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卓沨見他來了,便道:“你去通知班主找個人過來守著。”
連軒聞言,應了一聲,他才剛來,還沒歇口氣又要走了。
在他轉的時候,說道:“晚膳都已經準備好了,王爺跟王妃先下去用膳吧。”
余琬兮肚子正好了,覺整個人都要虛了。
正好飯的是時候,道:“我肚子都快扁了,走,咱們快些去吃飯吧。”
鄧卓沨心疼的看了一眼,替了額頭上的汗,便牽著下樓,“我讓廚房給你準備了你最吃的糖醋排骨。”
“哇,那真是太好了,這幾天每天都吃同樣的飯菜,我早就吃膩了,咱們快些下樓吧。”
鄧卓沨能到的手在抖,怕是方才累壞了,心疼之余,他牽著余琬兮的手更加了幾分。
樓下擺了幾蠟燭,看著滿桌子的菜,余琬兮胃口大開,勢必要大吃一頓的架勢,擼起袖子。
“死了,死了。”快步走到桌前,坐了下來,開始大口大口的吃飯,仿佛已經好幾日都沒有吃過飯似的。
鄧卓沨見此,幫夾著菜,笑道:“你吃慢點,當心噎著了。”
“恩,你也快吃,別管我了,在門口等了那麼久,你怕是早就了吧。”
鄧卓沨輕笑道:“本王哪有你幸苦,多吃點,這蝦不錯。”
說著他開始給余琬兮剝蝦。
余琬兮心里一暖,能有個這麼溫的老公這不是上輩子想要的嗎,沒想到竟然在這輩子達了。
“對了,林那邊現在是什麼況?”
鄧卓沨道:“還沒傳來消息,明天本王在讓連軒去瞧瞧,你也別擔心了,好好吃飯。”
余琬兮恩了一聲,看了眼四周,小二在不遠收拾桌椅,大門也關了一半,怕是在等他們吃完飯就打烊的吧。
“對了,我們住的那家客棧會不會已經關門了?”
“沒事,本王跟客棧的掌柜提過,讓他給我們留門。”
余琬兮聞言,這才安心的吃飯。
連軒下來的時候,余琬兮招呼他趕過來吃飯,他們一快吃完,這次從客棧離開。
回去的時候,余琬兮道:“我發現一個。”
鄧卓沨跟連軒紛紛低頭看向。
連軒好奇的道:“什麼?”
“我方才在給那人做手的似乎,看到他僅剩的中有火藥的味道。”
連軒瞇了瞇眼,“王妃的意思是,那人之所以會被火燒,是因為有人在他的服里放了火藥?”
余琬兮點點頭,“恩,我聽方才那些路人說起過,李招這人的噴火很厲害的,可以翻著跟頭噴火,這麼說來他應該是非常練的,就算他不小心燒著自己,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整個人都燒起來了,所以肯定是有人事先在他上做了手腳。”
不過大部分的服都已經燒沒了,只有部分的還能找到些蛛馬跡。
鄧卓沨道:“這件事本王會查,你別多想了,回去好好休息。”
今日真是將累壞了,余琬兮也不想想那麼多的,不過這件事實在是太可疑了。
“對了,你最好查一查那個雷范跟范梨花的,他們兩個方才可是一個勁的讓我不要給李招治療了,明明是一個班子的,哪怕關系再不好,也不會想讓人家去死吧。”
鄧卓沨了的腦袋,似在斟酌。
回到屋中,余琬兮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鄧卓沨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睡的雷打不,不勾起角,在臉上落下一吻,這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天才剛剛亮,余琬兮就被吵醒了,是昨天戲班子里的人。
鄧卓沨對于他們的吵鬧,很是不爽,開了門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
昨天這幾個人就見過鄧卓沨的,知道他是個面癱臉,很是恐怖,不過為了李招,他們不得不以犯險。
“公子,我們是來找余大夫的,我們班主說,李招兄弟現在發燒了,讓余大夫過去瞧瞧。”他們看了眼鄧卓沨的眼神,很是忐忑。
余琬兮被他們的敲門聲吵醒了,了眼睛,聽到他們說李招發燒,一溜煙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馬上就來,你們先回去吧。”
聽到余琬兮的回話,他們如釋重負,松了口氣,之后道:“好的,麻煩余大夫盡快過來。”
待他們走后,鄧卓沨道:“在睡一會兒。”
