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魚兒已經上鉤了,現在就要開始表演起來才是。
蕭朝華招呼那些將士們說道:“快一點把火燒得旺一點,咱們前日擊退敵軍,必須好好的獎賞自己一番才是。”
“一會再把昨日的野豬給烤了吃,必須要烤得麻麻的,外皮脆一點那種,知道了麼?”
程景郁此刻也知道蕭朝華的口中含義,把肩膀上的信鴿抓住,直接塞到盧清歡的手中。
自己此刻萬萬不能為了別的事,分散心智才是。
“這個予你,隨你置即可。”
盧清歡詫異地看著他,給自己?
這不是盧清妍給他親自寫的嗎?難道就這麼給了自己不?看都不看一眼?
果然啊,男人這種生就是如此,不過盧清歡卻也在心里甜滋滋地笑了笑。
果斷地把這個鴿子扔給追風:“去,一會把它給烤了,記得撒一點鹽。”
追風看著手中的鴿子倒是有點舍不得,這可是上好的東西,可日行千里,無非就是照淮王的那只大雕差了一點點而已。
追風討好地說道:“王妃啊,您看這個鴿子就算是烤了的話也沒有多的,要不然還是算了。”
盧清歡轉念一想,也是,這個東西要麼就多整幾個,一個吃著確實沒有什麼意思。
見點頭,還沒等追風喜悅一會呢就聽見說道:“那就煮湯吧,把腥味蓋住,還有,我不喜歡喝那種清淡的湯。”
追風算是知道了,這個鴿子今日肯定是留不住了。
盧清妍在尚書府等了好幾日也不見鴿子送信,心中更加著急,難不是邊疆戰事十分兇險?
若是睿王回不來的話,那對自己而言無疑不是一件好事。
此乃后話。
這一次從早膳午膳到晚膳,一直都是一群人圍在一起,吃的更是不一樣。
從牛羊到野豬野。
悠悠一天之好似胖了兩三斤一般,臉蛋都變得圓起來了。
到了晚上更是吃不下了。
但是看著眼前的燒又覺得口水直流,對著邊的盧清歡問道:“娘親,今日是不是舅姥爺的生日啊?為何咱們吃的竟然這麼好?”
程景郁聽見悠悠的話心里不悅,耐心問道:“怎麼?悠悠是覺得在王府吃的沒有在這好嗎?”
可不能讓這個小家伙有了舅姥爺就忘了爹爹可是看見吃的就六親不認。
悠悠趕笑嘻嘻地搖搖頭:“不是啊,在王府悠悠吃得也很好,只不過沒有在這人多罷了,王府里面的話只有悠悠娘親還有爹爹在吃飯,那些哥哥姐姐都不能一起。”
這娃娃聲氣的模樣,實在是讓程景郁沒有辦法和怒。
“那才最規矩,軍營里面規矩繁多,只是在吃飯的禮節上面不同罷了,等你長大了之后就會明白了。”
盧清歡也沒有這父兩個人的對話,只是淡定地喝著自己碗里的鴿子湯。
真別說,這種鴿子燉的湯味道確實不錯,鮮多,而且一點也不油膩,看樣子日后可以多弄幾個來煲湯。
追風看得心都在滴,那可是千金難買的玩意,王妃竟然真的給燉湯了。
程景郁察覺到自己后幾十米有人故意在藏氣息,雖然人群中多氣息微弱,不過越是藏才越讓人可以察覺到。
他繼續喝酒不做理會。
蕭朝華對著程景郁舉杯痛飲:“作為君臣,我確實應該敬睿王殿下一杯。”
“哪里哪里,你我親戚,應該我敬你才是。”非要借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的輩分提一提麼?
盧清歡嘆這兩個人簡直就是歡喜冤家。
一連三日,他們都在此天天吃喝玩樂夜夜笙歌。
偶爾閑暇的時候,甚至還讓夏夏跳上一直舞蹈來助興。
剎那間還真就有了那麼一酒池林的覺。
等突厥的探子回去復命的時候,納達爾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驚訝的問了一句:“你們三個……是不是胖了?”
畢竟他們三個負責偵查敵,自己上糧食要是沒有帶夠的話就只能拿敵方的糧食。
他們天天大魚大,自己也就跟著沾。
說起來他們也覺得奇怪,不管拿走多那些中原人就好像看不見一樣也不去數數。
就算是了三個燒也完全不當做一回事,只當是被哪個士兵拿走了一般。
其實他們不知道,后廚的那些人在睡覺之前都把這幾個人罵了一遍。
要不是因為國公爺有令,就算是察覺到了千萬也要裝下去,為了大局只能忍著。
要不然的話,早就把這幾個小的爪子給剁下來了。
那三個人跪在地上互相看了看,其中領頭的緩緩說道:“回將軍之前的話,我們三個人功地潛了中原人的軍營,在里面觀察三日之久。”
納達爾滿意的點點頭,還不忘得意洋洋地回頭給了念白一個眼神。
“看見沒有?我就說我們突厥的將士,一個個都是有本事的。”
念白只是微微一笑沒有開口。
納達爾也沒有繼續炫耀,接著問道:“那他們那些人這三日都在干什麼?是不是在討論如何抵抗本將軍的攻擊?”
“還是在日夜不休的練兵?臨陣磨刀不快也,就算是給他們三天的時間讓他們調整,只怕也本不夠用吧?”
為首之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沒有開口,覺這件事說出來,若非親眼所見,本就沒有辦法相信。
念白察覺到不對勁,停下手中轉佛珠的作,睜眼問道:“怎麼了?可是哪里不對?”
他點點頭,低眸說起自己的所見所聞,念白倒是神淡定。
納達爾瞬間就開始火冒三丈起來:“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你說他們日日笙歌還欣賞歌舞?你知不知道這里是邊塞,是戰場!他們何來的日日笙歌!”
那人被嚇得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將軍,屬下所言句句屬實啊!”
“我不信!若是真的如此!那本將軍即可就攻打過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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