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是不是,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啊皇上!”他猛然跪在地上止不住的磕頭。
蕭誠然面無表的看著他,笑了笑說道:“無妨,朕又怎麼會責怪你呢?畢竟你也是朕邊得力的干將不是麼?”
正當那個大臣剛要放松警惕的時候蕭誠然忽然說道:“來人啊,拖下去,砍了。”
那大臣惶恐萬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給拉了下去,雙抖說道:“不要啊,皇上,微臣知道錯了,微臣不敢了,皇上饒命啊!微臣還要給皇上盡忠,皇上!”
蕭誠然用小拇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說道:“這個人實在是太括噪了,朕不喜歡,還是殺了的好,真是不知道,為何當初先皇會喜歡這些大臣,簡直一點用都沒有。”
他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棋盤說道:“就讓蕭王去接待貴客吧,對了,讓戶部侍郎一同前去,瞧瞧蕭王接待貴客之時,知否喜悅。”
七日后。
盧清歡等人已經在路上走了一段日子,眼看著前方就是蕭國的領土,這一路上的風景各異。
只是靠近蕭國之后多數都是風沙,之前還能下馬車出去走走,如今出去一開口便吃了一沙子。
盧清歡開簾子勉強的看了前面一眼便被程景郁給拉扯了回來,一把將按在自己的上說道:“外面都是飛沙走石,就算是看也看不清什麼。”
盧清歡掙扎了一下躲開他說道:“這幾日一直都是奔波勞作,我覺我的屁都要顛八掰了。”
盧清歡心疼的了自己的后腰。
程景郁出手幫著了后的腰說道:“等到了蕭國,我親自幫你,好好休息幾日就養回來了。”
盧清歡這才善罷甘休依偎在程景郁邊。
到了蕭國邊境,就看見前面嗚嗚泱泱的人站在那里等著。
追風和逐雨停下了馬車,正眼看著前面的這一幫人。
為首的男子一錦華裳,打著折扇,姿拔,風流無比。
邊還站著一個樣貌平平穿著服的男子,兩個站在一起看著前面的馬車,唯有那穿著服的男子對著程景郁等人行禮。
那男子高聲說道:“在下蕭國戶部侍郎,趙凱,同蕭王聶河,來接睿王同王妃來我國做客。”
程景郁扶著盧清歡下了馬車,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點點頭,沒想到蕭國的排場還大的,來了這麼多的人。
只見五六個老嬤嬤走上前對著盧清歡笑著說道:“皇后聽聞睿王妃有了孕,特意讓老奴等人跟著睿王妃,老奴等都是蕭國頂好的產婆。”
盧清歡笑著低眸說道:“我這不過懷胎四個月罷了,哪里需要這麼多人伺候。”
那幾個嬤嬤忍不住上下看了盧清歡幾眼,紛紛嘀咕起來:“這齊國的王妃真是水靈,我看著比皇上后宮的娘娘還要上幾分呢。”
“小點聲,那二位還在呢,說這話也不怕讓人聽了去日后有你好的。”
盧清歡也只當做沒有聽見一笑而過。
杏兒得意的仰起頭,自家王妃就是艷,你們蕭國的子加一起都比不上我家王妃。
趙凱見沒人搭理自己就自顧自的起看著程景郁說道:“睿王殿下一路奔波勞作辛苦了,我等已經準備好了上等的客棧,就等著睿王殿下您前來了。”
客棧?
程景郁眼神冰冷的說道:“那倒是確實多謝你了。”
他緩緩看向一旁站在的蕭王聶河,只是那麼一瞬間,程景郁便收起了自己眼里得驚訝淡然的問道:“這位是蕭王?有趣,你們蕭國君王不是姓蕭麼?怎麼這位姓聶?”
趙凱心不甘不愿的解釋道:“這位是異姓王,先帝親封。”
原來如此。
聶河收起扇子,笑著說道:“睿王殿下既然來了,那就里面請吧,這外面的風沙實在是有點大,吹的本王服都有些臟了,睿王妃如此花容姿,一直在外面站著,怕是也會被風沙迷了眼。”
程景郁點點頭,帶著人跟著他們一起走進去。
盧清歡倒是瞟了這位蕭王一眼,此人模樣俊朗,看著倒是蠻年輕的,也不知道多大年紀,異姓王?想必和蕭國先帝關系應該不錯。
只是這眼睛……怎麼覺和晉王那麼像?看久了好像會勾人魂魄一般。
察覺到盧清歡的眼神,聶河對著眨眨眼,盧清歡頓時覺得皮疙瘩掉了一地,幸好程景郁沒有看見,要不然的話可就難以收場了。
來到客棧安置妥當之后,趙凱站在一旁笑著說道:“皇上想著二位貴客今日肯定已經累了,便不用您二位去面見圣上了,明日再去即可。”
程景郁面無表的說道:“多謝皇上諒,既然如此的話,那今日本王等人就暫且在這休息下了,麻煩這位大人回去告訴皇上一聲,本王很滿意蕭國的安排。”
趙凱連連點頭答應,這種可以在皇上面前表現的事自己自然是非常愿意的。
他看了蕭王一眼,心里不平,這種事皇上分明直接派自己來就好了,非要帶著他這麼一個沒用的異姓王。
當初要不是因為救了先帝一命,他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窮酸小子怎麼可能搖一變了王爺?
真是傻人有傻福,賤人有賊命。
程景郁時不時的就會看向蕭王,不過很快就會把自己的眼神給收了回來。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這麼多年過去,心倒是沒有變,只是份地位甚至模樣都有了改變,唯一不變的或許就是那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神了。
只是為何他會變蕭王?
程景郁此刻心里也起了漣漪,只是現在還不到問的時候。
趙凱眼神也總是在盧清歡上游,早就聽聞齊國的睿王妃是一位傾國傾城的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他上前討好的問道:“不知王妃覺得,這個客棧住著怎麼樣啊?要是什麼地方不滿意的話大可以和下說,下即可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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