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前面的這兩個人越打越歡,盧清歡無奈地搖搖頭。
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
他們你一拳我一掌地來回下來,倒是不像比試了,步步都是殺招,或許就是這個樣子才算是真正的比武。
兩個人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臺下的將士也都一個個屏住了呼吸,自己要是這個時候打擾的話,那才是真的不懂事。
杏兒見盧清歡走到這之后就不再往前去,便開口詢問:“王妃,咱們不去阻止王爺他們兩個麼?”
“還是就此作罷吧,這兩個人難得可以大展手,我要是這個時候去阻攔,實在是故意掃興,不如就這樣的好,勝敗乃兵家常事,要是連輸都不敢的話,又怎麼敢去打仗呢?”
杏兒聞言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王妃自由定奪。
夏夏走到盧清歡面前架著膀子說道:“王妃,您可千萬別怪奴婢多,王爺若是輸了的話,怎麼說都是當著將士們的面。”
“更何況還是皇家人,這臉上可未必掛得住啊。”
盧清歡淡淡一笑,角勾勒出一抹甜的微笑,轉頭看著:“是麼?我到并非這麼覺得,輸贏都可,兩個人打得盡興就行了。”
“王妃可別說一早就知道王爺肯定贏不了,準備了這樣的話安自己吧?要我說這做人確實可憐得很。”
冬冬上前一步眼神一橫,夏夏就便沉默不語起來。
眼下這面正打的熱火朝天,京城自然也不會閑著。
程景郁一走,對程景義來說,那這京城就是了如指掌的玩了,不過他也肯定留下了眼線。
只是他遠在邊疆,就算是留下了人手又能如何呢?
淮王此刻正跪在皇上的書房面前求見,這一跪就是半個時辰,誰都不知道淮王到底什麼地方惹到了皇上讓他如此謝罪。
張公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走上前揮了揮手中的浮塵說道:“要不然的話,老奴給淮王殿下拿一個椅子坐著吧。”
“您這麼跪著也不是辦法啊,這膝蓋要腫了的。”
都知道淮王武功不及那幾個王爺,也只是比安王好些罷了,既是如此,才讓皇上十分省心罷了。
程景義也不抬頭,依舊跪在地上,面帶微笑地說道:“張公公嚴重了,本王真心求見父皇,若是這個時候坐在門前的話,豈不是失了禮數麼?”
他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哪怕站在他前面的人只是區區的一個太監,他也會和悅給足人臉面。
所以才會讓人可以狠下心為他辦事。
張公公是皇上邊的老人了,淮王又怎麼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對于這個人,只有尊敬而言。
張公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淮王殿下,您也別怪老奴多說上那麼一句話,皇上今日是本不可能見您的。”
“就算是您跪在這,那也是于事無補。”
淮王聽見他如此說,自然不可能繼續跪在門前,若是張公公都這麼說了,那父皇今日就絕對不可能見自己了。
起端正好自己上的裝后問道:“張公公可否告知一聲,為何父皇今日就是不肯見本王?莫不是本王什麼地方做錯了不?”
張公公為難的眼神開回看向四周,確定沒有什麼人在聽之后瞧瞧地說道:“其實老奴也不想多說這件事,皇上生氣無非就是因為上一次您一直問明玉郡主的事罷了。”
為了確保盧清歡真的已經被程景郁殺死,他不得不確認一下。
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確保明玉郡主真的在皇宮,如此說來的話就證明程景郁確實沒有撒謊。
奈何宮里面的消息實在是打聽不到,這些宮太監一個個守口如瓶,不管問什麼都是搖頭,也不知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有人吩咐如此。
無可奈何之下就只能出此下策,親自去探皇上口風。
只可惜皇上對悠悠實在是喜,生怕那孩子出了什麼事端,所以淮王一打聽才會如此的過激。
惱怒了程景義好幾日,不管他怎麼求見都是別過臉去不愿意看他。
程景義知道了原因也就不再多問什麼,臨走之時還不忘記囑咐張公公:“父皇的子看著倒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膳房熬制的滋補湯,記得日日給父皇喝一些。”
“朝堂上面的事多數還是需要父皇做主,更何況,八弟眼下還在邊疆,父皇若是這個時候被奏折累倒的話,那才是真的朝野上下大啊。”
張公公低三下四地答應著,目送著程景義離開之后這才稍稍放心。
得虧淮王好說話,如果是當初的燕王,怕是不會這麼輕易地離開才是。
只是,為何淮王會知道膳房這幾日一直給皇上準備滋補湯?
程景義出了皇宮門口便一改剛才的和善,侍衛烈也早早地準備好了馬車等著他出來。
見到程景義便上前迎接:“主子,上車吧。”
回到王府,二人來到前廳品茶,程景義看著眼前大缸里面養的金魚沉默不語。
過了片刻之后他才喃喃說道:“父皇不肯說,難道是因為,明玉郡主本不在?”
“還是怕……有人會在皇宮加害?區區一個娃娃,就算是在寵又能如何呢?”
烈站在一旁面無表看向前方,他早就習慣了程景義的自言自語,一般這種況下他們作為屬下都是不開口為妙。
“烈。”
“屬下在。”
“本王讓你去查的事怎麼樣了?”
烈恭敬地站在一旁回想起來說道:“回王爺的話,您讓屬下去葬崗尋找睿王妃的尸,我等將那幾日死的人紛紛翻查了一遍。”
“也只有三個尸而已,其中兩個一個是老者另一個則是,只有那麼一個尸看著和王妃年紀相仿一般。”
“只是臉上已經腐爛,潰爛生蛆,實在是沒有辦法辨別。”
程景義聽著微微點頭:“那著如何?”
“那子著樸素,甚至補丁很多。”
程景義眼神迷離起來:“哦?這麼說的話,倒是真像是那盧清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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