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三當家!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矮子,讓他這麼猖狂。”
“就是,簡直就是沒把我們三當家放在眼里。”
“上上上!打死他,擂臺比武生死不論。”
一下子群臣激憤。
程景郁知道這幫人的脾,遇見這種事肯定是要起哄的。
元寶一時間坐立難安,這些人怎麼非要這個時候起哄,自己哪里打的過他呢?
逐雨繼續笑著說道:“怎麼了?三當家不會不敢吧?”
元寶干脆一咬牙一跺腳,直接翻上去。
斗志昂揚的看著逐雨說道:“誰不敢?我只是怕把你打出個好歹的到時候沒有辦法和睿王殿下代罷了。”
這大話說的。
“好,那就開始吧!”
逐雨剛要拔劍而起,就聽見他說:“舞刀弄槍的有什麼意思?你要是真男人,就和我拳拳相向。”
要是用拳的話自己沒準還能有點勝算,這些人刀劍都用的習慣了,更何況,此人如此瘦弱,就算是自己真的打不過他,他能有多大的力氣?還能把自己打死不?
逐雨冷笑了一聲,知道他心里面打的是什麼算盤,也不說破,把自己的佩劍一扔說道:“好,那來吧。”
追風連連搖頭說道:“完了,此人怕是廢了。”
盧清歡回頭問道:“為何?難道逐雨打不過他?”
“不不不,我說的不是逐雨。”
盧清歡心領神會繼續看下去,逐雨的手自己是知道的,要是論道劍法的話和追風不相上下,倒是不知道拳腳功夫怎麼樣。
程景郁還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好像已經知道結局一般。
元寶冰著先下手為強的理念直接對著逐雨揮拳。
被他一個側巧妙的躲開了,不費吹灰之力。
這一拳打空不要。
元寶自己安自己,回頭又是一腳,逐雨只是后一步他便打不到了。
元寶氣的臉通紅,一連打了十三招,次次都是差一點就見,偏偏又都被躲開了。
擂臺下的人都是屏住呼吸看著他。
每一次都惋惜的嘆氣。
元寶最后氣不過,直著逐雨說道:“虧你王爺邊的人,難道就這個手?一個勁的躲算什麼本事?你要是真男人就真刀真槍的和老子干一場!”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好,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要反悔。”
“我反什麼……”
元寶話還沒有說完,逐雨一個轉,低頭,一拳正好打在他的小腹上。
只是一拳,元寶便直接打飛出了擂臺。
要不是擂臺下面有人接著,這骨怕是都要斷了。
逐雨站在上面了自己的手腕說道:“如何啊?可福氣?”
追風鼓掌好:“漂亮!早這麼干不就好了麼?非要逗他這麼久,和耍猴一樣。”
元寶這一下算是起不來了,本想回,卻張不開。
葉楓見他如此,便對著程景郁說道:“擂臺比武,生死不論,是他輸了,懇請王爺讓他下去休息,他此刻怕是……無法站起來了。”
無法站起來了?南山的土匪直直的看著元寶,見他始終都是一個姿勢,好似真的不了一般。
這人的一拳到底多大力氣?能把壯的三當家打這個樣子。
逐雨看著他們怒氣不平,大喊一聲:“還有誰不服!”
第一遍見無人來應,就又喊了一遍:“還有誰不服!”
這一下算是可以確定了。
這些人至可以乖巧一些了。
誰都不想還沒上戰場就丟了自己的命,程景郁的手段他們算是真的見識過了,果然是殺人不眨眼。
程景郁淡定的說道:“今日點兵,到此為止,你們記得把擂臺清洗干凈,來日還要用。”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有人還會犯軍法的話,也是這個下場。
盧清歡現在算是知道了,程景郁讓自己來,無非就是為了激怒這幫人罷了。
在好看的子面前丟了臉豈不是得不償失?
冬冬盯著被抬走的元寶狠狠地說道:“真是便宜他了!”
自己竟然是被這種廢帶人打傷的還讓他擄走了王妃。
見冬冬心里過意不去,追風主上前開解說道:“小事罷了,何必在意?你若是一直記掛這些事分了心神,如何保護好平安歸來的王妃?”
追風的話說的輕描淡寫,冬冬卻真的聽進去了。
是啊,自己不能繼續這麼頹廢下去了如今保護好王妃才是最要的事。
程景郁起,擺擺手讓逐雨退下,自己看著他們說道:“今日便不追究能了,爾等可自行散開。”
說罷,他便走到盧清歡面前對著眨眨眼。
盧清歡也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睿王殿下好威風啊,出手就是三個人命,讓我們來是給您自己鎮場子的吧?”
程景郁尷尬的笑了笑,面對盧清歡自己總是沒有辦法。
盧清歡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說道:“這件事算不算到此為止了?”
“并不。”
“為何?難道還會有轉機?”
程景郁今日的事都已經做的這麼決絕了,難道還會有不怕死的人敢頂風上?
程景郁冷笑了一聲說道:“若是無人出頭的話,豈不是可惜了皇上的一番心思?”
盧清歡微微瞇起來眼睛,原本自己剛剛被抓到南山的時候就有猜測過這等事,不過一直都是猜想,沒有落實,要是程景郁都這麼說的話,那估計……
“事已至此,你想如何?”
程景郁淡然的幫著盧清歡倒了一杯溫水說道:“守株待兔即可。”
盧清歡點點頭這樣也好,看著擂臺上得跡皺眉說道:“今日是不是沒有什麼事了?我怕帶人回去了。”
“路上小心。”
程景郁親自送盧清歡上了馬車,杏兒轉頭看了一眼正在訓練的虎子,兩個人巧四目相對,趕收回眼神,臉頰微紅。
春春看著問道:“這都已經秋天了,天氣轉涼許久,你為何還會臉紅?有這麼炎熱麼?”
杏兒不好意思的走在前面不去接話,春春笑了笑也不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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