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還有一種猜測。
孔嬤嬤的兒子會不會昨天夜里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呢?要不然為何逐雨那一腳就要了他的命?
所以,調戲云溪的分明就是一個讓人控的尸罷了!
這麼一想的話,所有的事便已經想通了。
盧清歡和程景郁猛然起異口同聲說道:“快去后院把云溪抓過來!”
兩個人也正打算一起往那面走過去,卻見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走過來說道:“王爺王妃,后院干活的那個花魁不見了,我們找了許久都沒找到。”
“不過我們在他屋子里面發現了這個。”
盧清歡接過他手中的紙條,上面寫著幾筆娟秀的字。
“這幾日的游戲本尊玩的很開心,期待你我下一次見面。”
本尊?游戲?果然是他做的。
程景郁怒上眉梢,騙了自己妻子,坑害自己兒,如今還桃之夭夭了。
有種,是個漢子。
“傳令下去,他此刻應該還沒有離開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給本王徹底的挖出來!”
“是!”
程景郁出所有暗衛,要把此人找出來。
盧清歡則是看著手中的字跡發呆,本尊……他到底是什麼人?好似很高深莫測一般。
自己又是什麼時候惹上他呢?讓他不惜做這麼大的一個局彰顯自己的無辜。
難道就是為了騙自己而進睿王府糊弄他們一番不?
那也應該犯不上吧?
盧清歡仔細琢磨了一下實在是有點想不。
不過睿王府一直都是戒備森嚴,他又怎麼逃走的呢?
此人肯定是有備而來就是了。
盧清歡拉扯了一下程景郁的袖說道:“好了,你也不必太生氣,先坐下,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悠悠看著自己爹娘兩個人重歸于好心里也是開心。
程景郁也沒有想到這人竟然能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之大吉。
也正是因為他跑得快要不然的話此刻已經是刀下亡魂了。
盧清歡開始拖著下猜測了起來:“難道此人來自西域不?”
畢竟這麼多的東西都是和西域有關。
程景郁想了想說道:“他的份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或許這是想到一起去了。
無雙閣。
自從無雙閣的人出現之后這些事就越來越離奇了。
這一次又會是什麼人請來云溪呢?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讓睿王府一番不?
難道又是盧清妍?手里有那麼多錢財麼?更何況云溪這等人,可不像是用錢就能請到的那一種。
盧清歡實在是有點想不通。
正當頭疼的時候程景郁出手,放在腦袋上說道:“不用擔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們出事的。”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盧清歡覺得自己好似沒有剛才那麼慌張了。
也正式因為程景郁回來了自己才有了安全。
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有些依賴他了。
就算是程景郁不在的時候自己也是可以獨掌一面,只是有他的時候會讓自己心里覺得更加安心罷了。
然而此刻。
摘星樓,樓頂之上,一則紅段妖嬈的男子正坐在上面仰著今日著滿天繁星。
他后站著一個帶著鬼面的男子彎腰尊敬的說道:“閣主,屬下已經打聽到了,那詔就在睿王妃的嫁妝。”
“哦?是麼?這盧尚書還真是疼自己的兒啊,這麼貴重的東西竟然說送出去就送出去了,他在擔憂什麼呢?怕睿王會被皇上殺了不?”
“屬下不知。”
他一雙荑輕輕擺說道:“罷了罷了,都是一些小事而已,不過那睿王妃倒是有趣的很,實則是無心之舉,其實步步都在算計。”
“看著是一個笨人,倒是比任何人都機靈的很,很是有趣。”
鬼面看著自己主子好似對那位王妃很興趣的樣子,直接開口問道:“要不要屬下把……”
“不可,你們誰都不可以此人知道了麼?”
那人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屬下知道了,是屬下多,閣主莫要惱怒,還有一件事,那清嬪若是想要得知詔的下落,要用什麼東西來換才好?”
云溪腦袋著右手,看著天空發呆說道:“這個問題啊,本尊倒是還沒有想過,已經不有趣了,倒是沒什麼值得本尊想要的。”
“若是可以把那狗皇帝的命宰了的話,本尊倒是覺得告訴也不錯。”
鬼面一直沉默不語跪在一旁。
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
不知道此刻睿王府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熱鬧,可惜了自己好像走的有點快,倒是想回去瞧瞧了。
“要是那人問起來詔的下落,你就告訴,要是想知道的話,就想辦法帶著睿王妃,去一趟東山上的一荒地。”
鬼面點點頭暫且退下。
云溪回憶了一下自己初見盧清歡時候的場景。
那個兒竟然可以如此的不為所,要不是死死地纏著的話,怕是真的打算直接扭頭就走了。
這種救人于水火的事為王妃,想的不是怎麼去救人反而是如何逃跑,真是讓人驚訝。
不過也正是這個反應,自己才格外覺得有趣。
不管自己在什麼地方用這個招數,那都是百試百靈,甚至不知道讓多富家宦子對自己心。
然而盧清歡卻想到怎麼才能把自己甩開。
這人和別人確實不一樣,有趣好玩的很。
盧清歡此刻正看著窗外的月亮嘆息,為何日日都有這麼多的破事要去理呢?
還真不如再豫州時候的日子了。
雖然當時有水患還有瘟疫可最起碼也算是過了幾日消停的日子,眼下這算什麼呢?
程景郁關上窗戶說道:“夜里風寒,你還是早些上床休息吧。”
“你說,明日又會發生什麼呢?”
盧清歡忽然開口問道。
程景郁牽著的手走到床沿邊坐下說道:“莫要想那麼多了,好好休息,我在你邊。”
世間話有許多,沒什麼比這個更讓人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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