子忽然灼熱了一下。
要知曉,玉乃寒涼之,怎麼可能會灼熱呢。
寧初將左手的鐲子給取了下來,目一瞬不瞬的盯著這手鐲看,怎麼看,這鐲子都沒有毫的變化呀。
拿起鐲子,再次仔細端詳了一下,還是沒明白后,便用靈力探查了探查,這一探查,寧初總算是發現了玉鐲的變化了——竟是比原來可運用的靈力多了幾分!
可不要小看這幾分,要知曉就這麼幾分靈力,就能讓每次聯系真之后,不再虛了。
寧初恨不得現在就聯系真試試水,可奈何,待會兒小蘭是會喚吃飯的。
于是,寧初就放棄了剛才的想法,等著吃過晚飯之后再來試一試了。
沒一會兒,小蘭便做好了三菜一湯:“小姐,用膳啦!”
寧初聞言,拉開房門,手里端著一盞燈走了出去,走到梨花樹下的石桌邊坐下:“天氣熱,就在這里用膳吧。”
“噯,好。”小蘭說著,便將手里的盤子盡數放在了石桌上。
原主自就沒人管,所以很早就和小蘭相依為命了,故而一直是和小蘭一同用膳的,剛開始小蘭還始終不敢,可后來原主可憐兮兮的說羨慕寧晚能和爹娘一同用膳時,小蘭耐不住心,就同意了,當時還說了一句:奴婢永遠陪著您。
所以,這個習慣一直沿用到了現在。
小蘭也由剛開始的尊卑有別而不敢,逐漸變得同姐妹般了。
“唔,今日的飯菜香!”大抵是因為寧初今日用了不靈力,又補給了不,導致有些累的緣故,覺得今日的飯菜格外的香。
“這飯菜都是往日小姐最長吃的,是不是因為荷包鼓起來了,心跟著便好了的緣故?”小蘭認真的分析道。
寧初一聽,隨即點點頭:“好像是有這麼一個緣故。”
“嘿嘿,奴婢長這麼大,就沒過這麼多銀子,今日跟著小姐您,算是人生圓滿了!”小蘭笑的見牙不見眼的。
寧初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就這麼一點銀子,你就不行了,若是以后咱們自己買石料,豈不是賺大發了?我看到時候,你連站起來都站不起來了。”
小蘭聞言,眨著眼睛問道:“難道小姐還能再買到這麼好的石料?奴婢聽府里的丫鬟說,大爺也經常賭石,只不過開過最好的石料,就是一個糯種的石料了。”說著,小蘭像是怕打擊到寧初似的,復又道:“小姐您對賭石一點都不了解,這次是運氣好,可下一次就說不準了。”
寧初笑了笑,運氣是一回事,可這完全是實力啊。
“咱們進賭石場花二十兩銀子,買石料花五十兩銀子,開石又需要二十兩銀子,這麼一個來回,就將近一百兩銀子沒有了!”小蘭十分認真的算著賬,說道最后的時候,幾乎都覺得剛剛鼓起來的荷包一遭又回到解放前了。
寧初干笑了一聲:“錢財嘛……”
“乃外之。”小蘭幽幽的補充道。
寧初繼續笑了笑,快速的吃完飯后便說道:“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了,今日怪累的,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寧初就回到屋子里關上了房門。
沒敢告訴小蘭的是,下次去賭石,可就不是在五十兩一塊兒石頭的石場里了,就算是不去高級的石場里,也要去中級的石場里看一看了。
回到屋子里之后,寧初也沒洗漱,打算等到聯系完真之后再洗漱,萬一又是和之前一樣,如今也是白洗了。
寧初坐在床上,練的訣,眼前的空氣震,隨即,出現了陣陣水波紋。
再一睜眼,目的便是一堵黝黑的墻。
寧初:……難不是被人賣了不?
著角,抬起腦袋來去看了看頭頂,尾輕輕搖擺,游到了水面上。
“呵,這狗男人當真將我給安置在了水缸里!”寧初罵了一聲。
翻了個白眼,隨后抬著魚鰭趴在了水缸的邊緣,只見原本是在書房的,沒想到如今竟然不在書房了,眼前的屋子極其陌生!
寧初慌了,不過就一天沒看,自己竟然被祁王那個家伙給賣了?!
急的擺著魚尾,泄憤似的將水打的水缸邊緣都是。
氣煞我也!
寧初很想破口大罵,眼前的屋子一片漆黑,饒是真靈力很多,也看不完全屋的全貌,這要如何是好?
寧初一邊皺著臉想著,一邊又覺得,也許離開了祁王也好,畢竟祁王那樣的男人實在是難以搞定,說不準換一個人,就有計策了呢。
這般想著,寧初就垂下眸子看了看周遭被破壞的狼藉。
希這里的主人回來之后,不會覺得是自己將水給撲騰出去的。
這般想著,寧初便安安穩穩的回到水缸里了,窩在水里吐著泡泡,偶爾回一趟真的覺還真不賴。
到底是跟了上千年的子呀,雖然人是好,可哪里能比的過的真呢。
這般想著,寧初忽的就聽到“吱呀”一聲。
當即,也不在水底了,將魚腦袋探出水面,想要看看養了自己真的人究竟是誰。
隨即,木門出現一抹玄黑的高大影,很快,那人轉將門合上之后,屋一下亮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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