余琬兮已經將服都穿好了,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藥箱從空間拿了出來。
“不行,不能在睡了,我擔心李招會出現排斥反應,必須盡快過去。”
雖然昨天手是功了,但畢竟是個大手,不能馬虎,要是出了問題一樣會致命的。
鄧卓沨見如此認真,自知是阻止不了了。
“本王將連軒喊過來。”
隨后三人一塊回到了昨天那家客棧。
中年男子看到余琬兮就像看到了活菩薩一般,激的迎了過來。
“余大夫,你趕過來給李招瞧瞧,我方才發現他渾滾燙的厲害,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余琬兮看了眼屋中的人,來到床邊,放下自己的藥箱,拿出溫表給他測量溫,隨后拆開昨天給他包好的繃帶。
聞到了一奇怪的味道。
頓時瞇起眼來。
“昨天是誰看守他的?”
此話一出,那位昨日看守的男子立刻道:“是我。”
中年男子道:“怎麼回事?”
余琬兮回頭四看了看,發現每個人的神都很奇怪。
道:“班主,有人給李招下毒了,就在這條手臂上。”
說著輕輕抬起李招的手臂,手臂已經發紫,還有李招的皮亦是泛著紫,明顯是中毒的跡象。
“什麼?怎麼可能,不是我下的毒,我跟李招無冤無仇,不可能給他下毒。”昨日看守的男子慌道。
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余琬兮。
“你確定是被人下毒了?”
余琬兮堅定的點了點頭,“班主要是不信,可以請大夫過來。”
他沉思了片刻,看向昨日看守的男子,“昨日除了你,還有誰來過?”
男子搖頭,“沒有,從余大夫走后,我就一直在屋中,坐到今天早上,沒發現任何人接近他。”
“這不應該啊,若你不是兇手,那誰有這個機會下毒?”中年男子詫異的道。
那男子搖著頭,心急如焚,“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害李招兄弟,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范梨花道:“但是除了你就沒人接近過李招,不過···余大夫,你是除了小趙最后一個接近李招的人。”
此話一出,鄧卓沨眼眸一瞇,周泛起了寒意。
余琬兮道:“你的意思是我給李招下的毒?”
范梨花一臉無辜,“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這間房昨天晚上除了小趙就只有你待過。”
“哼,你還真是有趣,我跟李招素不相識,更何況他的命還是我救的,我給他下毒在救他,我是閑的沒事做還是咋的,不過說起下毒,我還有一事沒說呢。”
余琬兮斜睨了一眼,勾起角,“昨天我給他清理傷口的時候,發現他的服里有殘留的火藥,昨日那場大火,怕是有人故意為之。”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
“余大夫的意思是,有人在李招的服里藏了火藥,要燒死他?”中年男子不敢相信的道。
余琬兮點點頭,從袖中拿出一塊布來。
“這就是昨天我發現的那塊服。”
中年男子接過看了看,確實在服的夾層里發現了火藥,整個人都愣在了那。
隨后他扭頭看向他心培養的學徒們。
只見雷范跟范梨花二人心虛的看了眼對方,中年男子道:“是不是你雷范。”
沒想到班主竟然有懷疑的對象,這讓大家始料未及。
雷范連忙解釋道:“班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最近除了你,沒人跟李招鬧矛盾,之前你們差點因為一點小事就打起來了,若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
雷范自是不會承認,“我雖然跟李招鬧過矛盾,但班主你也說了,都是小事,我怎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去殺人,誰知道是不是班子里的其他人跟李招有深仇大恨,您可莫要將這個罪責推到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