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想了想說道:“當然嫁人了,說起來所嫁之人,同本王倒是有一些淵源。”
怎麼這些人全都和你們皇室有淵源?
“那嫁給了誰?”
程景郁看著晉王一副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模樣就幫著他說道:“當初尋芳長公主嫁給的人,正是鎮國大將軍,兩個人一見鐘,雙雙去找皇爺爺賜婚,也算是一段佳話。”
“鎮國大將軍,那不就是……”盧清歡緩緩看向晉王,那不是晉王的親舅舅麼?
沒想到他們之間好像這麼一個關系。
那晉王到底是管尋芳長公主姑姑呢?還是舅媽呢?
當初皇后位置還沒有定下來,晉王也尚未出生,所以他也沒有見過這位長公主。
盧清歡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要是這麼說的話,這位尋芳長公主是否有孩子?”
晉王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有一個年僅五歲的兒子,在墜崖得第二日就消失不見了,據說當時可是翻遍了京城都沒有找到,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麼巧?簪,兒子,長公主,還有孩子消失不見。
按照套路來講,云溪不會是長公主的兒子吧?這麼狗?那他為什麼會當上無雙閣的閣主呢?
程景郁輕輕的敲了一下盧清歡的腦袋問道:“想什麼呢?眉頭都皺起來了。”
“沒什麼,我只是在猜測,那位無雙閣的閣主會不會和尋芳長公主有什麼關系,對了晉王殿下,尋芳長公主的那位兒子什麼名字?”
晉王一愣:“這個本王倒是真的忘了,那麼多年的事了,更何況本王也未曾見過這位表哥,肯定是不記得。”
盧清歡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
如果他真的是尋芳長公主的兒子,那他找上自己做什麼?還把簪給了自己,實在是說不清。
正當三個人在思索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聲響。
“睿王妃可在?”
聽著聲音有點老氣,杏兒走進來說道:“回王妃,是太后的人。”
“讓進來吧。”
只見一個老嬤嬤走進來威嚴的看著盧清歡說道:“太后有請睿王妃過去坐坐。”
程景郁起冷漠的說道:“太后何事?”
那嬤嬤也毫不退讓的別過臉正眼看著前方不搭理程景郁說道:“太后只說要請睿王妃過去,并沒有說是什麼事,老奴不過就是太后邊的一個奴婢,睿王殿下這麼問老奴,還真是高看老奴了。”
盧清歡抓住程景郁的手腕起說道:“既然是太后有請,我這個當兒臣的,理應過去。”轉頭給了程景郁一個眼神。
隨后跟著那老嬤嬤出去了。
晉王瞟了一眼程景郁唉了一聲說道:“你也不用太擔心,太后不是那種秋后算賬的人,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婆婆媽媽的了?人家的事,何必摻和?”
程景郁猛然起倒是把晉王給嚇了一跳。
“走。”他面無表的說道。
“干嘛去啊?”晉王覺到一不祥的預。
程景郁眼神警告說道:“去烤鹿。”
“烤鹿?那不是有武將麼?哪里需要咱們親自上手。”
“走。”
最后晉王還是無奈的跟著程景郁一起去了。
盧清歡一路上跟著那嬤嬤來到太后所在的帳篷。
倒是比晉王的還要大上幾分。
那嬤嬤站在門口說道:“老奴就不進去了,太后就在里面,睿王妃進去的時候要注意規矩。”
說著還不忘眼神提醒了盧清歡一眼。
盧清歡點點頭,走了進去,目眼簾的就是一個碩大的屏風,上面畫著鵝黃牡丹。
屏風后倒是一陣歡聲笑語。
“你這個小丫頭,慣會逗哀家說笑。”
“哪有,可以陪伴在太后邊,也是安平的福氣啊。”
原來安平郡主也在這,怪不得鱷可以把太后這種不茍言笑的人給逗的如此開心。
盧清歡深吸了一口氣,端著手緩緩走上前,太后邊的太監看下說道:“睿王妃稍等片刻,等老奴去通傳一聲。”
盧清歡乖巧的站在原地,等了片刻那太監才走出來說道:“太后有請,睿王妃進來吧。”
盧清歡走進去就看見安平坐在太后一旁的榻上,太后則是一臉嚴肅的拿著煙斗不吭聲。
好家伙,自己沒來之前還聊的火熱自己一來就開始端著架子,那還自己過來干什麼。
太后給了盧清歡一個眼神,看著右面的椅子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座吧。”
“多謝太后賜座。”
盧清歡屁剛剛到椅子,就聽見太后問道:“你可知這一次請你前來,所謂何事?”
盧清歡搖搖頭,你不說誰知道是什麼事。
太后看向安平問道:“哀家聽說,長公主曾經登門睿王府兩次,甚至還去骨一次尚書府,你可知道?”
盧清歡安定自若說道:“兒臣只知道長公主來過睿王府一次,剩下的那兩次兒臣不知。”
“瞧瞧哀家這個記,忘了你當時還在土匪窩里。”
盧清歡微微皺眉,太后說這話分明就是在提醒自己的份和地位。
自己這等份都不足以記在心上。
盧清歡笑了笑沒有開口。
太后把自己手中的煙斗遞給安平問道:“哀家倒是忘了,你母親不用這等東西吧?”
安平笑著接過來,俏皮可的樣子甚是讓太后喜歡。
“我母親從來不用煙斗。”
“原來如此,睿王妃如今有了孕,就算是哀家,也不好當著的面這個。”
盧清歡依舊笑而不語,誰也沒攔住你,再說了,不是你找自己過來的麼?
杏兒也為了盧清歡一把汗,總覺這位太后對自家王妃沒什麼好臉。
太后上下打量了一眼盧清歡問道:“聽聞睿王對外說此生只娶睿王妃這麼一個正妻,不在納妾,也不娶側妃此話當真?”
果然又是這句話,這些人怎麼如此執著于給程景郁邊塞人。
盧清歡點頭說道:“沒錯,是有此事。”
“這到底是你的意思麼?還是睿王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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