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谷外,天空之中產生了一肅殺之氣。
葫蘆谷以地形而得名,呈一個倒葫蘆的形狀。本來這里是一個兵家險地,要是被圍在這里,大軍會被活活的困死。
依照常理,李嵬是不可能駐扎在這里的。但是他知道,自家嫂嫂手中能調用的軍隊并不多,所以他也算得上是有恃無恐。
李昊披著盔甲,騎著白馬立于大軍前列,讓人看上去居然覺得他有一武將的風采,把個坐在馬車里面的李青蘿看的眼睛都直了。
要不是此時正是兩軍對壘之時,估計李青蘿都會忍不住把李昊拉馬車溫存一番。
“對面那小子,你是何人?你還是把我那素未謀面的嫂嫂出來吧,我想和談一談。”李嵬騎著一匹棗紅的大馬,從大軍中走了出來,對著李昊嚷道。
作為大夏的三王爺,李嵬是一名絕世武將。他久經沙場多年,死在他手中的高手數不勝數。
當李嵬第一眼看見李昊的時候,竟然覺得眼前這個紅齒白的小年輕,只不過是自家嫂嫂圈養的一個面首而已。
不過,看到李昊上穿著嶄新的盔甲,李嵬就怒不可遏,為什麼嫂嫂就看不上我,寧愿便宜這個小白臉,也不愿意和自己互。等下嫂嫂落到自己的手中,一定要讓知道自己的錯誤。
“呵呵,想見王陛下,你可以自己過來拜見。當然,得你有這個膽子。”李昊笑嘻嘻的說道。
“兀那小兒,竟敢出言辱我家主公,看我來娶你項上人頭。”李昊話音剛落,對方兩萬大軍頓時熙熙攘攘了起來。
兩軍對戰,素有罵戰這一說。
當然,李昊并不是罵戰,而是和李嵬正常談而已。但是他為人太過于賤了,以至于對方聽了他的話,都以為他是在罵人。
主辱臣死,主公辱,下屬肯定要出來為他討一個公道。至于公道如何討,那就必須用敵人的鮮來洗刷了。
討取公道并不是里喊幾句就可以,自然要看雙方的實力,而紅齒白的李昊在對方的眼里只是一個送功勛的工人而已。
“什麼,比嚨的話,大猩猩的嚨比你多了。”李昊掏了他耳朵,對著李嵬邊的大將說道。
“小子,你該死。駕……”一般來說,武將都是暴脾氣。
李嵬的大將被李昊一激,瞬間就被激怒,手持大刀“哇哇”就朝著李昊沖了過來。
“聒噪”李昊看了來人一眼,直接長劍到地上,隨手挑起一顆石頭,“哐當”一下就像拍羽球一樣拍了過去。
以李昊的實力,隨手挑起的一顆石頭也達千鈞之力。李嵬的大將被這塊小石頭直接擊中面部,石頭從眉心穿,從后腦勺的頭盔帶著一道箭冒了出來。
“啪”大漢發起沖鋒,連一半的路程都沒有跑完就直接從馬背上掉了下來。在場的人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大漢的下場如何?
看到手下大將這麼輕易的被擊殺,李嵬的眼睛里出了一迷茫。
特麼的,這到底是什麼人啊?一顆小石頭就取了手中大將的命,這小白臉是什麼來頭?
“你到底是什麼人,李秋水手下不可能有你這種高手存在?”李嵬一臉疑的問道。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你該怎麼辦?是投降,還是投降,還是投降,我只問一遍,想清楚再回答。”李昊騎馬立在原地,滿不在乎的問道。
“哈哈哈,真是個笑話,我承認你確實武藝高強。但是個人的勇武在大軍面前如土瓦狗,不堪一擊。”李嵬冷笑道。
李嵬征戰多年所遇之高手無數,那些高手一個個鼻孔朝天,心高氣傲。但是在大軍的鐵戰陣面前,能夠存活下來的寥寥無幾。
“那咱們要不要試試?”李昊看著李嵬還想著賦予頑抗,心中冷笑不已。
真是不知死活,自己對戰兩萬鐵大軍確實必死無疑。但是在軍中取他李嵬的首級還是易如反掌的。
“李昊,要不回來吧?”后,李青蘿忍不住喊道。
坐在馬車之中,對面那兩萬余百戰余生的鐵老兵上冒出的殺氣都讓到膽寒,而李昊還準備正面剛他們。
“沒關系,我給他們準備了一波大禮,既然他們不打算投降,那麼我就讓他們永遠埋葬在這里。”說完李昊從系統空間里拿出了他準備了好久的神【嗩吶】。
“哈哈,對面小兒,兩軍對壘,你用的不是大刀長劍,居然隨帶著一把嗩吶,你這是想干什麼?你是想陣前賣藝嗎?”李嵬看到李昊手中突然出現一柄金燦燦的嗩吶,頓時忍不住嘲笑了起來。
“你給老子閉,你知道個球啊!”
“百年樂,嗩吶為王。二胡一拉拉一生,嗩吶一吹全劇終,今日我就用嗩吶之音送你們這兩萬大軍去往西天極樂世界。”李昊懶得和李嵬在廢話,直接就把嗩吶放到了自己的邊。
“大軍擂鼓,結陣前行,一舉擒拿王。待大軍進王城,準許你們大慶三日。”李嵬大手一揮,兩萬大軍頓時傳來嘩嘩的鐵甲甲片的聲音。
李嵬準許大軍大慶三日的話一說出來,整個大軍頓時就士氣高漲,空氣中的殺氣瞬間變得更加的濃厚起來,的那些從來沒有上陣殺過敵的衛軍不過氣來了。
相比于這兩萬百戰余生的老兵,這些衛軍簡直就是一些二世祖。吃喝嫖賭他們樣樣在行,但是上陣殺敵的話,他們就差的太多了。
這李嵬果然不失為一員名將,行事果決,不拖泥帶水。李昊看著李嵬的作,心里不由為他點了個贊。
耍猴兒是后世一首經典的嗩吶曲,這首曲音給人一種神,渾厚,莊嚴,嚴肅的覺。
特別是晚上吹響,更是給人一種百鬼夜行,骨悚然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