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王爺忽然和清妍這麼說?難道王爺忘了麼?當初咱們兩個人的海誓山盟您都忘了麼?”
“難道是因為盧清歡?王爺,你是真的上盧清歡了麼?”
程景郁依舊沉默不語,本來就是自己失言,如今就算是被質問,自己也只能忍著了。
見他這個反應盧清妍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雖然十分的不想承認,奈何沒有辦法。
忽然大笑了起來,那瘋癲的模樣讓程景郁都有點不敢去認。
“原來如此啊,我算是知道了,這天底下不管是什麼樣子的男人,都抵不過的。”
“哪怕尊貴如王爺,不還是如此麼?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清妍依舊再也不相信了,終究也還是錯付了。”
這麼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到底是怎麼被盧清歡那個賤人給勾搭去的?
自己日后要是沒有了程景郁的支持,怕是日后會站不住腳。
其實這樣也好,如何也不必再見他,自己就可以明正大地站在皇上邊了,也不用在別人面前落下口舌是非。
逐雨站在一旁,都有一點看不下去了。
這人之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現在算得上原形畢了。
盧清妍最后冷笑了幾聲看著程景郁說道:“王爺大可以放心,清妍日后絕對不可能再來打擾你和姐姐的生活了。”
“之前的事,就當是你我,從未發生過吧,那些海誓山盟,無非就是張口閉口的幾句話罷了。”
程景郁心里對待眼前的人,實在是覺得愧疚。
他也從張公公的里面知道,程景義那個家伙之前在皇宮打聽過悠悠的事,如此說來那也就只能是盧清妍說出去的。
之前自己被刺殺,那也就只能是了。
只是每一次想起來小時候的事,和對待自己的一片癡,就實在是沒有辦法對狠下心來。
如今更是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若是以前的話自己如今怕是已經不住了。
只不過現在自己只要是閉眼睛,腦袋里面就都是盧清歡那笑意盈盈的樣子。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也不必如此傷心,本王也不會虧待你,如今皇上剛剛登基后宮嬪妃并未有多。”
“皇后也未曾選擇,你為尚書府家的兒,本王到時候會勸盧尚書讓你收到尚書夫人下,當一個嫡宮。”
“若是你不愿意的話,本王也可……”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盧清妍就沒有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激直接答應了下來。
后宮險惡,本想讓你嫁給柳儒之或者謝二將這兩個人自己也算得上信得過。
沒有想到竟然答應得這麼快。
在程景郁疑的眼神中,盧清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麼說好似有些出。
隨后咳咳嗓子解釋道:“既然王爺已經這麼說了,清妍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那也就只能順著你的意思了,畢竟你也算清妍的姐夫不是麼?”
如此說來的話,自己步皇后的位置也就更容易一些了。
兩個人索然無味也沒有話語,就散去了。
送盧清妍出去之后,程景郁整理好心去找盧清歡。
見正幫著悠悠拿著一子捅院子里面的杏樹。
京城的天氣確實和邊疆不同,在那個地方住得時間久了回去之后,就連悠悠這個吃的人都已經開始吃青菜了。
追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要不然的話,王妃,您還是讓屬下來吧,您和小郡主去一旁休息就行了。”
奈何盧清歡執意不肯,一定要自己好好的試試才行:“不用不用,你去一邊坐著就行了。”
悠悠在下面著看著盧清歡:“娘親娘親,要大的!”
程景郁看著這母兩個人的樣子笑了笑,走上前把悠悠直接抱在懷里。
悠悠知道是他也沒有反抗,對著程景郁甜甜的一笑:“爹爹你回來得正好,娘親正在打杏呢,這個杏可甜了。”
盧清歡白了程景郁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知道回來啊?我以為又被人把魂給勾走了呢。”
不就是斷絕一下前塵往事麼?需要那麼久的時間麼?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私底下到底說了些什麼事。
程景郁站在原地一愣,俊俏的臉龐充滿了大大的疑。
你不是已經同意了自己和盧清妍談話的麼?如今為何還生氣了?
程景郁咳咳嗓子,上前出一個手拿著盧清歡手中的桿子,幫著一起打了幾個杏下來。
盧清歡倒是也沒有拒絕,看著他回來得這麼輕松,就知道那面的事估計已經解決了。
盧清妍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他怕不是許諾了人家什麼事。
程景郁放下悠悠去讓和杏兒去撿杏。
自己則和盧清歡站在一起,斟酌了片刻之后才緩緩開口:“日后,不會再有什麼人會打擾咱們了。”
盧清歡看著他此刻的表,意味深長的瞇了瞇眼:“可是我為什麼覺得,你好像有點舍不得一般?”
也不給程景郁解釋的機會繼續說道:“其實我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你們兩個人之前的關系確實很復雜。”
無非就是沒有確定關系,但是十分曖昧的罷了。
那麼久的時間忽然說斷就斷了,換了誰估計都會舍不得。
不過程景郁則完全相反,拿得起就應該放得下,更何況當初他對盧清妍的一直夾雜著恩在里面。
倒是也沒有那麼多,甚至幾乎沒有。
他立刻解釋道:“并非如此,我無非就是因為當初救過我的命,如今沒有承諾想要的東西,覺得……”
“覺得愧疚是麼?”
程景郁點點頭。
盧清歡繼續嘲諷地說道:“我問你,你知道自始至終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當初的事是否有什麼患?還有程景郁。”
“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你這個邊人麼?”
說罷,盧清歡直接扭頭就走。
程景郁不明白,為何好好的說話偏偏就忽然生氣了?
盧清歡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之前分明不在意這些,為何如今卻難以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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