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知道了。”左相聽了李昊的話,神顯得有些愧疚。
“沒事,等戰事過后,我去你春樓視察一下,再給你支幾個招。你再出去找幾個質量好的貨當花魁,保證你財源廣進。”李昊忍不住的說道。
開春樓呀,自己小時候最想干的事,也是長大后最想去的地方。
“將軍,急軍。叛軍已經開始排兵布陣,準備攻打王城了。”就在左相唯唯諾諾答應的時候,燕順走到李昊旁邊低聲說道。
“想不到才這麼幾天他們就沉不住氣了,看來他們的能耐也不咋地啊!把拓跋燾的臉給我蒙上,然后一起上城墻看看。”李昊隨意的說道。
結果剛剛拓跋燾說出左相的,大家對他的份已經是深信不疑了。既然王城外面那個是個西貝貨,那麼眼前這個家伙還有點用。
大夏王宮城墻上,此時站滿了披厚重鎧甲,手持各種利刃的甲士,大刀,長矛,弓箭,戰斧,樸刀……什麼兵都是應有盡有,顯得肅殺無比。
一面面黃底紅圖騰戰旗在城頭,隨著風發出巨大的聲響,倒是顯得李昊這方有著無比的威勢。
反觀對方的叛軍,一個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軍陣里面甚至有人拿著柴刀,扁擔等等,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你們這群混蛋,把人召集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把他們武裝一下嗎?”易容拓跋燾樣子的張仲堅,對著帥臺下面跪著的各大世家家主大罵道。
按他所想,一個世家召集幾千人那是隨隨便便,幾十個世家,那就是大十幾萬的軍隊啊!
再加上城防軍里面自己控制的隊伍,手下兵力可超過二十萬。為此,張仲堅認為自己勝券在握,甚至有種想要提前慶祝一下的覺。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世家門閥會如此摳門。咱先不說鐵甲,就要造反了,他們居然連柄刀,連把鐵槍都不愿意給這些奴隸配備。
當張仲堅看到這些骨瘦如柴的奴隸軍,張仲堅有種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覺。
“大人,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這些人還是家族好不容易召集起來的,我們真的盡力了。”呼延家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
“起來吧,你們各自去把自家庫房里能用的武都拿出來,至要給他們每人配一把刀吧!”張仲堅嘆了一口氣說道。
自己李代桃僵的計劃剛剛實行才幾天,這些冒牌家主掌控家族時間太短,本不知道自己的底細。
自己把任務安排下去之后,兩眼一抹黑就不知道該干什麼了。一個個只能躲在后院造小人。
“是”一眾西貝家主立馬帶著人往家里趕去了。
“李昊,咱們終于見面了,我可是和你神已久啊!”在那些跪在地上的家主消失之后,張仲堅突然發現一個紅齒白,神奕奕的青年出現在了城墻之上。
李昊的畫相張仲堅看過,以他過目不忘的本事,自然可以認出李昊本人來。
不過當他用氣之觀察李昊的時候,卻被李昊的氣運驚呆住了。
阿龍天機神算算人前世今生,張三氣之觀人命格,而張仲堅的麻之則是主要觀察對方氣運。
尼瑪,這是什麼況。張仲堅使勁的了眼睛,難道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純白氣運的人。張仲堅走遍天下,什麼樣的氣運沒見過。
黑煤炭,克父克母,克兄弟姐妹妻子兒的天煞孤星氣運他見過。
紫得如同紫玉一般,有著逢兇化吉,否極泰來的的紫氣東來氣運他也見過,唯獨李昊這種白的晶瑩剔的氣運他真沒見過。
不過白代表著此人這輩子運氣極為普通,雖然不說出門被車撞死,掉里淹死也是不無可能的。要是被人扎小人了,喝涼水噎死也不無可能。
“沒錯,我就李昊。對面那廝,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張仲堅和李昊的直線距離至有一里路。
這麼遠的距離能夠看清楚對方,就證明眼神極為優秀了。兩人相隔這麼遠,喊話居然可以上城下,城上所有的人聽得清清楚楚,足以證明兩人的功力都是非比尋常。
“你可以我拓跋燾,也可以我拓跋家主。名字只是一個符號而已,你何必那麼在意呢?”張仲堅很想告訴李昊自己的名字,可是拓跋家可是聚集了一萬多銳的甲士在城墻下。
如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自己張仲堅的話,很可能會引起拓跋家子弟的,那樣場面就不好控制了。
“長者賜不可辭。名字是父母所取,要是隨意可以改名換姓的話,那這人又與畜牲何異。”李昊意有所指的說道。
“李昊,不要再強詞奪理了。這個世界,一切都是靠拳頭說話。實力強大才是王道,你今日要是投降的話,我可以饒了你的名,甚至讓你為這個天下共主,怎麼樣。”張仲堅急切的問道。
“不怎麼樣,我這個人一個缺點,就是我看上的就是我的,別人不給我就開搶。我的東西還是我的,誰要是敢手搶,我就砍掉他的五肢。”李昊看著易容拓跋燾一模一樣的張仲堅,眼含殺氣的說道。
自己本來過得舒舒服服的,天天酒池林,舒爽無比。這種日子,比起前世辛苦碼子還要擔心撲街來得幸福多了。
可是,這個時候居然有人帶著大批叛軍把自己給包圍了,你說這讓自己找誰說理去。
“李昊,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對這個世界不敢興趣,我只因為有著急事,需要盡快離開這里。如果你我合作,我保證等我離開之后,把這個世界完整的給你。”張仲堅滿懷期待的看著李昊說道,他相信李昊是個聰明人,他肯定會答應自己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