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此刻如同到了一萬點暴擊,怪不得,怪不得當初原主死活也要嫁給程景郁。
弄了半天其中竟然有這麼一段烏龍在里面,如此說來的話,那一日救下程景郁的,豈非是原主所為!
那盧清妍就是一個頂包的?!
好家伙,這白蓮花還是一個心機的玩意啊。
聽杏兒的話那是兒時的事了,當時就已經這麼有心機難怪把程景郁耍的團團轉。
如此說來,盧清妍這一次前來絕對就是因為上次落水的事。
肯定是要解釋如何落水,為何沒有自己游上岸。
程景郁那個腦,怕是又要被耍的團團轉了。
罷了罷了,那都是原主的事了,反正自己也是要日后和離的,也沒必要和程景郁解釋這些沒有用的話。
更何況,就算是自己解釋,他可能聽麼?
或許還會反過來咬自己一口,那才是得不償失呢。
盧清歡果斷的決定自己干脆就當作不知道算了,不過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杏兒都察覺到了其中端倪,難道自己的便宜爹和親娘會不知道?
還是說,他們故意瞞或者程景郁一心認為就是盧清妍救的自己呢?
盧清歡起了一個懶腰淡然的走回屋。
杏兒跟其后問道:“王妃,您為何忽然想問這件事了?”之前王妃每次聽別人提起都會大發雷霆。
宮中太醫還給自家王妃診斷個什麼瘋癲,之后府就再也沒有人說起當日的事。
“沒什麼,只是問問罷了,不用放在心上。”原主之前的事自己知道的實在太,想不起來也就罷了,就算想起來也只是之鱗片角。
更何況,盧清妍那個白蓮花今日前來要是不把程景郁那個傻子忽悠的團團轉那是絕對不可能走的。
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借口讓那個便宜爹放出來。
也或許,本沒有告訴那個便宜爹自己跑出來了……
盧清歡一攤手,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反正程景郁那個傻子也本不信自己。
明明都已經走到屋子門口了卻遲遲沒有進去,難不自己就是欠這個傻子的麼?
盧清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把杏兒過來在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之后杏兒點點頭就離開了。
自己出不去,別人不是可以麼?
程景郁,要不是看在你上一次幫了自己的份上,自己絕對不可能管你。
你好自為之吧。
而此時程景郁正心里糾結的看著眼前一直沒有開口的盧清妍。
倘若真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自己又該如何?
如果那一日真的是通風報信,自己要不要……
程景郁現在心里不想承認,也不得不面對現實,既希不是盧清歡推下水,也希那一日真的是眼前的子救了自己。
可是二者怎可兼得?
如果不是盧清歡推下水,以的水,又怎麼可能游不過岸呢?
可……程景郁此刻腦袋已經開始混,思慮零散。
只是表面鎮定,讓人看不出什麼,雙手靠在后,死死握著,其中的冷汗已經過手。
盧清妍哀聲嘆息了一句,癱的姿一時搖曳。
捂著自己心口冷笑了兩聲:“清妍真的沒有想到,原來王爺心中,清妍的話竟然如此沒有重量,王爺這是在懷疑清妍騙了您,是麼?”
說話間,一雙眸的盯著程景郁。
那眼中的失落伴隨著淚珠在眼中打轉。
程景郁本就心如麻,被盧清妍這麼一問到好像是自己犯錯了一般。
“不……本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清妍,盧清歡說到底都是本王的王妃,如今名譽損,本王如何不調查明白?”
“同時,也要給盧尚書一個代不是麼?”
果然,在聽見盧尚書的時候盧清妍若有所思起來。
自己今日出門爹爹并不知曉,要是有程景郁替自己開口辯解。
或許自己回家可以免去那些責罰。
盧清妍依舊嘆息說道:“王爺,您仔細的想想,姐姐當初那麼慕你,區區五年的時間如何磨平那麼炙熱的意呢?”
“姐姐嫉妒清妍,可這無法強求啊,一時腦熱把清妍推下湖水,見你們來了又擔心王爺怪罪,這不就來救我了麼?”
“可是王爺,您仔細的想想啊!清妍若不是被人推湖水部筋怎麼可能上不來呢?難道清妍的水,您還不知道麼?”
這些借口盧清妍一早就已經編好了,不和程景郁面前說個明白他就容易一直胡思想,必須打消他的猜測才行。
程景郁見說的天無,就像是早就已經心規劃好的一般,心里半信半疑。
但最終還是沒有忍心說的太狠。
暗自傷神了片刻之后說道:“本王,并非是不信你清妍。”只是事蹊蹺。
說盧清歡依舊慕自己……
可是從回來到現在,一心想的都是要和自己和離怎麼可能還有慕呢?
不知為何,自己忽然之間又希這件事是真的,如果盧清歡真的因為嫉妒而對清妍大打出手,那一切也就說的通了。
偏偏像是自己在自欺欺人一般。
盧清歡見他默不作聲自己自己的話管用了,不用在意程景郁心里到底怎麼想。
只要自己提起來兒時的事他就肯定會惻之心,自己只需要再加大一把力氣。
盧清妍可憐兮兮的閉著眼睛,唉了一聲:“王爺也千萬別去怪罪姐姐,像您說的,此時才是您的王妃,我又能如何呢?”
“清妍一點苦沒有關系,只是爹爹那面清妍真的是不好代啊。”
程景郁不明白為何忽然提起來盧殷。
正當程景郁要開口詢問之時,門外有人來信。
“王爺,門口來了一個人,說是盧家的管家,要接他們三小姐回去。”
盧家管家親自來接,那盧清妍就算是不回去也得回去。
看樣子盧尚書態度很強了,原來如此,程景郁這才知道,盧清妍本就是跑出來的。
盧清妍擔心的看著程景郁,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按理就算是讓自己回去,他應該也會說幾句好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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