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臣自己的意思,但也是王爺自己的心意,不瞞太后,兒臣在外那五年,就算是邊沒有親人朋友,也這麼過來了。”
“如今既然回來了,有丈夫或者沒有丈夫也都一樣,所以兒臣便和王爺說,若是兩個人在一起,要麼就只有兩個人,要麼我就帶著悠悠離開,居起來,他依舊是王爺,我們二人和離,各自安好互不相欠。”
安平心里驚訝,表面卻依舊淡定。
為子,可以說出這種話,真是不知道應該說這睿王妃真,還是傻。
太后聽見盧清歡的話眉心鎖,語氣也變得比剛才還要冰冷問道:“哦?你的意思是,當初是你打算和離睿王不同意,這才說出此生非你不可,只你一人的話是麼?”
“太后要是想這麼理解的話,兒臣,也絕無二話。”
本盧清歡就不打退讓,尊敬你,因為你是太后,自己是晚輩,應該遵守規矩。
但是如果你要依靠份地位倚老賣老自己一頭的話,那也絕對不行。
誰知太后聽見之后反而笑了起來。
這一舉把旁的安平也嚇了一跳。
輕聲問道:“太后……”
太后對著盧清歡豎起大拇指說道:“哀家沒看錯你,是一個有主意的人,你這種子要是在后宮的話或許可以獨當一面,這皇后的位置確實適合你,怪不得那簪主找上了你。”
盧清歡也不明所以的看著太后。
這時站在太后邊的嬤嬤才開口笑著說道:“其實太后還是很看好睿王妃這一胎的,如果是一男孩的話,那就兒雙全了,睿王妃好福氣啊。”
太后也一改剛才的威嚴,此刻看著倒是有些慈祥在臉上。
盧清歡也不好意思的笑著了自己的肚子說道:“男都好,要是悠悠可以有個妹妹陪伴的話,倒是也省心不。”
太后回想起悠悠那張可的面容就心里不舒服,沮喪著臉說道:“想當年,哀家懷有太子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男都好。”
太后本也還年輕,頭上沒有一白發,保養的也很好,如此一傷起來真是我見猶憐。
可以在后宮中得到先帝多年寵而且穩居后位的人,模樣也是不輸蕭朝云的貌。
盧清歡知道太子當年的死因,雖然不明,但是和程景郁生母有關。
但是這些年雖然太后沒有怎麼戴程景郁,但是也未曾為難過他,今日也是因為看見了那簪才對自己嚴厲了幾句。
現在也不計前嫌夸贊自己,果然國母就是不同,心不是它人可比。
安平此刻也起慢悠悠的來到盧清歡面前,剛要彎下腰行禮就被盧清歡給手托住了。
“郡主這是做什麼?行如此大禮,我可擔當不起啊。”
安平眉目下垂,聲音和說道:“我知道那幾日母親的所作所為給王妃帶來多有不便,只是我母親的脾氣……罷了,也就不多說什麼,總之,我替母親,給王妃賠罪了。”
盧清歡笑著把攙扶起來說道:“這些事已經過去了,我本也沒放在心上。”
不管這位郡主到底是什麼心思,既然要在太后面前演戲,那自己肯定奉陪到底。
太后看著們兩個人客客氣氣的模樣心里明白上卻不說。
隨便閑聊了幾句后安平好似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一般問向盧清歡:“對了,有一件事,我倒是一直有些好奇,聽聞睿王妃之前的那五年一直在外面漂泊,不知是如何過活?”
盧清歡大方的說道:“倒是也沒什麼,就是山上有的,地上長的,能賣就去賣一些,或者幫人做做豆腐然后做些針線,賣一點自己做的保養品。”
“睿王妃還會做保養品?可否贈予我一些?”
盧清歡心里告訴自己,這句話絕對是一個坑。
安平捂住故作笨拙的樣子說道:“瞧我這個記,忘了睿王妃如今有著孕這些東西怕是不得吧?”
果然是坑!
“哪里的話,這些東西不傷胎兒,就算是有孕期間也可用的。”
要是自己給了,又怕有心用好歹賴上自己,可若是不給也說不過去,說懷孕期間不了更不,那就證明其中有些毒份在。
畢竟楊那面到時候還要靠著這些做生意賺錢,自己要好好鋪路才行。
正當盧清歡大腦再飛快運轉的時候外面站著的太監走進來說道:“太后,睿王晉王和安王三位王爺站在門口,說午膳已經準備好了,特意來請太后出去用膳。”
“這三位一起來了?倒是難得一見,走吧,你們二位也跟著哀家一起出去用膳吧。”
太后的手搭在太監手腕上說道:“今日的野味看著不錯,哀家久居深宮倒是難得吃上這些野味呢。”
盧清歡搶先安平一步說道:“那今日太后可要多吃一些才是。”
安平默默跟在另一邊一言不發只是微笑。
盧清歡心里也在嘆,幸好程景郁來了,要不然的話自己還不知道應該如何收尾。
走出帳篷,便看見程景郁站在門口等著自己。
太后向后瞟了一眼盧清歡故意說道:“倒是難得看見你們三個一起來。”
安王上前一步笑著說道:“許久不見母后是我等當兒臣的失職,希母后不要怪罪。”
“怪罪談不上,不是說用膳麼?走吧。”
程景郁自然而然的走到了盧清歡邊小聲問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盧清歡閃著一對水汪汪的眼睛問道。
“太后可有為難你?”
“你想多了太后不過就是八卦一下而已。”
程景郁眉心一皺,八卦?這幾個人在這算命了不?
程景郁挽著程景郁的手臂問道:“你幫我烤鹿了麼?”
程景郁點點頭,就像一只乖巧的大黑狗一般。
雖然看著有點兇,但是格外可靠。
看著兩個人恩的模樣,安平默默的了手中角。
要是自己可以早認識睿王一點的話,這份寵,是不是就屬于自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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