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如今人都齊全了,安王也就不再繼續耽擱了,帶著人一起上路。
路上還不忘對程景郁道謝:“這一次八弟肯陪著我來,實在是難得,日后若是有用得上為兄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了。”
“六哥哪里話,客氣了。”更何況自己本沒有什麼事,是他能幫上忙的。
程景郁看向安王后跟著的那個黑人,覺得十分蹊蹺,安王邊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人在?自己為何之前從來沒有看見過?
安王見程景郁一直盯著燕王看,擔心事會暴,趕開口轉移他的注意力。
“八弟,你覺得,咱倆出了京城,在什麼地方落腳比較合適?”
程景郁回過神說道:“這件事我昨天就已經想好了,筆直出外,就是安邊鎮,那里距離京城算是畢竟近的一個地方了。”
“算一算日子,咱們今日去,應該就可以和突厥那面的人面了。”
“到時候咱們這些人先在那個地方找一個好的客棧歇息,休息一天之后,第二天在啟程回來,如此算下來的話,或許還能早一點回到京城。”
畢竟自己答應盧清歡了,要早一點回去,為了避免到時候出現一些沒有必要的事,程景郁這一次算是把自己邊的高手帶出來不。
這些人全都是自己的暗衛,外加安王的這些人,總不可能有不怕死的過來行刺就是了。
一行人來到程景郁說得那個小鎮的時候,已經天漸晚,夕西下,再過一個時辰估計就要黑天了。
安王問道:“咱們真的不需要在往前走走,麼?為何不見公主影?”
程景郁則果斷地搖搖頭,吩咐逐雨先去找個客棧,把住的地方全都收拾好。
隨后和安王解釋道:“就算是咱們繼續往前走,那也沒有路了,除非在走一天才是或許能看見一個小鎮。”
“既然他們要來,那這個地方就是必經之,所以金題無論如何,他們都必須要達到這里才是。”
“若不然的話,那些人,可就要宿街頭了。”
這要是別的人,自己本不屑解釋這麼多。
安王不同,活了這麼多年,因為子的原因,從來沒有離開過京城。
哪怕是狩獵這種事,他也未曾參加過,次次都是說子不舒服,在自己府靜養許久。
所以他對外面的這些地方并不是很了解,無非就是紙上談兵罷了,哪里親自出來過?
安王知道了其中道理,只是默默地點頭沉默不語。
程景郁就算是心思細膩,但是終究是王爺,不可能去對所有的人全都察言觀,也沒察覺到安王此刻的不自在。
眼看著天黑之前,突厥那面的人這才慢慢地走了過來,一個大轎子上面赫然坐著一個人,四周都是被白的紗布蒙著,恍惚間不難看見里面坐著的子姿婀娜。
安王作為這一次的接頭人,自然是需要先下馬上前和人家示好。
程景郁看著安王被人扶著下來,心中微微不忍,如此的,可以堅持到這個時候,實在是不容易。
說起來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六哥的病到底怎麼樣。
安王走上前,對著他們點頭示意,隨后,沖著前面的轎子微微行禮:“在下,安王,程景寒,特意要接三公主。”
安王站在原地片刻,也不見眼前的人說話,倒是為首牽著馬的人走上前看著程景寒,眼里帶著不屑。
這人上穿著一狼皮,人也是十分的高大,甚至比程景郁還要高一個頭出來,皮黑漆漆的,頭上還有幾辮子。
他走到程景寒邊四查看,上下打量之后冷笑了一聲:“你們中原這是什麼意思?就打發這麼一個人,來迎接我們三公主麼?”
“看著就病懨懨的,一推就到,我這一拳頭下去,怕是再也起不來了吧?”
程景寒則依舊行禮不語,站在遠,角的笑容還掛在臉上。
程景郁瞧著那人五大三,為什麼突厥的人一個個長的,都是這麼一副德行?
哈達忽然看見了程景郁,對著他不屑地笑了笑:“這怎麼還帶著一個?這位什麼份啊?安王都下來了,你還在馬上坐著?”
“不是說你們中原的人最懂規矩了麼?我看倒是不然啊,若不行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們一把。”
說著直接對著程景郁,開始拎起來自己后的大錘子。
倒掛金鉤,這錘子科比用手拎著強。
程景郁縱一躍,直接從馬上下來,雙手一直靠在后,眼神充滿不屑,就這?怕是連自己一頭發都未必得到。
此時燕王已經悄悄地跟在逐雨后,來到他安排好的客棧。
逐雨把銀錢給掌柜的,忽然覺得自己后好像有腳步聲,回頭看去卻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難道是自己聽錯了麼?
理好這面的事,逐雨就趕離開去找程景郁,燕王也趁著這個時候,自己一個人在客棧等著。
而程景郁躲開了哈達的攻擊,也讓他變得更加暴躁起來。
“你們中原人是不是就會躲著?有本事真刀真槍地打一架!”
程景郁倒是也沒客氣,冷言冷語說道:“是麼?你們突厥又厲害到哪里去?戰場上哪一次不是真刀真槍,死了多個大將,你自己不知道麼?”
“你!”
眼看著這兩個人一起要打起來了,那坐在轎子里面的公主才緩緩開口制止:“住手哈達,怎麼可以對安王的人無理?”
哈達不不愿地走了回去,臨走還不忘死死地瞪了程景郁好幾眼,奈何人家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哈日暮雨淡定地看向程景郁,開口說道:“本公主告訴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睿王爺吧?”
“正是本王。”程景郁倒是也沒有含糊,就算是讓他們知道了又如何?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如果不是睿王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會有哪個人,可以和哈達對上手。”
說著,一個侍把白沙開,里面出一個致的臉龐。
一雙嫵的眼睛勾魂攝魄,若非皮黑亮的話,此人怕是要禍國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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