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召擅闖宮可是死罪,各位大人擔得起嗎?”
隨著蕭宴清的聲音落下,殿外眾人的面在火下照耀有些難看。
蕭宴清本就面威嚴,平日里又殺伐果斷,一眾朝臣哪里有不害怕的,更何況現在也確實是他們的行為有些問題。
眾人都不敢應話,生怕說錯了什麼會招來罪責。
甚至有人還在心中后悔,不是說今日宮中出了大事嗎,說是皇上有危險嗎,所以他們才來的,怎麼來了之后卻是這樣的況。
倒是左丞相,還算是冷靜,輕咳兩聲之后說道。
“攝政王還先告訴老臣皇上人在何吧,若是宮中真的無事,皇上的無恙,我等自會去請罪。”
還不等蕭宴清說什麼,一旁的小宮哭著喊道。
“攝政王刺殺了皇上,皇后娘娘也被嚇的早產了,現在還生死未卜呢。”
說罷,還抹了一把眼淚,只是目卻不敢看向蕭宴清。
“什麼,皇上已經……已經遭遇不測了。”
蕭宴清眉頭蹙了蹙,讓一旁的侍衛個太醫過來給皇上看看。
此刻太醫都聚集在儀宮中給皇后接生,人過來不過片刻的事。
太醫戰戰兢兢的越過門口的侍衛,向著蕭宴清行禮之后快速的彎著腰鉆進了屋給皇上和芮姬把脈。
出來時,他額頭上的汗把頭發都打了,只得出袖子了,站在蕭宴清后卻不敢說話。
“是何況?”
蕭宴清的聲音很是冷冽,嚇的太醫直接跪在了地上,結結的回答道。
“皇上……皇上薨逝了!”
蕭宴清剛才看見蕭重禮的模樣便已經知道,也探過他的鼻息,自然知道他已經死了,可這會聽見太醫宣告,心中還是有些悶悶的。
父皇就四個皇子,雖然他之前和蕭重禮不對付,可到底是兄弟,蕭重禮死了,他心里也多有些難過。
再加上那一刀雖然是致命傷,但其實蕭重禮的已經不行了,被蠱毒腐蝕了太久,即便沒有這一刀,也活不長了。可皇后為了陷害他,卻還是出手給了這一刀,提前結束了他的生命。
蕭宴清手了手腕,他也被種了蠱蟲,若是他和蕭重禮一樣死了,南錦該怎麼辦。
“皇上……”
眾人反應過來之后,立刻跪地哭喊,堵在門口的一眾侍衛也立刻跪地朝著蕭重禮的方向磕頭。蕭宴清看了一眼,抬腳走出了殿,但卻被左丞相攔住了去路。
“凌王要做什麼?”
剛才他還蕭宴清攝政王的,可這會卻改口了凌王,這都是因為蕭宴清這個攝政王是皇上親口說的,但詔書還沒下。詔書沒下,就算不得數。且如今皇上已經駕崩,沒有詔書,蕭宴清自然算不得真正的攝政王。
所以即便是左丞相改了稱呼,也沒有人說什麼。
被左丞相攔住去路,蕭宴清掃了他一眼道。
“本王要做什麼,還不到左丞相來管,莫不是左丞相以為皇上薨逝,你就可以把持朝政了?”
左丞相被說的臉上有些難看,甩了甩袖子冷聲道。
“凌王殿下休要胡說,只是皇后指認凌王殿下弒君,凌王總該等皇后生完孩子之后對質,說清楚事的原委,也好還您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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