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四下看了一遍之后就立刻收起眼眸,這個地方的擺設,好生奇怪。
石獅子放在里面,刻著龍型的石柱子卻放在外面,一共八個直直的立在兩道旁邊。
盧清歡實在是不懂為什麼蕭國的擺設全都是這總和常人所不同的樣子。
走到前堂,就可見龍椅之上坐著一個年。
隨著程景郁一起走到中間,四周坐著一眾大臣。
盧清歡只覺這周圍的視線好像想把自己和程景郁吃了一樣。
程景郁拉著盧清歡的手走到前面緩緩對著蕭國皇帝叩拜下去。
“微臣,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盧清歡也有樣學樣的行禮叩拜,原來這里的規矩倒是和齊國差不多。
蕭誠然倒是客氣的揮揮手說道:“兩位貴客快點起來吧,如今到了蕭國,你們就是客人,千萬不要拘謹。”
“謝皇上。”
盧清歡抬頭正巧和那位蕭誠然對上視線,倒是也沒有懼怕,反而上下打量了一遍這位年輕的皇上。
他的歲數看著倒是和程景義差不多了多。
一華麗錦袍,金冠玉帶,錦袍鑲著華麗的金邊,針線細致,錦袍上繡著飛龍圖案,那圖案也是極為仔細栩栩如生。
青峰瓊鼻,飛櫻點。
這模樣還真的不輸程家這幾位兄弟,難道這年頭當皇室的值都是這麼高的麼?
蕭誠然也在打量這對夫妻,果然是郎才貌,這睿王妃也確實絕。
皇后蔡氏,還有妃兩個人也全都在仔細打量盧清歡的姿樣貌。
果然是人間絕,這睿王好福氣啊。
妃白了一眼心里嘀咕,不過如此,昨日那趙凱還如此夸贊,空有模樣罷了,等生下這第二個孩子,子早就走樣了。
蕭誠然先開口說道:“聽聞這一次,睿王來蕭國,是為了給朕送禮是麼?”
程景郁淡定的說道:“沒錯,我國皇上想表達秦晉之好,特意把我國珍寶,七彩玉贈送給皇上。”
程景郁讓逐雨把手中的檀木盒子呈了上去。
趙凱彎腰接過來,親自給蕭誠然送上去,蕭誠然也只是打開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后笑著說道:“齊國皇上真是有心了,朕十分喜歡,好好收著,別弄碎了,你們二位也都座吧。”
程景郁牽著盧清歡一起座,皇后笑著點點頭說道:“睿王和王妃還真是伉儷深啊,聽聞睿王曾對外聲稱,不會納妾娶側妃,一生一世一雙人,此言為真?”
不管是齊國還是蕭國,聽見一個王爺為了一個子許下這種承諾都是震驚不已。
程景郁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默認了,這些人總是喜歡問這些無意義的事。
趙凱冷嘲熱諷的說道:“睿王殿下為王爺,可以說出這等話,是在齊國先帝駕崩之后才宣之于口的吧?”
程景郁眼神一閃,只是冷眼看了趙凱一眼,他便不敢再開口。
趙凱想起來昨日那個門客說的話,心里面也是打寒,這位睿王絕對不是可以惹得起的人,但是仔細一想如今在蕭國皇上也還在,想必他也不敢如何。
趙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下不過隨口一說,其實下也是羨慕的,王爺可以舍棄自己日后納妾的機會承諾此話確實難得,但是下很好奇,要是齊國皇上給您賜婚,賞賜側妃或者妾氏的話,那睿王殿下又該如何?”
這無非是給程景郁挖坑罷了,要是拒絕,那就是抗旨,接,就是打自己的臉。
程景郁夾了一筷子眼前的菠菜放在盧清歡的盤子里面說道:“貴國王妃,帶著安平君主回到故國的事,相信皇上和諸位大臣是知道的吧?”
趙凱不假思索的點點頭,果然這一次睿王等人來蕭國就是為了提親。
“沒錯,下確實知道這件事。”
“好,本王也不瞞著你們,之前你們貴國王妃曾多次擺放本王的王府,為的就是讓本王取安平郡主當平妻,只是本王拒絕了。”
趙凱難以相信的問了一句:“怎麼可能?”
說完,他便默默的退下了,睿王既然敢在蕭國這麼說,那這件事怎麼可能還有假的?
他說這話便是已經表明自己的心意了,就算是它國貴客,皇室長輩,也不可能左右他的決定。
程景義之所以沒有下旨而是讓自己親自過去,也是為了皇室面此刻不想和程景郁撕破臉皮。
其中一個大臣心里不悅,忍不住開口說道:“難道睿王殿下這是覺得,我國安平郡主,配不上您麼?好歹那王妃,也是你們國家的長公主。”
“您要是看不上安平郡主,這不是等于連著你們國家皇室,也看不上了麼?”
程景郁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本王已經說過了,今生不再娶,和看不看的起又何關系?這麼大的人了,還是一個當的,怎的話都聽不明白?”
“虧你還是一個朝廷命。”
那人被程景郁說的一時間語塞不知道如何是好。
禮部尚書尋思了一下,笑著說道:“睿王殿下莫要急躁,臣等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睿王殿下當初被您國先帝曾經關了五年,也不知睿王殿下貴,那五年是如何過來的。”
盧清歡微微皺眉,這是在程景郁傷口上撒鹽?
怒視了一眼那個大臣之后開口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皇上就算是為天子,也會有煩心的事,貴不代表不了牢獄之災,就算是龍也要鯉魚躍龍門才可。”
“難道您不是寒窗苦讀走到如今地位的麼?還是說,蕭國如今,還可以不用吃苦,買賣啊?”
這無疑是如今朝堂上最忌諱的事。
禮部尚書登時便急了起來,一拍桌子說道:“睿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執意本麼?”
“我可沒有,大人要是心里沒有鬼的話,慌張什麼呢?”
盧清歡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更是讓那人氣憤不易,沒有想到他們這兩個人來到蕭國還是如此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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