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盧清歡開到宴席的時候發現皇上也多有點醉意,卻依舊抱著悠悠不肯撒手。
旁的太監都嚇壞了,生怕皇上一個抱不住把小郡主給摔到。
在一旁拖著手,眼看著盧清歡回來了趕上前著急說道:“王妃啊您可回來了,您看看皇上,這這這,這可怎麼辦啊?”
盧清歡上前眺了一眼,見悠悠對著自己豁然開朗一笑,就知道這小丫頭是什麼意思了。
和一旁的太監淡定地說道:“沒事,悠悠自己可以的,要是皇上喝醉了,可以照顧。”說罷就向程景郁那面走過去。
留下后的太監獨自石化。
王妃的意思難道是小郡主僅僅五歲就可以照顧皇上了?
這是在說笑吧?
無奈地跺了一下腳后回到皇上邊時刻看著。
這兩個祖先哪一個磕了了自己的腦袋都容易和子分家啊。
盧清歡見前面程景郁依舊被圍得人山人海,其余的大臣之所以沒有上前估計全都是淮王的人。
至于這些圍著程景郁的人中有沒有淮王的人那就未可知了。
“王爺好酒量啊!今日王爺送給皇上的白玉觀音實在是難得,若非江南的話,絕對得不到如此好。”
“實在是讓下好生羨慕,不僅如此,明玉郡主小小年紀就如此舞姿翩翩,這日后那還得了?”
“可不是麼?也不知道到時候是哪一位才子可以獲得小郡主的芳心。”
盧清歡聽著他們說的話越來越不上道,悠悠現在也不過才五歲,再說一會怕是真的連后半輩子都規劃出來了。
偏偏程景郁還十分,聽著這些人夸贊悠悠甚至比夸自己還讓人開心。
阿諛奉承自己的話早就已經聽夠了,偶爾聽見這話臉上忽然就有了。
覺自己在淮王面前都可以驕傲地顯擺一下了。
誰讓他沒有生一個好閨了。
盧清歡上前一把將他手中的酒杯奪了下來:“王爺,差不多可以了,再喝下去的話,那可就要多了。”
“到時候馬車勞頓,要是頭暈的話可就不好了。”說著自顧自地把手中的酒杯遞給后的杏兒。
四周的大臣全都屏住呼吸,這睿王妃果然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從睿王手中奪過酒杯。
所有人都在等睿王變臉,就算在皇上壽宴會把尺寸分,但至不會有什麼好臉。
誰知下一秒,這些人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程景郁無奈地看著杏兒放下的酒杯說道:“本王也不過多喝了幾杯,未曾頭暈,回府喝點醒酒湯也就可以了。”
連剛剛回來的盧清妍都沒有想到程景郁竟然是這樣的景,他此刻不是應該生氣麼?
就算不生氣也不可能對盧清歡這麼客氣才是,如此看來,真的覺得這兩個人是十分恩的夫妻。
哪里還記得程景郁和盧清妍的事?
其中一個大臣抓時機上前說道:“王爺和王妃好生恩啊,怪不得可以把小郡主教得如此得圣心。”
悠悠自就跟著自己一起生活,和他程景郁有什麼關系?
他說完這句話也算是到了盧清歡狠狠地白眼。
算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那大臣渾然不覺,繼續夸贊這兩個人的有多麼的好。
要是放在以前的話聽見這些話語程景郁第一個把人拉下去打板子了。
這次不知為何,不僅不生氣,反而覺得心里舒服得很。
好像在和任何人說:看吧,除了本王,沒有人可以配得上盧清歡。
盧清妍看著那面如此風,那麼多的人都圍著盧清歡喝程景郁,而自己則是冷冷淡淡,甚至一個搭話的人都沒有。
這要是放在之前,自己才是那個佼佼者。
宴席散去后,皇上對著悠悠依依不舍。
并且千叮嚀萬囑咐,必須要有時間就帶著悠悠去皇宮看他去。
而且還狠狠地把程景郁給罵了一遍。
“你看看我的寶貝孫都瘦什麼樣子了!你這個當爹的要是養不好兒就放到皇宮里面朕養著!”
盧清歡看著自己邊差不多胖的和小球一樣的悠悠,就這?還瘦?這要是瘦的話那或許天底下就沒有瘦的了。
更何況自己實在是害怕悠悠隨了原主的,萬一到時候真的變一個黑胖的球可咋辦?
不行不行,那也太可怕了,自己回去之后必須嚴格克制一下悠悠的飲食問題了。
“兒臣知錯。”程景郁也只能乖乖跪在地上認錯,同時心里也覺得自己兒太瘦了應該再喂喂。
“知錯?朕問你,為何才抱悠悠來看朕!你眼里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
看樣子皇上是完全忘記程景郁才死里逃生沒有多久,是他特意囑咐要在府靜養一陣子。
“朕五年啊!整整五年沒有看見自己的孫!你現在也是一個當爹的人了,怎麼不好好為了自己兒爭取爭取!”
程景郁頓時抬頭看向皇上。
這明顯是赤地提醒。
這意思難道是打算讓程景郁去爭取什麼對象?或者……差。
眼下唯一一個最好的差事那就是漕運,結果還被安排給了淮王。
那剩下的也就只有一個……
臺州兵權尚沒有歸屬。
難道皇上是做這個打算?
那這可是一塊啊,不管是淮王,還是武將,只要得到了這個差事也算得上鯉魚躍龍門。
一個地區的兵權,不的人馬。
皇上俯視著下面跪著的程景郁。
此刻宴席早早就散去了,他們一家子都是被皇上私下到書房談話。
盧清歡微微皺眉,這不是皇家私事麼?也算得上朝堂上面的事。
單獨和程景郁說就是了,為何還要當著自己的面……
難道,是想從自己這面,探查便宜爹那面的意思?
倘若自己此刻慫恿程景郁的話,不就證實了尚書府和齊國公府和睿王站在一個線上了麼?
天子最忌憚的事無非就是皇子和大臣之間的拉幫結派了。
每一個皇子都會對皇位有所窺視。
為了避免九子奪嫡,皇上一早就下旨不允許皇子之間同大臣親來往。
就算是岳父,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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