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第二日清晨,寧初早早起床開始打了一套拳后,方才讓小蘭將荷花帶出來。
荷花一晚上不敢睡,甫一閉眼,便能看見大牛二牛要掐死自己的神。
“好了,走吧,去柴房。”寧初開口說道。
小蘭手拉了荷花一把,示意荷花跟上。
柴房,大牛和二牛都尚在昏睡中,小蘭過去,推醒了二人。
“大、大小姐。”大牛率先清醒,他臉上不太好看的喊了一聲。
二牛跟著醒來,當即就一臉震怒:“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寧初語氣輕的道:“怕你們殺人會做噩夢,便略施手段讓你們好好睡一覺罷了。”
“你!”二牛咬牙,狠狠的瞪著寧初。
小蘭一臉的驚訝,昨日可是一直跟著小姐的,小姐什麼時候下了蒙汗藥,都不知曉!
大牛低聲喝了一句:“二牛!”說完,大牛就看向寧初,語氣不善:“大小姐現在可以將我們松綁了吧。”
寧初搖搖頭,說道:“這可不行,我們三個弱子,萬一你們二人想要弒主,我可是很苦惱的。”
大牛和二牛同時瞪著寧初,他倆可都不覺得,看起來溫潤的寧初,是三個弱子中的一員。
“那就這樣走吧!”大牛有些不耐煩,催促道。
“好,小蘭,帶上他們二人,去膳廳。”
這個時辰,寧家人應當正在膳廳用早膳,這會兒過去,可就免了這喊一個過來那兒喊一個過來的。
很快,寧初帶著兩個被捆綁起來下人和荷花走在府中的事,不脛而走,李管家當即就前來詢問緣由。
“大小姐,您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李管家汗,連忙詢問到。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昨夜這二人意圖殺掉荷花,被正巧路過的我看見了,這二人竟然說,是娘吩咐的,故而,我也不敢擅自做主,便帶來問問娘。”寧初面上掛著一個淺笑,說道。
李管家一聽這話,再次臉上的汗,試圖游說寧初放棄這個舉:“大小姐,還是老奴帶著他們二人先去問清楚的好,這樣傳出去,有損您的名譽。”
“無妨,也不是什麼大事,比起殺人來,還是去問清楚的為好。”寧初繼續淺笑著說道,隨即,便示意小蘭帶上人繼續前往膳廳。
李管家見狀,也不好再阻攔,只好吩咐下人趕前去報信。
待到寧初帶著這人走到膳廳的時候,就看見的是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吃著早膳。
寧初微嘆一口氣,因為這件事,還沒用早膳呢,雖然是大妖,吃不吃無所謂,可這子卻是實打實的弱啊。
“你怎麼來了?”
最先開口的,是寧昊辰。
甫一看見寧初,寧昊辰就拉長了個臉,昨夜發生的事可都歷歷在目,著實憋屈。
“給爹娘請安。”寧初走進膳廳,不理會寧紅塵,直接對著寧升榮和柳清璇微微行了一禮。
柳清璇面上溫和,看到寧初后的大牛二牛時,目閃過一狠厲。
“初初來了,坐吧,正好用膳。”柳清璇開口,語氣溫,像極了一位慈母。
寧晚的臉不太好看,寧升榮也沒有吭氣。
“不了,多謝娘的好意。”寧初撇了一眼偌大的圓桌邊,只有四把椅子,柳清璇說出這話來,也不知道糊弄誰呢。
“倒是初初有事,要稟告給爹娘了,昨夜天氣悶熱,初初便帶著丫鬟在府中散步,誰料走到柴房的時候,竟然聽見了有人呼救,當即就上前查看了一番,沒想到是兩個大男人竟然要殺一個弱子!”寧初臉上帶著懼意,說出這話的時候,似乎還有些害怕。
寧升榮一聽這話,當即一拍桌子:“寧初!你所言當真!”
這話一說出來,柳清璇和寧晚的臉就微微一變。
寧初點點頭,繼續說道:“關在柴房里的,正好就是昨日犯了事的丫鬟,荷花,說起來,荷花還是晚晚院子里的丫鬟,只不過也不知是誰如此喪心病狂,即便荷花再犯錯,也是晚晚的丫鬟,這二人竟然敢去行刺荷花,當真是膽大包天。”
寧升榮不知事真相,當即一臉怒意的說道:“打狗還要看主人,本國公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膽敢在寧府殺人!”
柳清璇輕咳一聲,想要說些什麼,寧初就率先說道:“初初也覺得這二人十分膽大,初初想法子制服二人之后,這二人竟然還敢污蔑娘,說是娘的指使才去送荷花上路的。”
柳清璇一楞,手心微微握,如今就要看,是否要舍棄這大牛二牛了。
寧升榮一聽這話,一臉震驚的看向了柳清璇,而柳清璇面容不變,只是眼神帶著一擔憂的問道:“初初可有傷?想來這二人是大牛二牛吧。”
寧初一聽這話,便知曉柳清璇是要寧可丟一些面子,也要保大牛二牛了。
輕輕一笑,搖搖頭:“并未。”
寧昊辰冷哼一聲,心想著,來十個大牛二牛都不一定能傷了寧初。
“可是璇兒,為何要做這等事?”寧升榮有些不解的問道,畢竟在他的印象里面,柳清璇就是踩死一只螞蟻都不敢的。
原本一言不發的寧晚這個時候開口了:“爹爹,是晚晚的錯,若非是荷花說了些不該說的,娘也不至于做出這樣的事來,都是晚晚的錯,娘其實很不想派人去做這樣的事的,是晚晚哀求了好久,娘心疼晚晚,才這般的,您要怪,就怪晚晚吧!”說著,寧晚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寧升榮一見寧晚哭訴,剛剛的疑哪里還有,當即就安道:“不過是打殺個丫鬟罷了,晚晚若是想,大可給爹爹說!”
寧晚一聽這話,手心下的角微微勾起,的眼尾得意的瞟了一眼寧初。
這件事,可是寧晚和柳清璇一早商量好的,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爹爹都不忍心看到娘和自己傷心的。
寧晚還在哭:“可是這件事被姐姐發覺了,姐姐會不會覺得晚晚十分的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