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服著實別扭,能不能讓屬下把服換下來。”追風覺這裝套在上,怎麼都不舒服,想下來又不下來,實在是難的。
“不行,京城那還有一道關卡,再忍忍,馬車快的話,也就一兩日。”程景郁拍了拍追風的肩膀,一臉想笑又不能笑的難模樣。
“不是,你是怎麼想到這麼一個損的法子,還害我在那里擔心好一陣生怕被人給拆穿了。”
盧清歡現在想想都覺得刺激,當時在馬車里換服實在是太讓人張了,還好這車廂面積足夠大,不然都容不下他們這麼多人,更別提換服這樣的大作了。
“那店小二只見過你穿紫服的模樣,對于你的男裝他又不悉,這一招天換日,也是驚險萬分。”
程景郁當時是真的能憋著,一直憋到快被發現了才提出這麼一個餿主意。
不過這主意有一點好,既能掩蓋了盧清歡的子份,又讓他們相信這紫不是子。
追風心里在滴,這套服還要穿到開城門,那自己那幫兄弟肯定會看見自己穿裝了。
“不過,這個法子,不能用兩次,因為穿著紫的子只有我一個,等到他們意識到這一點就已經晚了,所以我們進城得換個法子,不然還是會被識破的。追風還是換回男裝吧,待會在路上我們再換一套服飾。”
盧清歡正如此打算著,車子卻突然遭到襲擊。
幾只黑的箭同時貫穿轎子,馬夫似乎也中箭了,馬匹驚的到竄,整個車開始搖搖晃晃。
“不好,我們得快點撤,應該是他們發現了。”
追風立即朝天空發出了一個信號彈。
隨即一批藍人飛奔而來。
將他們這輛馬車團團包圍住,踩著車朝周圍那些弓箭手箭。
不一會兒黑人們便倒下來一大片。
等到把人理完畢后,追風留有余驚:“幸而殿下提前就布置好了人手,不然他們不能再這麼短的時間趕過來。”
“喲,追風,你怎麼穿起了紫連,我的天,居然還是有蕾的,真不錯。”逐雨好奇地起一塊蕾花邊慨道。
“滾犢子,你們都沒事做了嗎?現在你們的首要任務是護送王爺王妃回去,而不是在這里看我笑話。”追風盯著一張男人臉,想把這子扯開,可落在逐雨眼里就是在撒。
“嘿嘿,追風不要害,哥哥會保護你,穿著也無妨的。”
“好了,都不要廢話了,現在當務之急是立馬離開這里。”程景郁跟盧清歡一前一后上了馬車,直接駕著馬朝京城奔去。
“誒,你等等我,我服還沒換呢。”
“你一個人躲在馬車里換服吧,哈哈哈,我和兄弟們就先走了。”逐雨也立馬駕著馬朝著林子里奔跑過去。
追風悶在馬車里十分痛苦,著薄薄的布料苦笑,這是什麼鬼服,該怎麼來著……
此時,皇帝所派的親兵護衛也抵達了凰鎮,當護衛隊對上了燕王的人,實屬有些驚愕。
黑人看到護衛隊時,有些不知所措,這護衛隊是皇帝陛下的人,難道陛下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那燕王若是真的抓住了睿王豈不是要被捉個現行,大皇子可真是心狠手辣,明面上同燕王合作,實際上哪里是合作,分明就是在害燕王殿下。
“你們都是什麼人,為何在凰鎮設下如此制,到底是何居心?”護城長舉著皇帝陛下賜的金牌往他們眼前一掃,一臉浩然正氣的問道。
“我們都是燕王派來尋找睿王和睿王妃的,這不害怕他們出事,所以一直在找麼?”黑人覺得場面尷尬,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
“那睿王和睿王妃現在人在哪里?皇帝陛下和尚書都在擔憂他們的安全,你們再次駐扎了多久了?”
“不到半日,還沒有找到他們。”
“既然這樣,我便和你們一起守著,等著睿王親自出來。”
燕王的手下哪里還敢多說些什麼,自然是答應了。
這一等,便是等到了夕落下。
可這睿王一個影子都沒有瞧見。
等的人著實是累了,便都回去歇息了。
而黑人則快速跑去匯報給燕王。
燕王聽了后變得有些暴怒:“這個老狐貍,平日里便是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什麼也不在乎,表面上說是要幫本王,結果反過來害本王。幸好本王還沒有抓到人,否則就要坐實這陷害親兄弟的罪名了。”
“依屬下看,燕王您也不應該再同那大皇子往了,這大皇子城府頗深,不宜心啊。”
“這些話還用的著你來說,本王自然都知道,可是本王現在需要大皇子的幫忙,即便這次被了一道,也不能撕破了臉皮。”
“燕王殿下自有打算,那便是好的。”
“不過睿王究竟是怎麼一層又一層逃的,本王真的很好奇,還有那大皇子的報網,那睿王府里頭肯定有大皇子埋下的眼線。”
“燕王殿下英明,那依照殿下您來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撤銷那些人對睿王追殺的命令,我們的人駐守在凰鎮,靜觀其變。”
“是,屬下這就去辦。”黑影再次消失在夜幕之下,今夜注定有很多人睡不著了。
尚書府,、
“你說,這睿王該不會……”
“胡說什麼,那睿王吉人自有天相,為我尚書的婿怎麼可能出事。”盧殷皺著眉頭滿臉不愿的看著王姨娘。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王姨娘想著自家兒清妍還好沒有嫁過去,不然看著態勢是要守寡的了。
“哎呀,老爺,我這不是擔心那歡兒的安全麼,我也是一片好心啊。”
“行了,別在我耳邊叨叨了,先回去吧,如果有什麼消息,我自然會通知你的,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盧殷直接把人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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