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盧清歡早早起來,讓杏兒帶著自己去庫房,查詢自己的嫁妝。
杏兒淡定地帶著盧清歡來到后院的三個大瓦房,盧清歡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三個大房子,微微愣住了。
沒有想到睿王府的倉庫,里面竟然這麼多的東西,怪不得程景郁如此財大氣。
好奇地說道:“這幾個屋子里面,哪個是我的嫁妝?”
杏兒沒忍住,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王妃,您在說什麼呢?這三個屋子里面,不是全都是您的嫁妝麼?”
“您不在的時候,這些東西王爺都讓人保管得很好,沒有人會進來,而且王爺從來沒有打過王妃嫁妝的主意。”
這是自然的,不管是什麼人,要是了子的嫁妝,那可是在家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抬起頭的。
更何況程景郁那可是王爺,要是做了這等事,那可是相當于給皇室蒙。
再者,他自己也不缺這些玩意,何必要盧清歡的嫁妝?
盧清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己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何自己回去的時候,便宜爹和娘親都是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
都這麼多的嫁妝了,還要錢,實在是臉大得很。
杏兒依舊喋喋不休地說道:“當初,王妃出嫁的時候那可是十里紅妝啊,不管是什麼人,看見了都不了羨慕。”
“就是因為這件事,當初三小姐在家里面可是鬧騰了很久。”
難免如此。
自己這些嫁妝,除了便宜爹給自己添置的之外,剩下的那些,那都是自己娘親的嫁妝。
那韓姨娘本就是權貴生生塞給便宜爹邊的人,手里的鋪子也都是便宜爹給的。
就算是全都給了,當做嫁妝那能有多?
盧清歡看著下人把那三個門全都打開,自己看著滿滿當當的屋子,心里面忍不住的激。
自己還真的是財大氣啊。
當初為何非要依靠他們?要是知道自己也這麼多的嫁妝,估計當初就已經直接和程景郁和離了。
杏兒把手中的嫁妝單子遞給盧清歡。
冬冬搬了一個椅子過來,盧清歡坐在那里淡定地看著手中的東西。
還真的是十里紅妝,竟然這麼多。
盧清歡好奇地問道:“我的這些嫁妝,你們王爺有查閱過麼?”
杏兒回答:“這些東西算得上后院的事,王爺一直都有沒有手。”
“若是這麼說的話,那我不在的時候,后院的時候一般況下都是給什麼人?”
“王妃不在的時候,都是三小姐幫著管理后院。”
盧清歡總覺得自己心里有點不祥的預,如今倒是更加強烈了。
杏兒問道:“王妃,咱們是現在開始找麼?”
“不,你們幾個現在按照這個嫁妝單子,給我好好盤點一下我的這些嫁妝,缺什麼什麼立刻來告訴我。”
“是。”
盤查嫁妝?難道王妃這是覺得自己的嫁妝了?
這麼多的東西,怕是要查很久了。
從清晨一直查到了晚上,眼看著天都要黑了,盧清歡坐在那里都有些困倦了,春春站在自己后撐著傘。
“王妃,這都快見月亮了,要不咱們還是把傘放下吧。”
盧清歡回過神,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說道:“啊?放下吧,我都把這件事給忘了。”
盧清歡起艱難的了一個懶腰,說道:“數得怎麼樣了?清點得差不多了吧?”
沒有想到自己的嫁妝竟然這麼多,盧清歡看著手中的那一串青玉菩提,十分的喜。
這個玩意不錯,自己留著,拿在手中也是有趣。
杏兒回來生氣地說道:“不對不對,王妃,這里面的嫁妝不對!”
“哦?那你說說哪里不對?”
“了東西,了一盒東珠,還了兩串南海珍珠串子,還有兩個白玉手鐲,還有三個玫瑰花形狀的金釵呢。”
的東西還不算多,但是這幾樣加一起的話,也值不錢,特別是那一盒東珠,要知道,這種東西多數都是皇后才有。
后宮妃嬪就算是嘉獎的話,也就只有一個,一盒東珠那是多錢啊?
盧清歡沒有想到自己的娘親竟然這麼有錢。
不過,這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原來如此啊,果然是干的,一心想當皇后,拿一盒東珠,也是理之中的事。
只不過……
不是的東西,怎麼敢的啊?
盧清歡冷笑了一聲繼續問道:“那你們可否找到那顆無垢丹?”
杏兒搖搖頭:“已經很仔細地找過了,實在是沒有找到,王妃,您說是不是這個東西是不是不在您嫁妝里面啊?”
“不在?難道嫁妝單子上面也沒有寫麼?”
杏兒了自己的肩膀說道:“真的沒有王妃,我們幾個人已經看了三四遍了,這單子上面也沒有寫無垢丹。”
“王妃,您要不要再仔細地想想啊?說不準這東西就在您邊呢?”
盧清歡自然是想不出來,畢竟這些事,估計也就只有原主才能知道了。
“罷了,這些事再議吧,左右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更何況,自己還要和算算這筆賬呢。
隨隨便便自己的嫁妝,盧清妍,你好大的架子啊!
可盧清歡沒有想到,也不過兩日的時間罷了,外面竟然傳得如此瘋言瘋語。
盧清歡早上睡意朦朧的起來,就看見杏兒等人紛紛站在自己面前。
程景郁早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艱難地起,發現自己渾酸痛,這個家伙,日后絕對要好好讓他克制一下。
杏兒和往常一樣端著熱水走過來,那臉上卻一點笑容也沒有,平常的時候都會樂呵呵的。
盧清歡忍不住發問:“怎麼了?青天白日的,誰惹你不開心了?”
杏兒剛要開口說什麼,就被冬冬用眼神迫回去了。
索說了句沒什麼,就算了。
盧清歡倒是有點好奇。
這幾個小妮子什麼意思?看樣子是有事瞞著自己啊。
一直到吃飯的時候還是死氣沉沉的,總覺們面上十分生氣一般。
盧清歡咳咳嗓子故意嚴肅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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