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只覺得自己醒來的時候頭腦昏沉的厲害,整個人像是睡了幾天幾夜一樣,全酸無力,腦子混沌不清。
睜開眼,眼是一片黑暗,等到眼睛適應了周圍的線之后,南錦發現這是一間屋子,而躺在一張床上。
雖然醒了,但南錦并沒有彈,這里不是凌王府,蕭宴清也不在,不確定帶出來的人究竟是誰。而此刻上完全沒有力氣,即便腦子清醒了,也未必能跑,所以便暗自不彈,觀察著周圍的況。
南錦理了理腦子里的思緒,回憶起昏迷之前是被孟悅綁在了勤政殿的室之中,之后室中進來了兩個太監裝扮的人,強行喂吃下了堅散,又用浸了蒙汗藥的帕子讓昏迷過去。
不對,不是太監,那兩人像是有手的,太監沒有那麼大的力氣。
想明白了這一點,南錦也瞬時明白了,這些不是蕭宴清的人,不是救出來的。
南錦又想起之前似乎是在馬車上顛簸,約之間好似聽見有人說話,聲音很悉,像是認識的人,但又分辨不出來是誰了。
扭了一下酸的,有些提不上勁來,看來筋散的藥效還在,得想辦法解了才行,否則想逃跑都困難。
只是,上的服早已經被換過了,之前帶的藥和銀針也早就被拿走了。甚至于了頭發,發現就連一簪子都沒有給留下。
黑夜中,南錦的眸子瞇了瞇,看來對方對于的醫很是了解啊。
正想著,屋外傳來了腳步聲,幾乎是在聽見聲音的瞬間,南錦就再次閉上了眼睛,調整呼吸,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還在昏迷當中未曾醒來過。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一個悉的聲音傳進耳朵里。
“這藥灌下去之后,再喂吃一顆筋散吧,一顆筋散的藥效只有十日,現下雖然只過了六日,保險起見,還是再喂一顆的好。”
對方的聲音的很低,似乎是害怕吵醒南錦,或者被聽見,但南錦的聽力向來很好,更何況此刻萬籟俱寂,聽得更加清楚的。
果然不出所料,是璣,是他綁了自己,他究竟要做什麼?
南錦不解,但也繼續不聲的躺著。璣武功不弱,實力也遠不止他表現出來的那些,現在南錦上還中著筋散,自然不會傻到直接和他起沖突。
隨著璣的話落,一個輕的聲緩緩應下,隨后南錦便覺到了兩人的靠近。
應該是沒有點蠟燭,南錦并沒有覺燭,不過也不敢睜眼確認。
兩人來到的床邊,一雙的手就將托起,而后將一碗藥水放在邊灌下。
濃郁的藥味即便南錦不刻意的去聞也能聞出來是令人昏睡的藥材。不聲的喝下,就連對方送過來的筋散也乖乖服下,只是不著聲的藏在了里,并沒有吞下去。
替喂好藥之后,侍又替清理了一下角的藥殘渣,這才離開,而璣在黑暗中看了南錦一眼之后,也離開了。
待到房門關上,南錦這才睜開了眼睛,輕手輕腳的將口中的筋散拿了出來。
他們二人在屋中耽擱的時間有些久了,所以筋散已經在口中化開了一些,加之之前里殘留的筋散,南錦越發的覺得上沒有力氣。
盡管已經昏睡了六天,可因為剛才又喝了藥,此刻腦袋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想掙扎著起床,可上卻像是被加上了封印一般,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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