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了,行嗎?”班主都快被這張煩死了,吵的頭疼,以前從未覺得范梨花如此煩人,現在見識到了,有種想將堵上的沖。
余琬兮笑道:“班主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讓一個人留下來照看李招,但是這人要是在敢詆毀我,那我也懶得醫了,我可不想給自己添堵。”
班主聞言,頓時就急了,瞪向范梨花就道:“聽到了沒有,以后不不準在說話了,你要是將大夫氣走,以后就不要在留在我們戲班子里。”
范梨花難以置信,哀怨的看向班主道:“班主,你真的要為了這個人將我趕走?”
班主冷哼一聲,“你閉就,莫要在為難余大夫。”
見他們還在爭辯,余琬兮也懶得聽下去,“班主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們可能就這兩天離開云安城,到時候在過來通知您。”
班主見狀,連忙應了下來。
還讓人送余琬兮離開。
第三天,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鄧卓沨讓人準備啟程,余琬兮坐在馬車里,看了看云安城的街景,有些恍若隔世的覺,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要回去了。
對云安城雖然不深,但好歹也是住了一段時間的,這個人很念舊,對住過的地方都會有種不舍的覺。
鄧卓沨讓人將李招抬上馬車,班子找了為手腳麻利的人留下來照顧他。
班主走到余琬兮的馬車旁道:“余大夫,我們家李招就有勞你照顧了,等我們江南的事理完,我們也會盡快回到京城的。”
余琬兮拉開布簾,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保準下次班主見到他,又是個帥氣的小伙。”
有這句話班主就放心了,只要李招能夠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容貌若是不能完全恢復也沒辦法,他不強求,人沒事就。
跟班主他們打完招呼,馬車緩緩的前行,離開云安城。
當然縣令已經被革職,等著皇上重新派一個合適的人來,至于原來的縣令辦事不利,被關押了起來。
馬車的后面跟著幾輛囚車,還有一堆黑人被綁在后面,緩慢的跟著前行,他們是沒有資格坐囚車的,慢慢的跟著走,一路走到京城去。
囚車里管著幾個要犯,烈風跟幾個南蠻的管事。
街上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全部都出來歡送鄢王離開,畢竟鄢王幫他們解決了土匪問題,還有就是這些壞人都被抓起來了,以后他們云安城又能恢復往日的平靜。
馬車中,余琬兮無聊的很,一直拉開布簾看窗外的景。
雖然一路上也沒什麼好看的景,基本都一個樣。
忽然有些懷念以前有手機的日子,起碼不會這麼無聊,本來坐馬車就夠累的,還如此無聊,還讓不讓人活了。
回頭卻看到鄧卓沨手里捧著一本書看的起勁,不嘆了口氣,看來還是他聰明,找了一本書來打發時間。
鄧卓沨自然是看到那哀怨的眼神,“怎麼很無聊?”
余琬兮眉頭一挑,“你怎知道我無聊?”
鄧卓沨輕笑道:“你已經哀聲嘆氣了好幾次,臉上就差沒寫著無聊二字了。”
“什麼?”余琬兮了自己的臉,真的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見一臉疑問,鄧卓沨道:“你要是實在無聊的,不如睡會?”
“可是我不困,這要是現在睡了,一會兒真正無聊的慌的時候,睡不著那更慘。”
鄧卓沨斟酌了一下,道:“有道理,不如咱們來下棋吧?”
說著他從座位底下拿出棋盤,余琬兮看了眼,道:“我只會下五子棋,那什麼圍棋我可是不懂的。”
鄧卓沨愣了一下,“五子棋是什麼?”
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聽過五子棋的。
余琬兮給他講解一下玩法,鄧卓沨眉頭一挑,“就這?”
似乎有些看不起,嫌太簡單了。
余琬兮有被涵到。
“咋啦,不玩拉到。”才不要被人笑話呢。
鄧卓沨笑道:“玩,怎麼不玩,不過一會兒輸了莫要哭。”
余琬兮挑挑眉,“我是這種人嗎?”
說著,兩人開始下起了五子棋。
只聽到馬車,余琬兮嘰嘰喳喳的吵聲,“不行,我下錯了,是要下這里的。”
鄧卓沨見已經不止一次悔棋,皺了下眉頭。
“不可在悔棋了。”他直接手打掉余琬兮要悔棋的手。
余琬兮被他打了一下,雖然不疼,但是極其的不爽。
“你打我,我不跟你玩了。”說著,余琬兮嘟起,抱著,一副你怎麼哄都哄不好的模樣。
鄧卓沨無奈搖頭,笑了笑,“琬兮,你這脾氣也太暴躁了,不就是下個棋,也能生氣?本王都被你悔了棋三次棋了,該生氣的應該是本王才是。”
余琬兮聞言,眉頭一挑,好像是這個道理。
不過,哼,就是生氣。
余琬兮哼了幾聲,就是不想理他。
鄧卓沨本就是個笨之人,不會哄孩子開心,他直接收起棋盤來,倒了一杯茶。
“喝點水。”
看了眼杯子,余琬兮發現他只倒了三分之一,擔心茶水會灑出來,到也是細心的,不過那又如何。
自己生氣了,不想理他,討厭他。
見余琬兮毫不搖,鄧卓沨只好將杯子遞到邊,要喂喝水。
余琬兮擔心馬車搖晃,水會潑到上,只好喝了。
太沒面子了,本來想著晾他一天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妥協了。
鄧卓沨見一臉憋屈,隨后又拿出一個盒子,里面放著糕點,這些都是余琬兮平時最喜歡吃的。
“吃點東西吧,不過一會兒要吃午飯了,只能吃兩塊。”
余琬兮恩了一聲,直接拿起一塊花朵形狀的糕點吃了起來,不過吃完糕點又有點口,鄧卓沨不厭其煩的給倒水。
如此心的男朋友,真是不錯,余琬兮心里的氣都消了,看他表現這麼好。
這一走他們走了將近十天,畢竟要拖著這麼多犯人上京。
回到京城的時候,很多百姓都圍過來看熱鬧。
他們只是聽說這些人是南蠻的人,為了害他們朝云國,并不知道還有太子的人也在里面。
當然這里面也有鄧卓沨的手筆,畢竟是皇家的事,不能隨意傳出。
這一路上太子亦是派了不人過來搶人,不過都沒有得逞。
鄧卓沨早就讓衛藏在四周,只要發現可疑之人,直接斬殺,所以這一路余琬兮本沒察覺任何的問題。
這些事,也是回到京城的時候,聽連軒他們說的。
一回到家,迎接的先是琉兒。
已經半個多月沒有看到了,琉兒一上來就是哭著將抱住,委屈的道:“王妃,你當時走的時候怎麼不帶上奴婢,奴婢擔心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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