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盧殷這個時候說推薦睿王的話那是正中下懷。
“微臣認為,淮王和睿王皆可勝任,雖然淮王才智過人,可是說到行軍打仗還是睿王更勝一籌。”
“可睿王喜怒無常,沉默寡言,監軍一事怕是也難以勝任。皇上若是執意要從皇子中選擇的話,這兩位才是最好的人選。”
只是幾句話就把剛才窘迫的局面給挽回了。
這一次到皇上選擇了,盧殷悠哉地喝著茶水,這兩個人不管誰去和自己都沒有什麼關系。
要是淮王去的話,漕運一事或許就要自己全盤接手了。
睿王去的話那更是增加一個功勞在上面,與自己而言,百利無一害。
只是現在皇上怕是有點不好選擇了,畢竟這兩個兒子他都十分看好,估計就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或者有意試探才自己過來。
為君王,要是這點選擇都沒有的話,實在是容易讓大臣議論紛紛。
皇上算是發現自己被眼前人擺了一道,早知道如此的話還不如不他來了。
“朕此刻心里已經有了定奪,沒有別的事了,盧尚書就請回吧。”
盧殷起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對著皇上彎腰行禮:“微臣告退。”
說罷,便大步流星地離開。
說起來,蕭朝華夜算得上是自己的小舅子,要是婿和小舅子在一起事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幫著自己說幾句話。
沒準到時候夫人得到消息也就回來了呢?
沒想到,盧殷剛剛回到府,就發現府中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全部都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好像中間還帶著那麼一點祝福自己安好的意思。
這些人都怎麼回事?
盧殷剛剛來到自己屋子外就看見江嬤嬤正站在門口守著,那恭敬謙卑的模樣讓人有點奇怪。
自己不在府的時候還未曾看見江嬤嬤對待什麼人是這個態度,除了……
盧殷二話沒說直接推門而,映眼簾的是一名婦人,眉宇間和盧清歡極其的相似。
手中正拿著盧殷一直抱著睡的畫像皺眉觀看。
見盧殷回來直接把手中的畫甩在他的臉上:“怎麼?我在你眼里就是這麼一副樣子麼?你仔細瞧瞧,那眼睛和我相差多?”
蕭朝云眸一橫,盧殷立刻筆直的站好,手中還不忘把自己的畫像的給悄悄收起來。
盧殷嘿嘿一笑,看著蕭朝云許久不見依舊麗的臉龐,連話都已經不會說了。
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開口:“夫人啊,您怎的忽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蕭朝云忽然起沉下來臉:“怎麼?我回家還要和你通報一聲不!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干脆回去,你以為我想回來麼?”
盧殷嚇得立刻道歉,若不是江嬤嬤還在門口,差一點就要跪板給賠禮了。
沒用自己去請就回來了,這簡直就是人生第一次。
自己歡喜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放這麼離去?
“不是不是,我怎麼敢啊!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你要是回來的不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好準備一下。”
“夫人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現在就去廚房準備!要是覺得屋子的陳設不好可以再換,榻不舒服的話正好前幾日我得到了一個好的。”
“本來想托人給你送去齊國公府的,奈何最近事態繁忙就先擱置了。”
說著還要過去親自把榻用的皮子給拿過來讓蕭朝云瞧瞧。
被蕭朝云一把抓住之后這才消停了不。
眼神中帶著一不屑地說道:“你也不用折騰了,我這次回來無非就是想問問你關于兒的事罷了。”
盧殷迷茫地眨眨眼:“兒?你說清歡啊,怎麼了?”
不問還好,一問蕭朝云更加惱火起來了。
狠狠地掐了他胳膊一下:“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是怎麼當爹的?兒這麼久沒有消息你也不著急是不是?”
這要是之前的話,五日里面有一日盧清歡都會帶著悠悠去探自己。
這都多久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見,怎麼可能不著急?
更何況現在外面更加地開始風言風語起來,說什麼自家的兒是不是又被睿王關了足了。
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自己本來不應該多管他們兩夫妻的事。
可是自己好歹也是當娘的,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呢?
見蕭朝云生氣,盧殷立刻輕聲哄著。
“不是不是,這不是忙嘛。”
“忙你就不管兒了嗎?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都在怎麼說?難道你真的打算大兒嫁給睿王,庶也嫁給睿王不?”
“那盧清妍日日跑到睿王府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道?”
雖然清歡已經和自己表明態度日后會和程景郁和離,可是現在畢竟還是夫妻,盧清妍這麼日日折騰。
對睿王的名聲有什麼影響自己不管,萬一氣到自己的寶貝兒才是最重要的。
盧殷雖然對此事略有耳聞,但是卻沒有放在心上。
自己兒是什麼樣子的難道自己不清楚麼?
那個賊頭怎麼可能讓自己吃虧?
至于盧清妍……
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生閨,雖然比不得盧清歡,但是總不能日日把囚在家中不是麼?
這算是給盧殷出了一個難題。
忽然發現被皇上找過去問話還算好的,總是比在里面強一些。
無奈之下盧殷也只能暫時先穩住蕭朝云,生怕這位活祖宗忽然生氣再一次離開家門。
一走就是一兩個月,這誰得了?
“夫人,別生氣,你先坐下行不行?我還沒和你說今日皇上找我的事呢。”
“皇上找你?如今這個時辰早朝早就過了皇上找你做什麼?”
盧殷心里面開始慶幸,可算是把剛才的話題給生生地掰回來了。
盧殷和蕭朝云是良師益友,也是紅知己,談論朝堂的事倒是也有可原。
沒等盧殷把今日的事說出來,就聽見外面有喊聲。
“老爺,三小姐在門口,說和韓姨娘來要和夫人請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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